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直截了當的拒絕
裴景月有些尷尬,試圖從男人的懷裏掙脫開來,誰曾想封禕辰抱的更緊,黑色的瞳孔隨意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收回視線,聲音清冷,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拒絕:“別動。”
裴景月聽到這話,就很聽話的沒有動,然後任由男人將自己抱到床上,他有力臂彎,大概是所有人都無法忽視的心安吧。
有這樣的男人就足夠了,還要什麽呢。
封禕辰將女人放到床上,然後身子微微向前傾,可以看到他好看的鎖骨,然後細細的替她將衣服脫下來,裴景月的臉色紅的不能再紅,她偏過頭,然後不自覺的咽了咽唾沫。
“禕辰,你……”
“你放心,我不會動你。”封禕辰慢慢說完這句話,將她弄髒的衣服脫下來,起身準備去拿換洗衣服的時候,整個人被女人重新拉到懷裏,四目相對,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因素,封禕辰皺眉,一直保持著原有的姿勢,黑色的瞳孔微涼,複雜的看著裴景月。
裴景月明顯看到他眼裏的冷漠,臉色不太好看,臉上勉強笑了笑,然後將封禕辰拉到懷裏。
“砰——”是兩個人重重的掉在床上的動靜,外麵的封母聽到這兒滿意的笑著,然後緩緩離開。
封禕辰的臉色實在不怎麽好看,黑色的瞳孔微涼,用手支撐著沒有倒下去,裴景月的手就這樣緊緊的捆著他,隨後上前,將腦袋貼近男人,他偏過頭,幽深的瞳孔有些冰冷。
“別鬧。”這是封禕辰說出來的話,繞是再不要臉,裴景月也感覺說不出的尷尬,她縮了縮手,然後鬆開封禕辰,男人順勢借力從她身上起開,到了旁邊,將衣服拿過來,扔到床上。
然後徑自進去浴室,裴景月聽著浴室內的水聲,沒來由的皺了皺眉,然後看看自己,難道說她裴景月早就沒有了當年的魅力?雖然說不像過去那樣青春動人,可是至少,有種這個年紀該有的風韻。
這些年,裴景月保養的不錯,見識,學識比起原來是開闊了很多,有不少人明裏暗裏的有過想法。
隻是礙於封禕辰的身份,沒有胡作非為。
裴景月不明白,封禕辰到底是什麽意思,既然接受了自己,為什麽還不肯要自己?
聽著裏麵的水聲,裴景月才慵懶的起身,跟剛才那種含情脈脈的模樣半點不同,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勢在必得的威脅。
外人都說封禕辰與她感情有多好,可是個中心酸恐怕也隻有他們當事人清楚,再者,封禕辰之所以不肯接受她,無非是心裏還惦記著裴雁安的原因,想到這兒,好看的眉眼皺了皺,裴景月不禁想起李曼那天說過的話。
因為封禕辰的事情,再加上龔玥鬧著打官司的事情,一直沒能夠去“拜訪”那個長相跟裴雁安相似的女人,正好,這幾天她閑來無事,是時候去看看那個女人了。
三月份的天氣雖然透著涼意,不過比起冬天已經好很多,方苞臨近出門之前,陶鬆絨從公寓內拿了衣服給她穿上,方苞諱莫如深的看看她,眼睛有些複雜,然後衝她笑笑:“謝謝。”
“今天的拍攝,鬆絨她不去嗎。”後麵李怡然疑惑的看著陶鬆絨,說什麽陶鬆絨是經紀人,隻是她這個半吊的助理似乎比經紀人還要有作用,雖然說方苞的合同都是她談下來的,可是瑣碎的事情都落在她的身上了。
“她恐怕沒時間去。”方苞拉了拉袖口,麵無表情的開口,鏡子內的女人看起來臉色蒼白,那雙眼更是冷漠,漆黑的瞳孔微涼,複雜的看著自己,再沒了當初的模樣。
“好吧。”李怡然點點頭,上次的折騰事件簡直是要了這個女人的命,方苞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再沒有從前那種溫柔的神情,看著她們,連陌生人都不如,李怡然歎息著將她的頭發整理好。
看看時間差不多,便拍了拍方苞的肩膀:“走吧。”
“嗯。”剛到門口,沒想到會碰到張亞庫他們,穿著時下最流行的服裝,頭發梳的一絲不苟,左手裝進口袋裏,看到方苞的時候,眼睛明顯一喜,很快反應過來,“你要去哪兒?”
“有點事。”方苞的臉色看起來很平靜,甚至沒有多餘的反應,她安靜的縮在角落裏,看到張亞庫的手伸過來,往後縮了縮。
“不知道你來這兒是?”
“今天晚上有個宴會,就想著你在圈內還不算特別熟悉,所以就接你過去。”張亞庫有些失落,臉色不太自在,剛才的舉動已經表明了她不喜歡自己,可是張亞庫覺得自己沒辦法,方苞就像是罌粟,他沒辦法拒絕,就算被傷的體無完膚,也不肯逃離。
“不必了。”方苞擺擺手,拒絕道,“工作的事情,鬆絨會替我解決。”
說完徑自離開,張亞庫臉色很是難看,聽到這兒,走過去,堵在女人的麵前,聲音微涼,有些咬牙切齒道:“什麽意思?”
“我剛才說的不夠清楚嗎?”方苞抬眸,眼睛冷漠,就這麽冷冷的看著張亞庫,無論是從前,現在,還是以後她都不可能喜歡張亞庫,說到底不是他不優秀,隻是足夠優秀,優秀到讓她望而卻步。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方苞覺得現在的她就是漂浮在湖麵上的浮萍,隻能任意飄零,沒有目的。
張亞庫也不算最好的目的。
“公司的事情有鬆絨,我現在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方苞說完這句話,轉身從他身邊離開。
那些代言可是比他這個所謂的宴會重要的多,更何況的是,張亞庫現在可是李夢茹的緋聞男友,所以為了自己著想,不該跟他走的太近。
而張亞庫看著女人消失在走廊盡頭的背影,氣的咬牙切齒,後麵的助理掩嘴偷笑,張亞庫轉過身冷冷的瞪了眼助理,他連忙低下頭。
“該死。”張亞庫低聲咒罵,然後離開。
這一次的經曆對於他來說已經足夠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