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他真的醒了?
俞雅茹也有些不好意思,到底是自己的父母。
顧思瑤自然也感受到了尷尬,然後朝著俞雅茹笑了一下。
“爺爺的事情我會盡力幫忙,畢竟我是要感謝俞厲臣的,無論是金錢方麵還是安安這件事情上,我都應該感謝他的。”
“謝謝。”
俞雅茹的感謝,帶著多少含義,顧思瑤沒有弄明白,但是她沒有深問。
徐小嬋作為護士,自然是立馬就做起了本職工作,看著顧安安的情況,也立馬拿出了本子記錄著他的體溫和心跳。
那本子上還有最近蘇夢兒的一些記錄。
顧思瑤看著她的動作,連忙過來。
“徐小姐,你剛才提到說蘇小姐的事情,那她醒過來後除開叫了一下我還有沒有其他的話啊?比如說起以前她出事之前的事情?”
徐小嬋看去顧思瑤,又看著那邊病床上躺著的俞厲臣。
早前沒有想到蘇夢兒當時的情況和顧思瑤有關係,結果新聞報道成那樣,她再看俞厲臣和顧思瑤,莫名覺得他們好像是一對,這樣的想法是怎麽出來的?
她看了一眼顧思瑤身後不遠處正在一臉鄙視的看著俞厲臣的阮飛揚,心裏又是一陣鬱悶。
“顧小姐,我剛才已經說了,蘇小姐好像失去了記憶,很多過去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不過,我冒昧問一句,你、俞先生還有蘇小姐,你們三個人之間的關係是?”
“我是不是和你說過了,顧思瑤和我比較熟?至於俞厲臣和這個孩子,完全是因為他們的血型相同,而且他人比較好而已……”
顧思瑤還沒有說話,阮飛揚倒是立馬上來了,然後對著徐小嬋說著這樣的話。
他的手搭在顧思瑤的肩膀上,倒是讓顧思瑤有些無所適從。
顧思瑤直接肩膀一抖,然後就看著阮飛揚,眼神裏隻有無語。
阮飛揚對於她的動作表示很疑惑,正要攤手,卻是見著顧思瑤說到“我知道你們很疑惑我們三人的關係,但是我隻能說,很多事情都是意外。
孩子是我的,俞厲臣和他有些關係,但是不大。
俞厲臣和蘇小姐本來就是一起的,我找到俞先生不過是為了請求幫忙,至於我和蘇小姐,從前也算是朋友吧!”
是的,算是!
顧思瑤在心裏這樣的想著。
徐小嬋的眼神卻是繼續懷疑著。
“徐小姐既然找我來幫你給蘇小姐找到回憶,不是應該信任我嗎?”
“我是想信任的,但是你和他是朋友,所以我並不是很想相信你!”
徐小嬋指著阮飛揚,很是認真的說著。
顧思瑤看著阮飛揚,也是一臉的無奈。
“阮昉之前救過我,我也救過他,算是相互幫過忙而已,朋友的話,算不上太過友好的。”
顧思瑤心裏知道,現在俞厲臣在這裏,就算他沒有完全醒過來,但是絕對能夠聽到他們的話。
她若是和阮飛揚越是友好親近,想必俞厲臣對於阮飛揚的恨意就越多。
又或者,想要利用她和他的關係,讓她和地下城的人接近。
所以她隻能這樣。
“哦!患難之交。不過他可是說了很多謊話呢,比如你和他……”
徐小嬋還在說著,阮飛揚直接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巴。
徐小嬋一個眼神看去他,阮飛揚都沒有打算放手。
俞雅茹看著兩人的模樣也是不由得走到了顧思瑤得身邊。
“思瑤姐,你還是照顧厲臣哥哥吧,我有些害怕他,這裏你去照顧他最好了。”
那是火坑嗎?
顧思瑤還是過去了。
一直到夜裏,俞厲臣才完全得醒過來,又或者半路醒了,但是假裝還在昏迷著。
反正他做出這樣得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
整個病房裏,徐小嬋說完了事情,自然就離開了,而阮飛揚作為一個說謊精子啊被她拉走了。
芳菲和王玉華回家做飯,說要給三人都補一下,雖然知道暫時得情況是隻有顧思瑤能吃些,但兩人還是十分得積極得回去了。
隻剩下俞雅茹在一邊看著顧安安,心裏對於孩子得喜歡也是很明顯了。
隻有俞厲臣這邊,顧思瑤很是仔細的給他擦拭過一遍手腳。
此時見著他醒過來,她這才坐直了身子,樣子是要離開。
隻是還沒起身,手就被人拽住了。
“看見我醒了,就要走,那我還是繼續昏倒著比較好是吧?”
顧思瑤聽著這話,有些鬱悶,“是啊,那你就繼續昏著好了,反正我隻在意安安,你的出現是個意外。”
“咳咳咳……顧思瑤,我才醒,你就要把我氣死嗎?我可是幫了你和顧安安,我……”
“蘇夢兒醒了,足夠讓你興奮了?”
顧思瑤沒有太多的感覺,本來也沒覺得有什麽不樂意的。
隻是很淡然的看著俞厲臣,還想著和他說些趣事的。
誰知道他一醒來就說什麽暈倒比較好。
她哪裏真的要走,不過是準備去給他倒水來喝罷了。
不過她的這個消息給了他之後,他的手便慢慢的鬆開了。
顧思瑤看著他的手鬆開了,心裏莫名失落,但是也很快接受了。
她這才起身走開,然後倒了水來遞給了他。
“你才醒過來,先喝點水吧!”
俞厲臣看著那水,這才有些恍惚。
“她真的醒了?”
“我以為你一直都知道呢!”
顧思瑤扶著他坐起來。
俞厲臣這才眼眉凝重,“我……”
“其實知道或是不知道都挺好的,不過等你修養好了,就去看看吧!我也一起去……”
“你不準去!”
俞厲臣的語氣很重,像是在發脾氣一樣。
顧思瑤對上他的眼神,仔細的發現他眼神裏也的確是生氣的。
這件事情有什麽好生氣的呢?
不過就是去看一下,難道還擔心她對蘇夢兒做壞事?
這麽一想,顧思瑤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了。
是啊,他是該擔心的。
她在他眼裏,依舊是那個傷害了蘇夢兒的壞女人。
盡管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她已經足夠把自己的柔弱表現了,自己的真實在他看來是虛偽,自己的真誠是她的假意。
她說去看蘇夢兒,他這麽激動,不就是擔心她做壞事兒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