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動我的人!
雪舞轉頭看到了夏侯賞樂一身雪白的衣裙,從空而降,滿頭的長發在風中飄舞,絕色的容顏上沒有一絲笑容,隻剩下冷酷的神情,雙眼中竟然還閃爍著一抹冷冷的殺機。
“主子……”
腳尖踩在半空中的一根竹子上,夏侯賞樂沒有說話,右手上纏繞的銀絲在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清冷冰涼的殺機,如星辰般的眸子平靜似水卻有一種極其冰冷的神采。
“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動我的人!”
沒有任何波瀾的話,卻帶著一種攝人心魂的壓迫感,雪舞從來沒有見過現在這樣的夏侯賞樂,抬頭看著站在竹子上的夏侯賞樂,眼中帶著崇拜的神情。
殘情手中的軟劍被夏侯賞樂的銀絲打落在地上了,他抬頭注視著站在半空中的夏侯賞樂,第一次見到了主人讓他動手的對象,竟然是一個如此絕色的美女。
尤其是那一雙清冷如星辰般的眸子,散發著一種冷冽的神情,隻看一眼,殘情就覺得自己所有的思維都被那雙清冷的眸子給吸引住了。
他突然能夠明白,為什麽雪舞會不忍心下手了,這樣一個絕色的女人,任何一個人都不會狠心對她動手,因為她的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氣質,讓人隻要看了就會不自覺地被吸引住。
不過,殘情雖然被夏侯賞樂所吸引了,但還是沒有完全忘記他自己的身份,和這次來沐朝的任務,收回了看向夏侯賞樂的目光,勾唇露出了一抹笑。
“不知道公主駕臨,真是有失遠迎啊!”
夏侯賞樂哼了一聲,腳尖用力的同時,整個人也就從半空中緩緩落地了,完全就像是謫仙下凡一樣,走到殘情的麵前時,稍微蹙了下眉。
這個男人有著一張妖孽的臉,隻是左臉上有個兩寸左右的疤痕,破壞了那種妖孽,卻更多了幾分神秘的感覺。
“回去告訴你們的主人,雪舞現在是我的人,如果想要帶她回血營的話,還要先問過我!”
殘情已經打消了動手的念頭,這樣的女人,不要說去動手陷害她了,哪怕隻是說上一句重話,那都是在犯罪,是對美的一種褻瀆!
他的心,第一次動了起來,為了麵前那一雙清亮的眸子,殘情感覺到了自己似乎掉入了一種永遠都沒有邊際的海洋中,不斷地向著他心中的渴望遊去。
看到殘情沒有說話,夏侯賞樂蹙了下眉,轉頭對著雪舞開口了。
“我們回去!”
沒有再理會殘情,夏侯賞樂就帶著雪舞直接往悠然荷院走,而殘情還是呆呆地沉浸在一個人的幻想中,那個幻想中有兩個人,一個是夏侯賞樂,一個則是他自己!
直到夏侯賞樂和雪舞回到了悠然荷院之後,殘情才從幻想中清醒過來,可惜,人已經不見了,他望著悠然荷院久久沒有轉移目光。
“夏侯賞樂……”
輕輕呢喃了這樣一個名字,殘情臉上第一次露出了一種從心中散發出來的笑意,可惜,那個令他露出這樣笑容的人卻不在。
躍身,殘情瞬間就在竹林消失了,皎潔的月光下,竹林又恢複了以往的空曠和靜謐,絲毫看不出剛剛經過了一場激烈的打鬥。
悠然荷院還沉浸在一片沉靜之中,夏侯賞樂直接帶著雪舞來帶了她的房間,關上房門之後,夏侯賞樂回頭就看到了雪舞胸口破裂的衣服。
“怎麽樣,傷的重不重?”
此刻的夏侯賞樂,又恢複了以前的那個樣子,淡淡地神情,略帶關切的語氣,一點竹林中的那種壓迫感和殺機都沒了。
在竹林中,夏侯賞樂出現的那一刹那,雪舞感覺到了一種強大的殺氣,那種殺氣是她隻有在血營中才能夠感覺得到的,沒想到卻在主子身上也感覺到了一樣的殺機,甚至是更加的濃烈。
“一點皮外傷,沒事的。”
雪舞對著夏侯賞樂笑了笑,若不是主子來的及時,自己這條命很可能就沒了,她真的很開心,還能夠活著見到主子,而且最重要的還是主子救了她!
“還是上點藥吧,免得留下疤痕!”
夏侯賞樂拿出一個瓷瓶遞給了雪舞,自己就脫掉身上的外衣,轉身看到了雪舞低著頭,一點動靜都沒有,夏侯賞樂不覺蹙起了眉頭。
這個丫頭怎麽回事,已經沒事了,怎麽一句話都不說呢?難道在竹林中打架打傻了,現在連開心都不知道了?
“雪舞,你怎麽了?咦,怎麽還哭啊?這麽大人了,受點傷不至於哭吧?”
夏侯賞樂的話讓雪舞哭得更厲害了,這世上就主子對她最好了,看來主子說過,當她是最親最親的親人不是騙她的,而是真的!
“主子,對不起啊,讓你因為我和血營為敵,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
雪舞低著頭,眼淚卻不斷往下掉,夏侯賞樂聽了她的話,隻是輕輕歎了口氣,然後拉住了她的手。
“雪舞,你抬頭看著我!”
看著雪舞滿是淚水的臉,夏侯賞樂拿過一塊錦帕輕輕擦拭著她臉上的淚水,嘴角卻掛著一抹淡淡的笑。
“都這麽大了,還哭,也不知羞,看以後哪個男人願意娶一個這麽愛哭的女人!還有啊,別再跟我說對不起,也別說什麽連累不連累的話,要是真追求起連累的話,我想還是我連累了你呢!你看我都不提,所以啊,你以後也不再提這樣的事情了知道嗎?”
雪舞點了點頭,夏侯賞樂這才放下她的手,看看時間不早了,轉身鋪了下床鋪,又回頭對雪舞開口。
“快點回房擦藥,記住啊,你現在可是我的人,要是血營的人再來找你,一定要記得告訴我,要不然的話,我可不會像這次這樣輕易的原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