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原來並不知道麽?
“唔……”淩七七想要一次性的將自己心裏麵的怨言給發泄出來,唇卻被江寒直接堵住。
當觸及得到那一片薄涼,以及那男人放大的俊顏,淩七七的眼眸驀地睜大。
“啪!”
這一聲巴掌聲在這寂靜的走廊顯得特別的響亮。
“江寒,你簡直混蛋!”淩七七用力地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唇,爾後憤然跑走。
她剛剛跑走,一直都站在角落的那個人終於走了出來,看著江寒臉上那清晰的巴掌印,嘴角勾勒出一抹譏誚的笑容。
“真是用心良苦!可惜人家不領情!”
“錦易,要適可而止!如果讓舒閔岩知道當初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搞的鬼,是你差點害得他心愛的女人流產,你覺得他會放過你麽?”江寒的眼眸迸發出凜冽的寒氣,氣勢絲毫不輸給錦易。
“你覺得現在一隻已經鬥敗的孤狼,就是知道了,還能拿我如何?”錦易對於江寒的話嗤之以鼻。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更何況從來沒有打過敗戰的舒閔岩!錦易,我勸你還是趁早放手!”江寒說著就撞了一下錦易的肩膀,隨即就這樣而去。
錦易看著他的背影,嘴角漸漸上揚出一絲殘忍的弧度,“不想要你的父親的命了麽?”
江寒在聽到錦易的話之後,腳步稍稍停頓了一下,不過還是隻是說了一句話,“雖然那個人死有餘辜,但是終究是一條生命。”
“嗬!”錦易隻是一聲冷笑,大概是沒有想到自己手裏麵的掌握的棋子竟然是一顆比一顆不聽話。
錦易在原地稍稍的駐足了一下,就轉過身離開。
在他走後,何謙竟是從另一個地方走了出來。
很顯然,剛剛他和江寒兩個人的對話都被何謙給聽了去。
看來自家的Boss還真的是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這錦易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看來小公主之所以會發生車禍定是和錦易脫不了幹係了。
——
或許是因為覺得太疲累的緣故,竹暖曉竟是就那樣睡過去,而窩在她懷裏麵的竹一軒眼睛一直滴溜溜的轉個不停。
看到舒閔岩打算離開,竹一軒立刻開口叫住他,“站住!”
舒閔岩停下腳步,轉過身看向竹一軒。
“背我去看小竹筍。”竹一軒動作特別輕微,張開雙臂。
舒閔岩聞言走到病床旁,將竹一軒托到自己的背上。
“你不要看媽咪了啊!媽咪那性子特別倔,你現在跟她解釋的話,她肯定認為你是在狡辯!”
竹一軒注意得到舒閔岩的目光一直放在睡過去的媽咪的身上,不禁伸手在他的眼前揮了揮。
“你相信我?”舒閔岩覺得受寵若驚。
“雖然你拋棄我和小竹筍還有媽咪,但是我相信你,還是壞不到哪裏去的。”竹一軒說出自己的看法。
“你這個臭小子!”舒閔岩聽著自己兒子的話語,不自覺的鼻子一酸。
覺得現在的自己顯得特別的矯情。
舒閔岩背著竹一軒來到小公主的病房的時候,就隻有秋秋一個人坐在床旁陪著竹煙兒。
“可以放我下來了哦。”竹一軒示意道。
秋秋看到現在這樣的舒閔岩,臉上的表情顯得特別的意外,嘴巴不禁張得大大的。
“軒寶,現在腿受傷了,不可以亂動騰了知道了麽?”秋秋看在已經被舒閔岩放在病床上的竹一軒,準備爬向竹煙兒,連忙對他說道。
竹一軒停下自己的動作,轉過身看了看秋秋,然後正色道,“沒有關係的,我生命力很頑強,所以很快就會恢複元氣滿滿的。”
“如果你現在方便的話,和我談一談吧。”舒閔岩輕聲地對秋秋說道。
秋秋愣了一下,爾後點點頭,在舒閔岩之後離開了病房。
當秋秋來到醫院的天台的時候,舒閔岩已經站在那裏,背對著自己,偶爾有一陣風卷起他的衣袖,竟是莫名的增添了一絲傷感。
“是想要知道曉曉的事吧。”秋秋開門見山道。
“她現在的身體怎麽會那麽虛弱?”舒閔岩終於轉過身去看向秋秋。
“你覺得一個曾經差點小產,後麵又難產的女人的身體會好到哪裏去?”秋秋的言語之間難免摻雜了責怪之意。
“小產?”舒閔岩的語氣聽起來特別的意外,似乎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一般。
難產他知道,可是小產又是怎麽一回事?
“這件事如果你想要知道清楚的話,那麽你還是直接去詢問寧挽輕吧。我隻能跟你說,如果你是真心待曉曉的話,那麽就好好的守護她吧。”
秋秋隻是拍了拍舒閔岩的肩膀,就沒有再做任何的停留,就這樣漸漸走出了舒閔岩的視線。
寧挽輕?難道是那一次?
可是他記得那一次的竹暖曉是安然無恙的啊,而且那個醫生也為他診斷過,並沒有懷孕的跡象。
還是說,有什麽是他不知道的。
看來他的確有必要好好的調查一番了,有人竟然那麽不知好歹,居然敢讓他舒閔岩背鍋!
在舒閔岩剛剛準備要離開的時候,就看到走上來的何謙,於是就停下了腳步。
“少爺,果然如你所想的那般。恐怕這一係列的事情都是錦易在背後搞鬼!”何謙連忙將自己剛剛所聽到的話全部向舒閔岩匯報。
舒閔岩畢竟早就已經料想得到,所以在聽到何謙的話,也並沒有表現得多麽的意外,隻是笑了笑。
何謙看著自家的Boss露出笑容,不知道為什麽竟是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
自覺告訴何謙,在Boss和錦易兩個人之間必有一場惡戰要發生。
而據他猜測的話,這場惡戰之所以會發生的話,竟然全都是因為竹暖曉那個女人。
難怪他們說女人是紅顏禍水了,看來自己以後還是少招惹那些女人為妙。
等舒閔岩回過神的時候,舒閔岩已經離開了,他趕緊追上舒閔岩的肩膀。
當舒閔岩來到竹暖曉病房的時候,就隻看到一個小護士正在整理竹暖曉躺過的病床,而卻始終沒有看見竹暖曉的身影。
“那個女人呢?”舒閔岩立即去詢問那個小護士。
那個小護士許是被舒閔岩的氣勢給一下子震懾到,愣了片刻之後,這才開口回答,“竹小姐,就在你離開不久,醒過來去辦了離院手續,至於其他的話,我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