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4章 沒有什麽區別
“竹暖曉,沒有想到吧!你終究還是會被我踩在腳底下的!”
寧挽輕現在可是穿著高跟鞋,她往前邁了一步 在竹暖曉剛剛準備要起身的時候,踩住了她的手。
“寧挽輕,你到底還想要做什麽?”竹暖曉看向寧挽輕的目光恨不得就這樣把她給吞噬了。
“我想要做什麽?”寧挽輕冷笑了一聲 爾後才開口說道,“我啊,從頭到尾想要的不過就是舒閔岩那個男人的心,可是那個男人卻吝嗇把他的心分一點點給我呢!”
“寧挽輕,愛情從來都是不可以勉強的!你到底還要執迷不悟得到什麽時候?”竹暖曉看著這樣的寧挽輕,當真是覺得現在的寧挽輕又可憐又可恨。
“勉強?竹暖曉,如果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你的存在的話,那麽我相信阿岩的心一定會在我的身上的,他之所以看不到我,完完全全就是因為你的原因!”寧挽輕把所有的怨恨都轉移得到了竹暖曉的身上。
“寧挽輕,如果你真的覺得隻要我從來都沒有存在這個世界,那麽舒閔岩就會愛上你的話,那麽你當真是大錯特錯!舒閔岩從來都不會愛上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的!“竹暖曉即使是麵對這樣的處境,也依然還是可以麵不改色。
竹暖曉的最後一句話很明顯已經激怒得到了寧挽輕 她加重了自己的力氣,似是恨不得就這樣把竹暖曉的手指給就這樣踩斷。
竹暖曉好看的眉頭因為這鑽心的疼痛早就已經緊緊的皺在一起,可是盡管是這樣,竹暖曉依然還是可以表現出那麽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寧挽輕,如果你依然還是那麽覺得的話,那麽你現在大可以借錦易的手 徹徹底底的讓我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你也可以去看看舒閔岩那個男人的心裏麵到底有沒有你的存在。”
“竹暖曉,你剛剛沒有聽到錦易那個男人所說的話嗎?無論我怎麽樣對你,但是就是不可以讓你要你的命!你現在這樣說,難道是想要讓錦易把我給碎屍萬段麽?”寧挽輕似乎並沒有被竹暖曉那樣的話給說動。
因為她知道,錦易既然那麽交待的話,那麽就一定有所準備 如果到時候自己真的動了想要殺害竹暖曉這個賤人的心 那麽隻怕到時候死的人會是她自己。
她可不想因為這個賤人,而就這樣搭上自己的命。
“寧挽輕,你有沒有想過,和錦易這樣的魔鬼交易的話,那麽你到底會得到什麽?”竹暖曉倏地轉移了話題。
“得到什麽?我隻知道,錦易這個男人可以給我所想要的東西,隻要這樣就可以!至於其他的話,並不是我所需要考慮得到的。”寧挽輕早就已經下定了決心。
隻要可以得到舒閔岩那個男人的心,那麽無論要她去做什麽,那麽她肯定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的。
唯獨自己的這條命不可以去犧牲,因為一旦犧牲的話,那麽自己肯定就沒有辦法去和舒閔岩在一起了。
這樣的話,她努力了那麽久,還有什麽樣的意義呢?
所以雖然寧挽輕恨不得將竹暖曉給千刀萬剮,可是她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她犯不著因為這樣 而惹怒錦易 以至於自己到最後還得搭上自己的生命。
“寧挽輕,你當真是一個瘋子!”竹暖曉最終還是得出了這麽一個結論。
對於她來說,現在的寧挽輕早就已經變得和錦易那種魔鬼一模一樣了,隻要可以達到自己的目地,那麽無論去做什麽 她都會去做的。
這樣的人,簡直是太過可怕。
“瘋子?”寧挽輕似乎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居然就這樣笑了出來。
“竹暖曉,我會變成今天這樣,全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的話,那麽我現在早就已經站在阿岩的身邊了!”寧挽輕咬牙切齒道。
“寧挽輕,你直到現在還是覺得沒有我的存在的話,那麽舒閔岩那個男人就會因為這樣而愛上你麽?你簡直是太過天真!”竹暖曉雖然心裏麵已經對這樣的寧挽輕產生了一絲絲的恐懼。
但是竹暖曉知道,如果這個時候自己露怯的話,那麽隻會讓寧挽輕這個女人覺得自己是可以輕易拿捏的,那麽到時候隻會變本加厲。
“無論阿岩怎麽樣對我,那麽我都是心甘情願的!但是我絕對不允許他的心裏麵有別的女人存在,他的心上隻能容得下我一個人!既然我沒有辦法殺死你的話,那麽我就隻能從阿岩那裏下手了!”
寧挽輕似是想到了什麽 或許是已經預見了自己和舒閔岩兩個人待在一起的畫麵,她的嘴角不自覺的往上翹,心情也顯得特別的愉悅。
可是這樣的寧挽輕,卻讓竹暖曉覺得毛骨悚然,“寧挽輕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我想要做什麽,我幹嘛要跟你報備?你隻要好好的待在錦易這個魔鬼的身邊,至於我和阿岩兩個人的事情,由不得你來多嘴!“寧挽輕並沒有打算告訴竹暖曉。
“寧挽輕,你難道是想要用傷害舒閔岩的方式去得到他所謂的愛嗎?”竹暖曉大著膽子去猜測道。
寧挽輕的眼神倏地變得飄忽不定,雖然沒有去回答竹暖曉,但是她臉上的表情早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寧挽輕,你覺得現在的自己和錦易那種十惡不赦的魔鬼又有什麽樣的區別?還是說,你覺得隻要可以和舒閔岩在一起的話,無論舒閔岩是好還是壞,那麽你通通不會介意的。”竹暖曉沒有想到寧挽輕居然會抱著這樣的想法,簡直讓她不寒而栗。
“竹暖曉,這是我和阿岩兩個人的事情,和你無關!所以如果你有自知之明的話,那麽我希望你不要插手進來!”寧挽輕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居然會顯得莫名的心虛。
“寧挽輕 你現在是在害怕吧。你是在害怕對不對?”竹暖曉看出來寧挽輕的不自在。
“竹暖曉,你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那麽我倒是不介意以命抵命的!”寧挽輕的眸光如刀一樣,打在竹暖曉的身上。
竹暖曉早就已經因為疼得麻木了,所以現在無論寧挽輕怎麽去折騰她的手,她麵上是表情依然還是那樣,並沒有起到一絲一毫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