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慢慢折磨
“啪!”寧挽輕在連連打了傅思岩好幾個耳光之後 在感覺得到自己的怒意漸漸消散的時候,她這才覺得好受了那麽一點點。
“如果不再想受皮肉之苦的話,那麽你最好還是識相一點,告訴我,你的母親到底是誰?”寧挽輕的手已經高高舉起,隻不過是想要在等到傅思岩的回答之後,然後再考慮要不要去打他。
然而傅思岩心裏麵雖然充滿了恐懼,不過還是堅定的搖搖頭,“我不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很好,真的很好!”寧挽輕隻是冷笑了好幾聲,“不過你孩子的母親是誰我倒是不在乎,隻要竹暖曉那個賤人會在乎,隻要這樣就可以了。”
“求求你不要傷害她。”傅思岩急忙去為竹暖曉求情。
可是他又哪裏知道,寧挽輕早就已經對竹暖曉恨之入骨了,又怎麽可能會因為他的三言兩語就選擇放過自己呢?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看來那竹暖曉真的是一個狐狸精,沒有想到一個小孩子居然也被她迷得團團轉!”寧挽輕的眼神充斥著妒忌的目光。
如果眼前的人是竹暖曉的話,那麽她肯定會迫不及待的衝上去,將竹暖曉給千刀萬剮的。
憑什麽都是女人,憑什麽她所想要得到的即使拚盡全力也沒有辦法得到!
而竹暖曉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了呢?
如果可以的話,那麽她一定要毀掉竹暖曉,讓她跌入那深不見底的深淵,讓她永永遠遠都隻能和自己一樣活在黑暗裏麵。
“你不要胡說八道!”傅思岩瞪著寧挽輕。
可是寧挽輕對著他的臉頰又是一巴掌,這一巴掌幾乎是用盡了寧挽輕全部的力氣,所以傅思岩的嘴角都已經溢出了鮮血。
“還真的是令人心疼的小家夥,怪不得竹暖曉那個賤人會對你這麽的在意呢!”寧挽輕捏著傅思岩的下顎,那眼神似乎是恨不得就這樣從他的身上直接盯出一個洞來。
“你想要做什麽!”雖然傅思岩很恐懼,不過還是盡可能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因為知道如果自己現在越亂的話,那麽肯定是幫不上忙的。
“你覺得我想要做什麽呢?那個賤人搶走了我最愛的人,你覺得我應該要對她做什麽呢?當然在讓她從這個世界永永遠遠的消失啊!”寧挽輕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好像帶了許多的刻骨的仇恨。
即使是那王書然似乎也被她那樣的眼神給嚇到了,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
“你是要殺了暖曉阿姨麽?”傅思岩明明已經明白了寧挽輕的話中之意,可是還是想要再次確認一遍。
“你這小子可真是聰明,可是我覺得沒有什麽比慢慢將她折磨到最後死亡的那一刻,要來得有趣得多了!”寧挽輕的眼神變得越來越狠毒。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寧挽輕現在當真是真真切切的體會得到了。
原本是她是想要讓竹暖曉一下子就離開這個世界的,可是現在的她卻覺得要慢慢摧毀她,這分明就是因為受了錦易那個可怕的男人的影響,所以才會產生這樣的想法吧。
“你真的是在幫我麽?”王書然不禁已經開始懷疑寧挽輕的用意了,似乎是覺得她肯定隻是想要利用這個機會去傷害竹暖曉,僅此而已。
“怎麽,你這是在質疑我?”本來寧挽輕的嘴角還掛著淡淡的笑意的,可是在聽到王書然的這句話之後,就一下子僵在了那裏,麵色也變得越來越難看。
“我不敢!”王書然似乎是被寧挽輕的眼神給嚇到了,慌忙搖搖頭,“我隻是擔心,如果這個孩子真的和傅北望一點關係都沒有的話,那麽我豈不是就白做了麽?”
“誰說沒有任何的關係的,隻是不是父子關係而已!”寧挽輕嗤笑道。
“什麽意思?可是那親子鑒定明明就說他們兩個人是父子關係啊,如果不是父子關係的話,那麽會是什麽關係?”王書然聽到寧挽輕的話,不禁覺得疑惑不已。
“隻是親子鑒定而已!這年頭,什麽都可以造假,更何況就隻是一份親子鑒定呢!”寧挽輕直接解答了王書然的疑惑,“他們是兄弟關係,而不是狗血的父子關係!
王書然這一次更加驚訝了,“兄弟關係?他們兩個人年紀相差那麽大,該不會不是同一個母親吧。”
“你狗血劇看多了吧。他們兩個人可是同父同母的的親兄弟關係!“寧挽輕白了王書然一眼。
“我的天!”王書然還是忍不住發出了自己的感慨,哪怕這樣的話,會讓寧挽輕不喜。
而傅思岩雖然至始至終都沒有說什麽,但是早就已經將這兩個女人的話給記在了自己的腦海裏麵。
原來自己和那個看起來不太靠譜的男人是兄弟關係啊,這樣的話,那麽那個女人就可以和自己的哥哥在一起了,真的是太好了。
“你這個小子還真的喜歡當啞巴!既然是這樣的hi啊要不就讓你徹徹底底的當一個啞巴怎麽樣?”寧挽輕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傅思岩的身上。
聽到寧挽輕所說的話,傅思岩不禁打了一個冷顫,似乎是真的害怕,寧挽輕真的會讓自己變成一個啞巴。
看到傅思岩害怕的模樣,寧挽輕卻無情的嘲笑了,“居然會這麽害怕啊!也是,你還隻是一個孩子呢,況且你的聲音聽起來也蠻好聽的,要是就這樣說不出來的話,那麽真的很可惜呢!”
“你想要做什麽,就做什麽吧,不要磨磨唧唧的!”傅思岩壯著膽去對寧挽輕說話。
“不要急!隻不過現在時間還沒有到,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慢慢的享受那份痛苦的,畢竟現在遊戲都還沒有開始!”寧挽輕輕撫著傅思岩的腦袋,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是那麽的溫柔,可是卻讓人不寒而栗。
王書然感覺自己的心裏麵毛毛的,不禁開始慶幸還好惹到了寧挽輕這個女人的人並不是自己,不然現在被寧挽輕慢慢折磨的人可就是自己了。
可是她仔細一想,這個小孩子似乎也沒有惹到寧挽輕的地方吧,要說真有的話,無非就是現在待在竹暖曉的身邊而已,可是就這樣就要把對竹暖曉的仇恨轉移得到這個孩子的身上 似乎顯得有點太過牽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