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 秦禹那個禽獸
薄擎夜沉迷借酒澆愁,不可自拔。
從此不問世事。
夜皇的重擔被壓在了薄擎羽身上。
薄擎羽不但肩負夜皇的擔子,還要領導宇威集團,更要時常飛墨國去看兒子。
隻要有時間就去劇組接沐葳。
忙到飛起。
轉眼就三個月過去了,春天悄悄遠去,盛夏已經到來。
洛莞爾逝世,塵埃落定,人們在心中緬懷她。
世界因為洛莞爾的離世,重歸沉寂。
曾經躍躍欲試的那些頭頭腦腦,徹底熄滅了某些心思。
景琛一蹶不振,再也沒有出現在世人麵前。
夏翰深切惋惜洛莞爾瘞玉埋香,消沉了一陣子,全副身心投入到總統大任之中。
墨驍自從洛莞爾離世之後,一直留在雲虛山。
陸一鳴得到了洛思翰的原諒,時常往返薄市和雲虛山。
陸璿深夜的哀嚎哭泣一直被笑談,從未被超越。
每個月的月圓之夜,薄擎夜都要經曆蠱毒非人的折磨,勉強靠盛流年的針灸維持性命。
盛流年隻有每個月十五左右才會出現在薄市,其他的時間他沿著洛莞爾走過的地方走走停停,一個人看風景,遍訪天下名醫
洛莞爾不在了,生活依然在繼續。
關艾荷徹底痊愈,又開始作妖了。
薄佩霖對她失望透頂,搬了出去,過起了空巢老年生活。
從某種角度上而言,洛莞爾和關艾荷有著相同的性格特征,不是在作,就是在作的路上。
早上八點五十,夜皇高管會議即將召開。
代總裁薄擎羽還未現身,關艾荷自己爬到總裁之位上去坐著了。
高管麵麵相覷jpg,不知道這是個什麽操作。
當薄擎羽走進來,赫然看到總裁位置上的女人,臉色一沉,“來人,把閑雜人等趕出去!”
隨之進來的倪湯垂下眼睫,心裏暗搓搓的,又來搞事情了。
關艾荷拍案而起,頤指氣使的指著薄擎羽的鼻子叫罵,“混蛋,你在說誰!”
倪湯清了清嗓子,跳出來刷了一把存在感,“老夫人,夜皇沒有董事會,Boss持有百分百的股權,您坐在總裁的位置上,是誰賦予您的權利?”
“我是夜皇總裁薄擎夜的親媽,我就有權利坐在這裏!”關艾荷像個潑婦似的,妄圖霸占夜皇的產業順便指點一下江山,把夜皇往溝裏帶。
薄擎夜凍結了她的銀行賬戶,而她的管家權又被回收了,生活陷入困頓,毫不猶豫的打上了夜皇的主意。
薄擎羽不肯回家,也不肯踹了沐葳那個賤人,還把孩子藏起來了,這口氣她咽不下。
從薄擎羽心裏搶走總裁之位,是她謀劃已久的。
隻要身體允許,她就開始搞事情了。
作就一個字。
“我還是夜皇總裁的親爹呢!”接到倪湯高密消息的薄佩霖大步走進來,渾身怒氣騰騰,二話不說把關艾荷拖走了,那場麵簡直沒法看。
薄擎羽走到總裁的位置落座,“從今天起,閑雜人等如果再被放進夜皇,保全部全部滾蛋!倪湯,所有電梯全部修改密碼!下麵開始開會!”
關艾荷搞出來的鬧劇被薄佩霖的鐵血鎮壓落下了帷幕。
薄佩霖遣保鏢把關艾荷送回去,並且禁錮了她的自由。
不管她怎麽叫囂,怎麽謾罵,都無濟於事。
薄佩霖仿佛吃了秤砣了。
關艾荷鬧夠了,一個電話打到薄政那裏去。
薄政居然破天荒的沒有理會,關艾荷如當頭棒喝,開始認真審視自己的現狀。
很快她意識到自己這樣作下去,會作出個大天來,而且會失去老爺子那個最大的依仗,薄佩霖也會對她越來越厭惡,她終於老實了—
每天閉門不出,在家裏——
繡花!
薄家雖然限製了她的經濟大權,但是該給她的一點都沒少。
家用,高定服裝,一切需要打點的東西,老宅每月都準時送到。
隻要她不胡天胡地的想要買個飛機火箭什麽的,完全足夠了。
薄佩霖以為關艾荷終於痛定思痛,痛改前非了,把保鏢撤了。
於是關艾荷的作屬性又暴露出來了。
她跟洛莞爾還是不一樣。
洛莞爾作,是針對薄擎夜。
而關艾荷作,那就是真正為了作而作。
道理她都懂,她就是想作一會兒。
作,已經深入骨髓,這輩子都改不掉了,而且她根本就沒想改。
短暫的一周隻是作累了,休息一會兒,滿血複活,她又繼續了。
晚上八點,沐葳走出攝影棚,她今天的拍攝結束。
從早上八點到現在,除了中午休息一個小時,她一直在拍戲,差點累殘。
她的戲份馬上就要殺青,這是沐葳最欣慰的事情。
等拍完戲,她就可以飛墨國安心去陪大寶小寶和思瀚。
沐葳回家洗了個澡,倒頭就睡。
深夜,薄擎羽回到梧桐大道的家裏,推開臥室門,發現沐葳已經熟睡,露在外麵的胳膊和腿讓他身體開始沸騰了。這段時間他們都太忙,忙得沒有時間在一起。
長期饑餓的男人,麵對這樣饕餮美食,深愛的女人,哪裏還把持得住。
薄擎羽衝進浴室,洗了個戰鬥澡,飛快出來,翻身壓在沐葳身上。
曖昧的夜晚,開始了。
早上,沐葳醒來,發現一個枕頭枕在自己腰上,渾身酸痛難耐,像被汽車碾過似的。
不用想,她就知道昨天晚上她睡著之後發生了什麽。
秦禹那個禽獸,啊啊啊!
她低頭發現自己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跡,她此刻別無所求,就想死。
這麽一個不合時宜的季節,秦禹給她搞出來這些東西,抓狂ing。
沐葳艱難的爬起來,腳踩在地上,連走路都疼。
她親自問候了秦禹十八代祖宗,打電話給劇組請了假,倒頭繼續睡。
晚上七點,恢複了幾分的沐葳接到了薄擎羽的短信,沐葳喜滋滋的出門了。
大街上,酒意上頭的卡勒從某餐廳裏出來,讓風一吹,清醒了幾分。
今天走秀成功,大家都來敬酒,她來者不拒,有點一醉解千愁的意思。
到現在她來接受不了洛莞爾已經去了這個事實。
酒喝得多了,她有些不舒服,給倪湯打了個電話,走進了附近的酒店。
街邊一輛飛馳而過的汽車後座上一雙眼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倪湯立即放下工作,歡天喜地的開車前往酒店接卡勒,迎麵跟一輛汽車相遇,各自飛馳而過。
在外出差的薄擎羽從酒店的洗手間出來,赫然發現一個女人穿著衣不蔽體的睡衣躺在自己的床上,好一副性感撩人的模樣。
性感女人從床上爬起來,扭著腰肢來到薄擎羽的麵前,吐氣如蘭,“羽少,你好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