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什麽都沒有了!
許晨覺得自己如果再繼續待下去的話,那麽肯定會引起寧挽輕更大的反感的,所以即使心裏麵還是覺得不甘,他最後依然還是選擇了離開,因為這樣的話,說不定等寧挽輕冷靜下來的時候,或許還有一絲轉機呢。
聽到靠近是腳步聲,寧挽輕立即就不耐道,“我不逗已經叫你滾了麽?我讓你滾啊!滾出我的世界啊!”
“我可不是許晨,被你這麽吼還是會容忍著你!”錦易看著現在宛如一個瘋婆子一樣的寧挽輕,眼底裏麵滿是濃濃的諷刺。
“你來這裏做什麽?你莫不是也知道那件事,所以也是來這裏看我的笑話麽?”現在的寧挽輕宛如一隻驚弓之鳥,稍稍一點風吹草動就可以讓她心驚膽戰的。
“你覺得我會是那種無聊的人麽?不就是第一次被自己不喜歡的人搶走麽?至於這麽激動麽?”錦易覺得寧挽輕這樣的反應實在是太過小題大做了。
“你果然是冷血動物!你覺得有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是自己愛的人占有的,而不是被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奪去的。”寧挽輕冷笑了一聲,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對錦易說話。
“雖然我覺得你這樣的反應的確過激了,不過倒是得感謝你,讓我知道應該怎麽去好好的掌握另一顆的棋子!”錦易的嘴角勾出一絲殘忍的獰笑。
寧挽輕隻有在這個時候 才覺得自己和錦易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因為錦易已經完完全全泯滅人性了,確切的來說,他現在根本就是一個魔鬼。
看到寧挽輕用那種恐懼的目光看著自己,錦易不禁覺得有些好笑,“怎麽,你當初選擇我合作的時候,就應該弄清楚我到底是怎麽樣的一個人,現在才知道害怕是不是有點太晚了。”
“你幫幫我好不好?錦易,現在隻有你可以幫我了!”寧挽輕隻能去低聲下氣地去乞求這個魔鬼。
在她看來,現在也隻有錦易這個人可以和舒閔岩抗衡了。
而且她想,錦易無論如何,都絕對不會讓竹暖曉和舒閔岩在一起的,隻要是這樣的話,那麽也就意味著自己還有機會,自己還可以繼續地去嚐試著。
“你覺得自己有什麽資格幫我談條件?”錦易覺得現在的寧挽輕早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利用價值了。
對於他來說,一顆棋子一旦沒有了任何作用的話,那麽也就失去了它繼續存在的意義了,要麽讓她滾 要麽就讓她徹徹底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我知道竹暖曉那個女人的弱點是什麽?除了那兩個孩子,她還有一個最最致命的弱點!”寧挽輕當然可以看得出現在錦易的心思。
現在的自己已經變得這麽地狼狽不堪,說不準哪一天,就一夜之間失去了所有。
按照錦易的性格的話,那麽他肯定是不會去幫一個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人的,所以她隻能靠自己 去爭取活下來的機會,即使隻有一絲絲,她也要竭盡全力。
“是什麽?”錦易雖然語氣依然還是這麽地平靜,但是若是熟悉的人就一定可以看得出來,現在的的心裏麵早就已經波濤洶湧了,隻不過是隱藏得太深了,所以別人看不出來而已。
“我的繼父!他曾經差一點強了她 這你不也是知道的麽?既然知道的話,那麽你肯定就會知道這件事早就已經成了竹暖曉心裏麵最深的一根刺了,無論怎麽樣都拔不掉了。”
原本寧挽輕隻是賭一賭的,隻是沒有想到居然真的是被她給賭對了,這錦易心底裏麵最在意的人果然就是竹暖曉。
雖然寧挽輕現在的心底裏麵恨極了竹暖曉這麽一個賤人,不過在這個時候,她卻突然之間有點感激她。
如果不是她的話,那麽自己現在恐怕早就已經被錦易宣判了命運。
“然後呢?你覺得,這樣的話就可以和我談條件麽?”錦易譏笑了一聲。
寧挽輕沒有想到錦易的態度居然會轉變得這麽快,明明上一秒,他還表現得特別在意的不是麽?
怎麽,這才短短的一秒鍾,他就變成了另一種截然相反的態度了。
“你這麽說是什麽意思?”寧挽輕根本就沒有辦法去猜透這個男人的心思,所以她隻能試探性地去詢問錦易。
“如果你天真的以為竹暖曉會是我的軟肋的話,那麽你就大錯特錯了。她隻是舒閔岩一個人的軟肋,而於我來說,隻不過是隨時都恨不得她死掉的人罷了。”一字一句殘忍無情。
饒是寧挽輕,即使在聽到錦易這樣的話語的時候,身子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所以你的意思是要竹暖曉死掉麽?”
寧挽輕還以為錦易這個男人的心底裏麵有竹暖曉的存在的,所以她剛剛才會那樣去賭的,難道說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心麽?
“寧挽輕,我警告你不要自作聰明!要不是看在你這一次,讓她痛苦了一次的話,那麽你現在早就已經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錦易似乎是不想要和寧挽輕繼續待在同一個空間 於是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就沒有一絲一毫的逗留,就這樣轉過身離開了病房。
當錦易關上門之後,寧挽輕的眼神變得越來越狠厲。
剛剛對竹暖曉突然冒出來的那麽一絲絲的感激瞬時間蕩然無存,如果她知道錦易那麽恨不得竹暖曉死的話,那麽當初就應該狠下心,徹徹底底的毀了那個賤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現在也就沒有人會和她搶舒閔岩了。
不過現在也不遲,她照樣也可以毀掉竹暖曉那個女人的。
“竹暖曉,要怪也隻能怪舒閔岩心上的人是你,對我從來都不屑一顧,隻是陪我逢場作戲而已!”
寧挽輕自己就是一個演員,所以她自然可以看得出來舒閔岩那般隻不過是在演戲而已,其實他的心底裏麵指不定就被自己當成一個傻子來戲耍呢!
她的拳頭越握越緊,指關節被她捏得咯咯作響。
既然舒閔岩毀了自己,那麽她也就毀了他最心愛的女人,她也要讓他後悔莫及。
寧挽輕固執的覺得,自己的第一次之所以會沒掉,除了許晨,一定也是舒閔岩設計好的。
既然他對自己無情,那麽自己又何必對他有義呢?
寧挽輕的腦海裏麵似是浮現出當舒閔岩抱著竹暖曉露出那絕望的痛苦的神情,隻是這樣想想,她的心裏麵頓時覺得無比的暢快,就連嘴角也不自覺的染上了一絲絲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