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該如何逃脫

  “你現在很閑?”錦易看向那個兀自坐在秋千上麵的寧挽輕,眼眸盡是慍怒的色彩。


  “現在的竹暖曉根本就沒有來公司上班,而我自然也就沒有機會接近她。”寧挽輕表情看起來很憤然卻又充滿不甘。


  “機會是自己去創造的,而不是來我這裏哭訴的!”錦易臉色驟然冷下來,嘴角勾勒出一抹諷刺的笑容。


  寧挽輕自然可以聽得出來錦易字裏行間對自己的諷刺,不過她倒是不甚在意,確切的說,或許她早就已經習慣了。


  “那是你這種人才會自己製造機會,而我隻能去尋找。現在的竹暖曉被舒閔岩保護得嚴嚴實實的,你讓我怎麽製造機會?”寧挽輕的語氣不自覺地夾雜了一絲埋怨。


  “你是在埋怨我麽?是誰給你的膽子?”錦易倏地掐住寧挽輕的下顎。


  “明明你自己一個人就可以解決那些問題,為什麽要將所有的事都推到我的身上?”寧挽輕現在已經不得不去懷疑錦易的用心。


  “你在質疑我?”錦易的臉色早就已經黑得可以滴出墨來了。


  “難道不應該麽?”寧挽輕還是第一次敢去質疑錦易,“你無非就是想要找一個背鍋的人,到時候將所有的罪名都推到我的身上。”


  其實作為一個女人,寧挽輕自然可以看得出來其實錦易的心裏麵是有竹暖曉那個女人的存在,隻不過是他太過會偽裝,也太過會自欺欺人而已。


  “如果是這樣,你覺得竹暖曉現在還會誤會我?”錦易覺得寧挽輕這種質疑完全就是無中生有。


  “那你口口聲聲說會幫我,可是直到現在我還是沒有看見你的誠意?”寧挽輕迎上錦易凜冽的眸光。


  “我的誠意?這才是真稀奇!是你自己求我我幫你,而不是我自己主動要幫你。我這麽說,你應該明白!”錦易說話之間已經鬆開寧挽輕。


  他退出了好幾步,並且拿出手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手,仿佛剛剛自己的手觸碰得到了什麽可怕的細菌。


  寧挽輕注意得到錦易的這個動作的時候,眼眸劃過一絲異色,不過轉瞬即逝,神情已然恢複如初。


  “寧挽輕,好心提醒你一句,如果你是真心想要和舒閔岩那個家夥修成正果的話,不要有事沒事就去找竹暖曉麻煩!”錦易隨手將剛剛擦手的那手巾給扔到一旁,就像是扔掉一件垃圾一般。


  “你這是在好心提醒我麽?明明就是你在擔心竹暖曉那個賤人會受到傷害吧。”寧挽輕以為自己就這樣看穿了錦易這個男人的心思。


  殊不知錦易是一隻老狐狸,根本就不會輕易地將自己真正的心思給表現在人前。


  “你要是這樣想的話,也隨你!隻不過我的確是出自於真心,至於你自己要作何選擇,與我無關!”錦易在說完這些話之後,就兀自一個人進屋。


  寧挽輕本來是想要繼續跟上去的話,可是卻被他的一個冰涼涼的眼神震懾住,就那樣站在原地,直到錦易將門關上。


  回過神來的寧挽輕咬了咬唇,拳頭緊握,“竹暖曉,我不相信你每一次都可以那麽幸運!既然那個男人還對你念念不忘,那麽隻要你徹徹底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那麽一切就會恢複如初的。”


  在寧挽輕看來,隻要這個世界上沒有竹暖曉的存在,那麽舒閔岩就會看到她的存在。


  寧挽輕看了那門一眼,爾後就收回自己的目光,就轉過身朝大門走去。


  她走出門口的時候,卻看到許晨就站在離它不遠的地方,她隻是看了一眼,幹脆無視他離開。


  隻是沒有想到,許晨在看到她之後,就立即迎了上去,並且攔住了她的去路。


  “挽輕,你怎麽直到現在還是在和錦易這個男人走得那麽的近?”許晨眼眸流淌著擔憂。


  他以為寧挽輕會將自己上一次的話聽進去的,隻是現在看來,她壓根就沒有將自己的話放在心裏麵。


  “這是我自己的事!許晨,你以為自己是誰?你有什麽資格來過問我的事!”寧挽輕眼眸滿是對他的厭惡。


  在感覺得到寧挽輕對自己的感覺,許晨的眸光黯了黯,不過還是強顏歡笑,“我隻是擔心你,畢竟你也知道,你現在可是一個公眾人物,如果以前的那些事揭露的話,那麽……”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眼見寧挽輕已經高高揚起手,不過並沒有落下,而是被另一個人給抓住。


  許晨詫異的看向那個阻止了寧挽輕的行為的竹暖曉,“你怎麽會在這裏?”


