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臨時情人契約
“其實在結婚前的一天,就應該送到你的手上,隻不過那個時候……”舒閔岩似是想到了什麽,立即欲言又止。
“我已經不再是那個做著公主夢的小女孩了,你也不是那個當初許諾過我要建造一座真的城堡的小男孩了。”竹暖曉的理智還是戰勝了感性。
如果是從前的那個自己,在收到這樣的驚喜的話,那麽肯定會感動地喜極而泣的,然而過去都已經過去了。
“就當做是遲來的結婚禮物或是送給兩個小寶貝的也可以。”舒閔岩已經做了最大的讓步了。
然而即使是這樣,得到的依然是竹暖曉的拒絕。
“你若真有心,現在應該去到寧挽輕那裏,秋爺爺和爺爺兩個人那麽一鬧,想必她現在很難做吧。”竹暖曉倏地轉身,語氣聽起來無比的決絕。
“錦易送你的,你就欣然收下!而我送你的,你就婉拒,竹暖曉你是在挑戰我的耐性麽?”原本溫和的語氣已經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冷冽如寒冰的凜然。
“你好端端的提錦易哥哥做什麽?”竹暖曉顯然還沒有意識得到自己現在已經惹怒了舒閔岩這個像狼一樣的男人。
“錦易哥哥?叫得真是親昵!”舒閔岩的額頭青筋暴起,已經處於狂風暴雨的邊緣。
他猛的扼製住竹暖曉的手腕,很有勁,似是恨不得直接將她的手腕骨給生生的捏碎。
“舒閔岩,你無緣無故的抽什麽風!”竹暖曉的眉頭已經緊緊地擰在一起。
“我抽什麽風?竹暖曉,你別不知好歹!”舒閔岩盛怒道。
“我不知好歹?舒閔岩,你怕是腦子有問題吧。”竹暖曉被舒閔岩說得莫名其妙的。
不知為什麽,舒閔岩此時此刻的腦海裏麵浮現的滿是當初這個女人和錦易相擁在一起的畫麵,僅存的一絲理智已經被妒忌的火焰燃燒殆盡。
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竹暖曉,就已經被舒閔岩給扛起來,走進城堡。
在氣頭上的舒閔岩絲毫沒有顧及得到竹暖曉現在的腰還傷著,將她給直接扔到了天鵝絨的毯子鋪蓋的地上。
聽到解皮帶的聲音,竹暖曉的心陡然一驚。
下意識地往後挪去,想要躲開,然而還是沒有逃得過男人的眼睛。
雙腳被用力一拉,一下子就被男人的高大的身軀壓製著,幾乎是動彈不得。
那一夜的噩夢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竹暖曉的身子一直在發抖,嬌嫩的紅唇已經被她咬出血來。
這一次的舒閔岩和那一晚的舒閔岩並不一樣,那晚的舒閔岩是被藥物控製著,而今晚的舒閔岩是無比清醒。
一頭沉睡的獅子與一隻發狂的狼,哪個更可怕,可想而知。
淚水止不住的流,身體的疼痛和心上的疼痛一起包圍著她,讓她快要窒息 喘不過氣來。
經過一番猛烈的索取之後,舒閔岩已經清醒了不少,看到她白皙的肌膚上麵遍布著的紅痕,甚至是深深的咬痕,他的眼眸浮現出一絲疼惜,然而稍縱即逝。
“你回來的目地不就是讓嶽父可以出獄麽?我可以幫你!”舒閔岩很好地掐中了竹暖曉的死穴。
身子還在不停地發抖,她淚眼婆娑地看著已經衣冠楚楚的舒閔岩,就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小兔子,雙目通紅,“你這麽說是有辦法麽?”
這些日子,其實竹暖曉暗地裏也不停地想要讓父親可以早一日擺脫牢獄之災而奔走,然而卻一直毫無頭緒。
“自然有,然而我有一個條件。”舒閔岩扣好扣子,眸光落在竹暖曉的身上。
“什麽條件?”懷裏抱著散亂的衣服,十指不安的絞動著。
“我要你做我的情人,三個月!過了三個月,契約自動失效,你的父親也會重獲自由!”舒閔岩就宛如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王,發號著施令。
竹暖曉隻有臣服的選擇,除此之外,別無選擇。
她先是嗤笑了一聲,“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麽要讓那兩個小包子回避了,原來是擔心被自己的親生骨肉看到你這麽醜惡的嘴臉!”
“緩刑五年!三個月後的今天就是最後期限,要怎麽選擇,我想你比我清楚。”將茶幾上那張薄薄的紙張扔到了竹暖曉的身上。
看著那張紙上麵的幾個字:情人協議,竹暖曉莫名的想要笑,“所以早就在我回來的那一天你就已經盤算好了!舒閔岩,我當初一定是眼瞎了,才會愛上你!”
“愛上我?竹暖曉,不要太過高看自己!一個殺人犯的女兒也配愛人!”舒閔岩嗤之以鼻。
“我說過我的父親不是殺人犯!舒閔岩,你簡直混蛋!”竹暖曉赤紅著眼眸,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很想要將眼前這個男人給生吞活剝。
“混蛋又如何?你還不是照樣要躺在我的身子底下承歡?”溫厚的手掌摩挲著她細致的下巴,鳳眸帶著不明意味的情緒。
早就已經知道舒閔岩這個男人陰晴不定,隻是沒有想到這個男人變臉居然會這麽快。
“真應該讓你的兩個孩子看看,你現在這麽一副混蛋的嘴臉!”竹暖曉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可是她現在隻能選擇妥協。
舒閔岩不怒反笑,抬起她的下顎,讓她不得不要直視著自己的眼睛,“竹暖曉,你覺得我像是會在乎別人眼光的人?”
“當然不是!否則,怎麽前腳剛剛休了妻子,後腳就跟妻子的好閨蜜攪和在一起!舒閔岩,你簡直狼心狗肺!”
高高抬起來的手,還沒有落下,就已經被他溫厚的大掌給牢牢鉗製住。
“嘶!”
舒閔岩沒有想到自己已經控製住她的手,但是她的唇微張,毫不猶豫地咬住他的裸露出來的肩膀,怎麽也不肯鬆開口。
“你瘋了是不是?”
一個甩手,她已經重新被舒閔岩給壓製在身子底下。
“舒閔岩,你欺人太甚!”不想要在這個男人的麵前流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麵,可是不爭氣的眼淚就這樣順著她的臉頰滑落。
手接觸到冰涼涼的液體,舒閔岩微微怔了一下,然而很快又恢複一如既往地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