第716章 變禿也變強了!
不要總覺得男神就是完美無瑕的。
男神也是男人,也會脫發禿頭的。
特別是從事腦力勞動,比如碼農,十個裏麵起碼有七個存在脫發狀況。
而醫生,也是脫發禿頂的高發群體,熬夜、科研、思考加之吸煙喝酒,都會導致這個問題。
車時赫看似驚天地泣鬼神的背景和履曆,卻在和宋澈的第一次照麵下,被窺破了這個“隱疾”。
宋澈何等的眼毒,一下就看出來,車時赫的女性化特征,是長期服用了大劑量的藥物抑製雄性激素,來達到防治脫發的目的。
其實想想也正常,車時赫年少時遭遇家庭大變、父親慘死,而他自己又長年累月的被囚禁,每天除了睡覺吃飯,就是像機械版的不停學醫做手術,長期這麽高壓抑鬱的生活環境,很大概率會導致年少早禿。
總之,他禿了,他也變強了。
但他還不想禿頂,那怎麽辦?
吃藥唄!
或許有人會很納悶,一個防治脫發的藥物,怎麽有這麽大的效果?
當然,吃個一兩年,還不會怎麽樣,但連續吃個三五年或者更久,那就不好說了。
水滴石穿,長年累月的服用藥物,即便藥物再安全,對身體沒影響都是不可能的。
有些人擔心這個問題的,對此類防治脫發的藥物敬而遠之。
但有些人,太注重形象的,為了一頭飄逸茂密的秀發,減弱一些男性特征算個啥?
連英國王室的威廉王子都禿頂了,而車時赫這麽一個醫學鬼才,都不得不靠服用藥物來防治脫發,就可見脫發,迄今都是全世界無法破解的醫學難題。
宋澈這麽拐彎抹角的提示之下,大家頓時都明白了車時赫的這個隱疾,哭笑不得的同時,也理解了逼格滿滿的車時赫為何會在幾句話中直接丟盔卸甲的開溜了。
宋澈眼毒,嘴更毒,誰能想到,在世界第一道曙光之下的史詩級會麵,這坑貨居然會逮到人家的禿頂問題來開涮。
雖然這次交手,不見得就能說明宋澈的醫術水平更高,卻也讓大家的心裏降低了對車時赫的恐懼情緒。
無論這家夥的手段有多高深莫測,但終究是一個會脫發禿頂的俗人,是俗人,就用平常心對待就是了。
還是魯迅說得好:裝比之人都是紙老虎!
(魯迅:p!我絕壁沒說過這些話!)
“你當眾揭穿了車時赫的糗事,恐怕會讓他對你更恨之入骨。”許步前低聲道。
“我不作弄他,他就不會對我放下殺意了?”宋澈不以為然的道:“他從一出現,就自帶著俯視我的高姿態,仿佛我就是他手掌心裏隨時可以捏死的螞蟻,隻能被他玩弄於股掌中,如果我一味示弱退讓,隻會助長他的氣焰,更隨心所欲的炮製我。所以我必須得把這個下馬威扳回去,搓一搓他的銳氣。”
還是偉人說得好:以鬥爭求團結則團結存,以退讓求團結則團結亡!
(偉人:我隱隱約約似乎說過這句話。)
當然,宋澈並不打算跟車時赫搞什麽團結,他現在隻想讓郵輪平安到岸。
而到岸的前提是,新世界組織的這些人馬都撤走!
“本來,我們在今天早上就該撤走的。”許步前道:“但現在,我反而放心不下你。”
“我能搞定的,反而是你們繼續逗留在這,隻會讓鬧劇愈演愈烈。”宋澈道。
郵輪失去了聯係,想必昨晚就已經傳到了幾個大國的情報裏,尤其是以米國為首的勢力,必將發動反撲襲擊!
甚至可能會出動在太平洋上的部隊!
許步前當然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想了想,道:“我先讓劍齒虎率大部隊離開,剩下我和一些人繼續駐守,畢竟我們也要保障車時赫的人身安全。”
潛台詞是也要保障你宋澈的人身安全。
“還是先關心病人的人身安全吧。”宋澈皺眉道。
他仍在疑惑,車時赫準備怎麽操作給金成勳的換頭手術!
首先,郵輪上根本沒有條件給他開展這麽凶險高危的手術。
其次,事到如今,移植的供體還不曉得在哪裏!
不過,很快的,車時赫就給宋澈展示了自己的手術計劃!
十分鍾之後,在車時赫的派人通傳下,宋澈和玲姐又被帶到了賭場。
而金成勳,兀自的正襟危坐在一張椅子上,臉色灰敗、生機黯然!
“你準備在這給他做手術麽?”宋澈問道。
“要不然呢?事急從權,這一會上哪給他安排無菌手術室,想想那些戰地的手術環境,這已經夠不錯的了。”
車時赫似乎仍對宋澈的心靈暴擊而耿耿於懷,眼神都透露著一股陰騭,語氣自然也不太友好。
但為了達到裝比的效果,車時赫還是露出邪魅的微笑,道:“但放心,我們在這隻是進行一台小手術,算是大手術前的預熱吧。”
宋澈心裏一動,頓時猜到了什麽。
玲姐則徑直道:“你是想先在這裏,進行術前準備?”
“差不多,其實一係列的手術材料,我都預習好了。現在主要問題,是讓病人進入一個適合手術的狀態。”車時赫道:“我需要降低病人的新陳代謝,低到一個隻需要確保呼吸心跳的臨界點。”
這個提議很合理。
畢竟換頭的那一刻,人必然會進入一個很短暫的死亡階段!
要確保手術成功,並且讓病人在移植後起死回生,就必須得先讓病人的新陳代謝慢下來!
新陳代謝慢下來,就意味身體的消耗和損耗降低了,也不需要補充能量,進而能以一個相對平穩的狀態,接納新器官!
“我需要你們的協助,特別是你。”車時赫一指玲姐,微笑道:“醫學界林誌玲對吧,名不虛……呃,久聞大名。”
“你沒說出名不虛傳,是照顧我的麵子麽。”
玲姐沒好氣的撇嘴道。
“不,我是誠心的,論麻醉手術,玲姐是圈內公認的o1。”車時赫笑得風度翩翩,再次找回了裝比的節奏,忽的想起了什麽,道:“對了,我聽人說,早年的玲姐,還是很苗條漂亮的……”
玲姐長歎了一口氣,很瀟灑的拂了一下耳鬢的青絲,道:“不提當年了,誰讓咱們都是學醫的呢,為了崇高的理想,我遺失了青春和美貌,你也丟失了頭發,大家同病相憐,沒什麽好扯的。”
“……”
又是頭發。
場麵一度很尷尬。
車時赫的笑容頓時僵硬住了。
他好不容易重塑的逼格,又被玲姐給破功了!
難怪這兩個家夥會並肩協作、惺惺相惜呢,敢情都是坑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