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 又一個陰謀的到來
紫衣女子走後,白禦辰沒有好氣地瞪了夏侯賞樂一眼。
“幹嘛說我看人家長的美就多看了幾眼?你怎麽不說是你看的呢?”
真是的,他心中可就隻有夏侯賞樂一個人,除了她之外,再也不會對別的女人有興趣了。
現在她居然說自己因為別人長的美,就多看了幾眼,想到這裏,白禦辰就會覺得心中很不爽。
“可是我要說是因為我看人家長的美,一直盯著人家看的話,你猜,會不會被人罵為神經病呢?”
夏侯賞樂此刻像是一個調皮的孩子一樣,在白禦辰的耳邊輕聲說著,本來一肚子氣的白禦辰聽了夏侯賞樂這樣說,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夏侯賞樂看到他笑了之後,又端起了麵前的酒杯。
“好啦,別生氣了……嗯……”
“你啊,真是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白禦辰接過酒杯輕輕地揉了下夏侯賞樂頭頂的發,夏侯賞樂微微一笑,臉上帶著羞澀,白禦辰喝下杯中的酒,正好小二也端了飯菜上來。
“對了,小二哥,剛才那位紫衣女子是什麽人啊?長得可真漂亮!”
夏侯賞樂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從剛才小二看到一個這樣漂亮的女子居然都沒什麽大的反應來看,這名女子應該是經常來這邊買酒,還是先打聽打聽為好。
“哦,你說奕姑娘啊,她住在城外十裏的地方,具體在哪不知道,不過她人很好的,雖然長的很漂亮但從來都沒有架子,對我們這些人也都很好,每次來都會給我們帶點果子什麽的。”
小二講起奕姑娘就滔滔不絕,一邊講,一邊把菜都擺在桌子上了,夏侯賞樂蹙眉,城外十裏,看來很多的陰謀都在一點一點揭開了……
“謝謝你,小二哥你人真好!”
夏侯賞樂對著他笑了笑,小二哥反而是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嘿嘿一笑就離開了,白禦辰不解地看著夏侯賞樂,可他沒有問,如果夏侯賞樂想說的話,自然會說出來。
“吃吧,咦,殘情你回來了,正好,菜剛上來!”
“嗯!”
殘情麵色很不好看,可還是按照夏侯賞樂說的坐了下來,隻看殘情的臉色,夏侯賞樂隱約就明白了到底出了什麽事情,可她沒有開口,隻是給白禦辰夾菜,自己也低頭吃菜。
既然夏侯賞樂都沒有開口問,白禦辰也就不過問了。
很快幾個人吃好飯,雪舞去結賬了,然後離開了酒樓。
抬頭看著外麵的天色也不早了,白禦辰拉著夏侯賞樂的手,眼中的幸福都要溢出來了。
“我們回去吧,下午還要和一些大臣商量事情呢!”
夏侯賞樂輕歎一口氣,轉身看著白禦辰,臉上也帶著笑容,“好吧,誰讓你每天都這麽忙呢?”
“我的樂兒就是體貼!”
幾個人笑著往皇宮的方向走,夏侯賞樂卻一直都在想著殘情到底打聽出了什麽,可現在她還沒有打算跟白禦辰說這些,一切等她查清楚的時候再說!
再說了,既然是個陰謀的話,那這個陰謀就是圍繞著白禦辰和夏侯賞樂計劃的,再不能夠確保兩個人絕對安全的時候,夏侯賞樂是絕對不會輕易讓白禦辰陷入危險之中的!
很快就回到了皇宮,在鳳棲宮外,夏侯賞樂伸手為白禦辰理了理衣服,露出了一抹淺笑。
“你去忙吧,我回去了!”
白禦辰點了點頭,俯身在她的額上印上了一個溫熱的吻,夏侯賞樂羞澀一笑,目送白禦辰離開之後,夏侯賞樂轉身看著殘情。
“跟我來!”
殘情沒有說什麽,看了其他幾個人一眼就跟在了夏侯賞樂的身後離開了。
夏侯賞樂和殘情兩個人來到了鳳棲宮的後院,她站在池塘邊,良久之後才緩緩開口。
“問的怎麽樣了?”
殘情看著夏侯賞樂,過了好久才輕歎一口氣。
“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樣,那個酒樓根本就沒有說書人,你遇到說書人那天,據酒樓老板說,是有人出了五百兩銀子把酒樓包了一天,然後就出現你看到的情景,那些聽書的人也都是別人請來的,小姐,你中計了!”
夏侯賞樂蹙著雙眉,夏侯珺,果然又一次騙了她,可她偏偏還那麽笨,被他連續騙了兩次!
“即便是明知道是陰謀,現在我們也不能夠說出來!”
緊皺著雙眉,夏侯賞樂想著白禦辰的安危,如果這些真的是夏侯珺的陰謀話,那麽自己現在還真的不能明說,她害怕一旦讓夏侯珺知道了自己已經清楚了他的陰謀,她不知道白禦辰會不會有危險。
“這也是我想說的,如果小姐想看清楚陰謀背後到底是什麽,那麽最好的方法就是將計就計,不管怎麽樣,現在我們知道了是陰謀,那麽就要好好想想如何去揭開這個陰謀。”
殘情一向想的事多比較細,在血營的時候,稍微不慎就會丟掉性命,所以他已經習慣了遇到事情的都能夠反複思索,這樣才能夠讓自己不至於陷入危機之中。
夏侯賞樂皺眉思索著,良久之後輕歎一口氣,將計就計,這就是讓自己去和白禦辰做戲,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什麽樣的,現在她都要瞞著白禦辰,去好好的想想如何瞞過夏侯珺。
可一想到她要去傷害白禦辰,夏侯賞樂的心中就忍不住有些難受,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管夏侯珺的目的是什麽,她都不能夠讓他得逞!
“你的意思是,我以後要做出痛恨白禦辰的樣子?”
殘情沒有說話,夏侯賞樂這樣問隻是想法讓自己的心裏好受一點,傷害白禦辰,她隻要一想就會覺得心痛,不知道從什麽時候,夏侯賞樂已經不舍得去傷害白禦辰一分一毫了!
“先不說這些事情了,就連小姐你的身世也有疑點,我想,還是讓暗盟去好好調查一下比較好!”
夏侯賞樂點了點頭,望向遠處的眼神中帶著迷離,本來覺得事情已經明朗起來了,卻沒有發現這不過是另一個陰謀的開始,到底自己要怎麽去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