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真正裝的是你
a城一處高級餐廳中,俞文凱手上握著刀叉,正漫悠悠的切著一塊牛排。
他看了對麵的女人一眼,看她眼眉間都是風情,說是傅家的千金,可是莫名奇妙有些勾人的麵相。
雖然兩人在桌子兩邊的距離有些遠,可是隱約,也還是能聽到傅萱兒哼著歡快的歌兒。
他輕笑了一聲,然後細嚼慢咽了一口牛排,又才說道“想不到傅小姐對音樂也這麽有研究,不過可惜我那位表哥不是很懂得如何和女人相處啊!”
傅萱兒聽著這話,眼眉裏帶著一絲冷嘲。
接著笑意斐然的看著他,“是嗎?別人都說俞厲臣冷酷無情,你是他表弟,也要這麽誤會他?我可是知道他有一個相戀多年的女孩兒,女孩兒因為他而受傷,俞厲臣可是說好要護著她一生一世的。”
俞文凱眼眸垂下,不知道傅萱兒從哪兒聽來的。
“傅小姐也信這些?說不定是他自己傷了那女孩兒,不過是為了負責任罷了。”
傅萱兒有些鄙視的撇撇嘴,那模樣倒是沒見著有幾分千金模樣,倒像是市井小民不服氣的樣子。
“既然是表弟,又何必說的這麽得理不饒人呢?
我看俞厲臣就不錯,至少不會像你這樣,油腔滑調。”
俞文凱手裏的刀叉慢慢的放在了餐盤兩側,這才咬咬牙。
“傅小姐可別忘了,現在能來約會,能把你傅家的麵子顧及到的人是我,可不是俞厲臣,你要是……”
“這麽說來,我倒是要多謝表弟好意了,因為昨日有些事情耽擱,我和傅小姐說明過不能赴約,但似乎傅小姐並沒有同傅家人說明,如今才有了這樣的誤會吧!”
俞厲臣不是不做事,他能不清楚不來和這些小嘍囉見麵的結果嗎?
俞家人會是什麽口吻來和他說話,他都一清二楚,更別說傅萱兒這樣的人,隻怕早就拾掇著傅家 的人要來對抗俞家來吧!
俞厲臣邁步上前,一身黑色西服熨帖極了。
眼眸隨意的掠過俞文凱,依舊是沒有多主意。
傅萱兒倒是多看了俞厲臣了兩眼,到底是皮相好的人啊!怎麽看怎麽覺得順眼,可惜了……
傅萱兒微笑了一下,看起來有些不自然。
“那可真是抱歉了,俞先生,你的這位表弟也很有意思呢,你放我鴿子,我難道不該給你一些懲罰嗎?
聽說我父親說明了立場,你俞厲臣也絲毫不懼?
俞家雖然在a城是最大豪門,可是要是說其他零零星星的幾家豪門一並站穩要與之對抗,那倒是也不那麽可怕的存在,你如今也是騎虎難下,何必在這兒裝呢?”
俞厲臣也不生氣,隻是麵色繼續冷著。
慢步到了傅萱兒身邊,然後他朝著傅萱兒燦然一笑。
接著就慢慢的彎腰下來。
傅萱兒看著俞厲臣的動作,心裏有些緊張。
可是看著俞厲臣靠近,然後拿過了她麵前的那杯紅酒,她這才冷哼一聲。
“別妄想你用這樣曖昧的姿態和我攀關係,我可不是其他豪門家的人,像是個軟柿子似的,我……”
傅萱兒正說著,就是看著那紅色液體當頭而來。
她是渾身一驚,卻是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對麵俞文凱看著那情況,也是咬牙不語。
實話是,傅萱兒他也看不慣,可是他從來沒膽子去真的傷害別人。
他倒是想說話,卻是又聽著俞厲臣語氣很是無奈的說道“要不是因為傅小姐這麽自信,我也就不用來了。”
俞厲臣轉身,將杯子慢慢的放置在了桌上,然後慢步走開了。
“你,俞厲臣,你……”
“罵人的話就在嘴邊吧!聽說你這位傅小姐是前段時間才冒出來的,可見傅家的情況之複雜啊!是不是私生女我且不說,光是你今日的禮儀做派,便是登不上大雅之堂的,真正裝的隻怕是你吧!”
俞厲臣說這話,一直都沒有停下腳步,傅萱兒不知道是聽到他說的那句話了,剛才的火氣倒是一下子起來了,隻是起身來,卻是說了一句很廢物的話。
“俞厲臣,你給我站住!”
俞厲臣的嘲笑聲太大,在場的人連侍應生都聽的很清楚。
“你還沒有那個本事能讓我站住,傅萱兒,你最好先把自己身邊的事情處理好了,再來和我們周旋吧!別到時候,事情一件沒辦成,還把自己搭進去了。”
俞厲臣依舊沒有停留,腳步泰然的離開了。
俞文凱看著俞厲臣離開,又回頭來看去傅萱兒,這才走到了傅萱兒身邊,掏出了手帕,給她擦拭臉上的酒漬,“傅小姐,你沒事兒吧?”
他語氣還算溫柔,卻是建行則傅萱兒一把手推開了他。
“滾!”
俞文凱看著手帕落地,這才俯視的看著傅萱兒。
“你別這麽不接受別人的好意,我說了俞厲臣的情況不是 你所想的那麽簡單,你要死命的往他身上貼,這事兒可不怪我啊!”
俞文凱說完,就準備彎腰下去撿手帕,卻是猝不及防的被傅萱兒打了一巴掌。
那把掌聲實在是響亮的,讓俞文凱耳朵嗡嗡作響。
傅萱兒還沒來的及收手,俞文凱一把鉗住了她的手腕。
“傅萱兒,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今天來可隻是陪你吃飯的,你要是再這麽蠻橫,別怪我……”
“怪你如何?你們俞家的沒一個好東西。”
俞文凱聽著這話,二話沒說,馬上將剛才傅萱兒給的巴掌給還回去了。
傅萱兒整個人都蒙了,愣愣的看著俞文凱,說不出話來。
俞文凱還鉗製著她的手,這才冷笑了一聲。
“剛才麵對俞厲臣的時候,怎麽沒見得你能有這麽大的勇氣敢罵上一句呢?
現在倒是對著我,罵的挺開心的啊!
是不是你也看不起我,你們這些女人就是物質,就是專橫,隻看得到他,看不見我,為了讓你記住我,好好記得那一巴掌,呸”
俞文凱說完,還朝著傅萱兒啐了一口唾沫,這才甩開了傅萱兒的手,然後走開了。
他的怨氣誰曉得?
傅萱兒看著自己身上又是酒水,又是口水,頓時嗚哇大聲地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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