  “寧挽輕,做人可不能忘恩負義的,可是會遭報應的。”竹暖曉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將寧挽輕的手給甩開。


  “竹暖曉,你憑什麽用這種姿態來評判我?”寧挽輕打了一個踉蹌,堪堪站住,看向竹暖曉的目光滿是怨恨。


  沒有得到竹暖曉的回應,寧挽輕譏諷道,“我怎麽忘記了,你現在可是一個聾子!聽不到我所說的話啊!真是不好意思!”


  “挽輕!”許晨想要去提醒寧挽輕不要將話講得那麽地難聽。


  然而現在的寧挽輕怎麽會聽得進許晨的忠告呢,依然自顧自地說著,“竹暖曉,你現在就是一個殘疾人,以前正常的時候,你就鬥不過我,現在就更是如此!”


  “看來我要早一點教你唇語才是!免得被人這麽欺辱,居然不知道應該怎麽回嘴!”


  聽到這道聲音的時候,寧挽輕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冷顫。


  其實剛剛許晨之所以會去提醒,就是因為他知道現在這裏還是錦易的地盤,他們的一舉一動都不會逃得過他的眼睛。


  而偏偏竹暖曉就是錦易的軟肋,怕是別人觸碰不得。


  “不是已經讓你滾,還賴在這個地方做什麽?”錦易上前一步,將竹暖曉緊緊地擁入在自己的懷裏麵。


  竹暖曉嚐試著想要去掙紮,可是無奈男女力量懸殊,自己被他鉗製得死死的。


  “我們打擾了,這就離開!”許晨一把拽過寧挽輕,無視寧挽輕的掙紮,就那樣生拉硬拽的將她帶走了。


  “不是已經離開,怎麽還回來?”錦易故意覆在竹暖曉的耳畔,感覺得到這個女人的恐懼,他心情就莫名愉悅。


  “你放開我!”竹暖曉壓抑下自己的恐懼,喝了一句。


  “你知道一個正常的男人會對自己喜歡的女人做什麽呢?”錦易咬了一下竹暖曉的耳垂。


  雖然竹暖曉不知道錦易究竟在說什麽,但是那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還是讓她覺得無端的害怕。


  她剛剛其實隻是想要去詢問錦易,可不可以換個時間,可是沒有想到卻碰到寧挽輕要打許晨的那一幕。


  如果她可以預料得到現在的這種情況的話,那麽就是打死她,她也不會選擇回轉的。


  在竹暖曉愣神的時候,錦易已經將竹暖曉給打橫抱起。


  被那些亂七八糟的回憶攪得心煩意亂地錦易,本來隻是想要去找一處地方可以泄泄火的。


  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小白兔居然又一次送上門來。


  其實他也很想要嚐一嚐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麽滋味,怎麽會讓舒家那兄弟倆都如此念念不忘的呢?


  “你瘋了麽?”回過神來的竹暖曉小腿地不停地撲騰著,想要嚐試著擺脫錦易的束縛。


  可是終究是徒勞無功,在掙紮的過程中,她已經被錦易扔到了他臥室的大床上。


  “你瘋了麽?”竹暖曉不知道為什麽好端端的錦易會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她現在隻知道,應該如何去擺脫這個魔鬼。


  錦易將自己的領帶解開,爾後將自己的外套隨意扔到一邊,目光就那樣逼視著已經退到床的最角落的竹暖曉。


  “我是你的妹妹!”竹暖曉一邊試圖想要著拖延時間,另一邊腦子裏麵不停地在想著應該如果應對。


  “我就是想要知道自己妹妹是什麽滋味,況且也不是親生的!”


  錦易長臂一伸,將竹暖曉愣是拉到自己的身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竹暖曉至始至終都緊緊地攥著拳頭,心裏麵還是沒有放棄,她相信老天爺一定不會那麽殘忍對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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