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溫母暴怒
溫母沒有再繼續想下去,但是心裏對陸雲殊的成見已經消散了很多,甚至已經隱隱的把陸雲殊當成了它的女婿。
陸雲殊打開小門直接來到大堂,就看見菜館的門,已經被人從外麵打開,大堂的椅子上麵,坐著兩個雍容華貴的人。
在他們的身邊,還有幾個家丁模樣的人,看起來在京城也算是身份高貴的人物。
陸雲殊皺著眉頭打量起了易老爺,不知道這是什麽人物?來溫家菜館幹什麽的?
剛剛這麽思索,陸雲殊就看見原本坐在椅子上麵的老頭直接起身,就踱步來到自己麵前。
“你就是威脅我家靈兒的人?”
聽到老頭兒這麽開口,陸雲殊就一瞬間猜測到了兩人的身份。
沒有想到來到兩個人居然就是易家酒樓的創始人易遠和他的夫人梁翠玉。
說起這個易遠,陸雲殊還真的是厭惡,易峰貪贓枉法,草菅人命,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這個易遠。
據十一所查,易家的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所以陸雲殊對這個易老爺也沒有什麽好臉色。
“易老爺,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易峰和易靈兒做的那些事情,隻要交給朝廷,他們死幾次都有餘了。”
聽到陸雲殊的話,易老爺一瞬間變了臉色,目光陰沉的看著陸雲殊,這才眼神淩厲的開口道。
“說吧!要什麽好處,這件事情你才當不知道。”
說話的同時,易老爺對著一邊的易六使了一個眼色,易六一瞬間就明白了易老爺的意思,連忙帶著人把門口的箱子給抬了進來。
一個大箱子放在大堂中間,易老爺讓人把箱子打開,露出了裏麵的東西。
一排亮晶晶的白銀閃耀在陸雲殊的麵前。
陸雲殊眉頭又一瞬間皺緊,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聽到易老爺緩緩開口道。
“小夥子,你不就是要錢嗎?這些銀子就是封口費,給我把易峰和靈兒的事情,都給爛到肚子裏麵,這箱銀子就給你了。”
易老爺一副高傲的模樣,簡直讓人恨不得打他幾拳,就在這時候,一直沒有出聲的易夫人也緩緩開口道。
“這箱子裏的銀子,恐怕你們開個小飯館,一輩子都賺不了這些錢,學會適可而止吧!要是胃口太大了,到時候什麽也得不到,可就得不償失了。”
易老爺和易夫人都很高傲,在他們看來,陸雲殊就是拿捏一個把柄,想要從易家酒樓得到好處,隻要有了銀子,那什麽事情都好處理。
易夫人話音落下,易老爺又緊接著開口道。
“我夫人說的沒錯,你們威脅靈兒,不就是想拿這些把柄換取報酬嗎?現在銀子已經來了,就趕緊表個態吧。”
兩人的話讓陸雲殊特別憤怒,拳頭都死死地攥緊在一起,但是他沒有開口說話,想要看看這兩人還有多無恥。
沒有想到還真的沒有讓他失望,這易家的兩個老不死的,比起易靈兒和易峰,還真的是毫不遜色。
陸雲殊冷笑一聲,就準備開口,結果有一道聲音搶在他之前了。
“無恥之徒,居然是你們!居然是你們害我雪如!”
溫母有些不放心陸雲殊,思索片刻以後,還是從後院出來,結果就聽到這一道道無恥的話語。
當她過來看見說話的兩人時,整個人腦袋有些蒙,緊接著渾身湧起了一股怒氣。
溫母實在是克製不住自己的怒氣,衝出來指著易遠和梁翠玉就歇斯底裏的開口道。
易遠,易家二房庶出的兒子,和死去的溫雪如爹是一房之子,算起來也算是兄弟。
溫母僅僅看見兩人的麵容,就認出了兩人的身份,實在是克製不住自己,就衝出來怒罵。
離溫雪如爹去世,也已經很多年了,易遠和梁翠玉早就不認識溫母了,聽到溫母出來罵人,兩人也皺緊了眉頭。
“別胡說八道,我們可沒有害人,我們隻是過來談判的。”
易老爺抬頭看向陸雲殊道,並沒有準備搭理溫母,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麽?
兩人沒有理會溫母,而溫母卻是氣憤的不行,指著易遠和易夫人就不客氣的開口道。
“易遠,梁翠玉,你們倆給我好好看看,看看我到底是誰?”
“你們兩個無恥之徒,當初我家老爺去世,就是你們兩個不要臉的拿了易牙。”
“如今你們易家酒樓,已經因為易牙而發揚光大,結果你們居然還不放過我女兒,到現在還對付我們一家人,你們可真狠毒呀!”
易遠和梁翠玉確實沒有認出來溫母,當他說起易牙,說起我家老爺,易遠這才開始重視,抬起頭來,目光看著溫母打量,這一看,瞬間就瞪大了眼睛。
是溫柳氏!
易家嫡出血脈易成的妻子!
對溫柳氏他們不是很熟悉,但是對於易成,易遠和梁翠玉,那可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
易成是易家正統的嫡出血脈,也是易牙的繼承人。
當初拿到易牙,他們二房可謂是用盡了手段,所以才會在易成死後拿到了易牙。
當時易家嫡出的血脈不是已經全都死了嗎?沒有想到易柳氏居然還活著,有一天他們居然麵對麵的對峙。
到底當初是做了虧心事的,易遠在得知麵前的人就是易柳氏的時候,整個人心裏就湧起了一股心虛。
梁翠玉也是如此,當初為了得到易牙,他們對於易家大房絲毫沒有客氣過,用狠毒來說也不為過,沒有想到,有一天居然會麵對易家嫡出的人。
但是易遠什麽人,能夠把易家酒樓弄成現在的規模,也不是簡單的人物。
眼裏的驚訝一瞬間就隱藏了起來,抬起頭怒氣衝衝的看向溫母。
“哪裏來的山野村婦,胡說八道什麽?我們可沒有算計你們什麽,這件事情隻是一個意外,我們靈兒也不是故意的。”
“就是,孩子不懂事,做出了一些錯事,我們這不是來道歉了嗎?你們還計較什麽?把銀子收了,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
梁翠玉話音剛落,門口就響起了易靈兒的聲音。
“我來道歉!”
易靈兒沒有回易家酒樓,在街上逛了一圈,情緒就穩定了下來。
如今把柄被人拿捏著,酒樓的生意算什麽,她想來想去,也不能夠掉以輕心,所以決定回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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