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北方有佳人
王廣看向香香,問道“香香姑娘,我想請教你一下,你的曲子是你自創的,演奏的是你個人的經曆嗎?”
香香回答道“是!”
“所以黑風寨的妖精和土匪是你的仇人?”王廣又問。
香香早預料到王廣會有此一問了,也沒有隱瞞,直接答道“是。”
王廣點點頭,說道“回見。”說著便朝上樓的樓梯走去,幽蘭趕緊跟上。
到了五樓,一個姑娘在樓梯口守候著。
“恭喜二位公子成功闖過第四關,小女子已在此等候多時。”這姑娘緩緩一拜,說道。
王廣環視一圈,這五樓裏都是些房間,沒見到有人在。
“五樓是紅香坊姐妹們住的房間。”姑娘開口說道。
“都是房間?那來五樓有什麽好處?該不會是嘿嘿嘿”幽蘭問道,臉上露出壞笑,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姑娘。
姑娘略微有些臉紅,說道“公子,你不要想歪,我們這兒的姑娘都是賣藝不賣身的,當然如果是自己自願的另算。上了五樓,我們紅香坊的老板會親自接見服仕二位,請二位公子跟我來。”說著對王廣和幽蘭做了個請的手勢,將兩人請進五樓裏。
王廣和幽蘭跟著這姑娘七轉八轉的,和走迷宮一樣,被帶到了一個房間前。
“老板就在裏麵等著二位了,二位公子,請。”姑娘推開門,對兩人說道。
“有勞你了。”王廣對這姑娘說了一聲,姑娘看著王廣微微有些臉紅,對著王廣輕輕鞠了一躬。
王廣和幽蘭踏進房間裏。
房間不大,卻十分精致,一張屏風,一張梳妝台,一張書桌,一張餐桌。
書桌上放著筆墨紙硯,還平鋪著一張白紙,白紙上畫的是十分精致的山水畫。
“二位公子,奴家畫的畫如何?”屏風後麵響起一個十分好聽的女聲,王廣和幽蘭看去,從屏風後麵走出來一個女子。
這女子長而彎的眉毛,好似柳葉纖長秀美。一雙黑亮的眼眸,仿佛兩顆烏溜溜的寶石,流光溢彩。豐潤優美的紅唇微微抿起,白玉般的臉頰上顯出兩個淺淺的梨渦。
她皮膚細潤如同溫玉柔光,腮邊兩縷發絲伴隨走動而輕輕擺動著平添幾分誘人的風情。燭光仿佛都傾瀉在這張筆墨難描的容顏上,神采奕奕,明豔動人,眼波流轉,顧盼生輝。
她身穿一火紅色長裙,以緋緞鑲邊,繡著金色雲紋,腰間一條同色的綢緞,束出修長窈窕的身段,廣袖垂落於腰側,輕輕飄拂,下方長長的裙幅上一隻金色鳳凰,細看才知並非繡上的而是畫上,赤花碧葉,栩栩如生。
王廣看得癡了。
在王廣見過的所有女人裏,她排第二。第一,當然就是仿佛不是人間煙火的小龍女了。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王廣忍不住吟詩道。
女子細細品味著王廣念的詩句,對著王廣甜甜一笑,說道“公子當真好文采,奴家敬佩。”
幽蘭問道“你就是這兒的老板娘?”
女子答道“奴家是這兒的老板,卻不是老板娘。”
“哦,那你叫什麽名字?”幽蘭又問。
“名字,不過就是一個代號而已,你們可以叫奴家紅紅。”女子說道。
“紅紅?樓下還有個香香,還有這裏的名字叫做紅香坊?”王廣說道。
“是的,正如公子所想那樣,香香是我的妹妹。”紅紅姑娘說道。
“親妹妹嗎?”王廣問道。
“不是,是義妹。”紅紅說道。
紅紅將王廣和幽蘭帶到餐桌前坐下,方才引路的小姑娘端上來兩壺酒,還有三個酒杯,接著就出去了,順帶著把房門一起關上了。
紅紅在房裏焚了香,邁著輕盈的蓮步,款款走到桌前,將酒杯給滿上了。
“這個酒叫做‘醉生夢死’,傳聞中喝了這個酒能忘卻一切的煩惱。可惜,我從來沒喝出來過這種效果。不過這個酒味道倒是很不錯,二位公子,我敬你們。”紅紅端著酒杯對王廣和幽蘭說道。
三人碰了碰杯,王廣抿了一口,砸吧砸吧嘴。
這個酒十分醇厚,度數很高,卻優柔細膩,半點都不燒喉嚨,下肚後沁人心脾,杯有餘香,確實是難得的美酒。
幽蘭就喝不出來酒的好壞了,像水牛喝水一樣一飲而盡,反正她是仙子體質,這個酒精對她是沒有用的。
喝過酒後,三人聊了一會天,紅紅坐到一張古琴前,一邊彈,一邊唱,琴聲悠揚婉轉,歌聲甜美動人。
王廣一邊喝著美酒,一邊欣賞著美人,一邊聽著動聽的歌聲,仿佛覺得,人世間最大的享受也莫過於此了。
倒是幽蘭覺得十分無聊。
“王廣,上了五樓好像也沒什麽特別的嘛”幽蘭拉著王廣小聲說道,似乎有些失望。
幽蘭本性是個女生,還是一個仙子,她見過的美貌仙子多得去了,對於紅紅的外貌並沒有覺得有多驚豔。王廣卻是覺得,能見到這樣一位佳人,已經是不虛此行了。
“王廣,我想睡覺了。”幽蘭又道。
“睡覺?你不是睡了不知道多少千年,準備一輩子不睡覺的嗎?”王廣問道。
“害呀,她唱歌像催眠一樣,聽得我直犯困!我不和你說了,那邊有張床,我去躺一會。”房裏的屏風對幽蘭來說是個沒用的擺設,幽蘭一眼就看到屏風後麵有張大床,繞過屏風,脫了鞋就往床上躺,被子一蓋就睡著了。
王廣看向紅紅歉意一笑,紅紅報以微笑,半點也不介意。
一曲彈畢,王廣鼓了鼓掌,紅紅對著王廣微微鞠了一躬,回到餐桌前。
“紅紅姑娘,不但人長得美,琴彈得好,歌也唱得好。”王廣誇讚道。
“王公子過獎了,奴家在你麵前彈琴,應該算得上是‘獻醜’吧?”紅紅說道。
能過得了第四關的人,琴藝必然高超了得,紅紅沒懷疑王廣作弊,隻把王廣當成琴藝高超之人。
王廣哈哈一笑,略微有些尷尬,其實他對琴一竅不通。
“對了公子,你的那位朋友,其實是女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