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1章 嗬氣如蘭
第1041章嗬氣如蘭
客房服務生禮貌的在門前停住,敲了幾下門後,房門應聲而開。
站在房內的女人亭亭玉立,一襲性感的紅色睡衣將身材勾勒的火辣。
經過了專業培訓的客房服務生也隻看了一眼就垂下了眸去,“施小姐,這是您要的薑湯。”
“哦,謝謝。”施心潔回身去了房間,不多時她拿了兩張紅色人民幣交給了對方,隨後將薑湯給端進了房間就將房門給關上了。
房內,背對著她而立,正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似乎沒有太過關注剛剛的事。
施心潔說,“喏,專門給你叫的,快喝點吧!省得感冒嚴重了。”
杜彥衡轉過身來,坐在了沙發上,隻是那茶幾上放著的薑湯依然紋絲不動。
施心潔皺眉,“幹嘛?我特意給你叫的,連聲謝謝都沒有?”
“我不喜歡薑。”
“……”施心潔白了他一眼,“你怎麽這麽多毛病,現在是給你驅寒暖身還這麽挑剔,趕緊把它給喝了!涼了就沒效果了。”
無論杜彥衡是不是討厭薑的味道,施心潔都是要逼著他給喝掉的,看他軟硬不吃,施心潔也來了火氣,“誰讓你昨天晚上逞英雄,將人救起來送醫不就好了?還穿著濕衣服在那裏等那麽久,我說……”施心潔質疑道,“你該不會是又對那個女人餘情未了吧?”
杜彥衡冷冷看了她一眼。
施心潔無辜道,“你不用這麽看著我,誰叫你前科這麽多,我幫你數數,一個前妻還帶著一個女兒,再加上死而複生的初戀女友,你情史還挺豐富的!”
“你放心,我不會對不起你。”杜彥衡懶懶的回答。
施心潔嘖了聲,雙手環胸,本就是性感單薄的睡衣,由於這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那薄薄的布料幾乎快要包不住呼之欲出的柔。軟了。
“抱歉,你的話我可信不過,不過呢,你要不要出。軌我都管不著,反正我們聯姻也是各取所需。”施心潔歎氣,“要不是我父母逼著我嫁人,我才不想跟你聯姻。”
她沒有什麽喜歡的人,亦或者說是喜歡的人太多了。
前半生她都在遊戲人生,沒理由說隻能男人玩女人,女人就不能玩男人了。
她啊,最喜歡的就是在每一個男人麵前扮演他們的理想型,在對方泥足深陷的時候果斷的抽身離開,說起來,她好像還傷害了不少無辜少男的心。
她父母大概就是覺得她一個女人太不在意自己的形象了,不想讓她繼續胡來,才給她安排了這麽一樁婚事。
說老實話,她對杜彥衡的往事其實剛開始是不知情的。
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她之所以會答應就是因為看中了杜彥衡的顏,不過相處久了,她就覺得這個男人也是個很好的獵手。
對待情人始終保持著完美無缺的假麵具,體貼溫柔,連她這個情場老手都險些淪陷。
旗鼓相當的感覺讓她感到興奮,她還從來沒遇見過這麽合胃口的獵手。
她就是抱著想看看誰會先倒下,才會答應聯姻這種老掉牙的事。
不得不說杜彥衡這個人是真的很有人格魅力,如果他精心編製了一層溫柔的濾網,相信沒有幾個女人逃得過。
多金又帥氣,溫柔又深情,這種男人,大概沒有人不喜歡吧?
很可惜,她見過太多男人了,所以她也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杜彥衡不過是在假裝罷了。
真實的他是怎麽樣,到現在她都沒有見過。
“施小姐恐怕你以後就得從忍受我這個未婚夫到丈夫了。”
施心潔盈盈一笑,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他身邊,嬌柔的身軀往他懷中一靠,手指撥弄著他的襯衫扣子,嗬氣如蘭,“你就這麽有自信我們一定會結婚?以你的能力肯定知道我以前都做過多少荒唐事,杜彥衡,我可不是你那兩個傻乎乎的前任,你想用對她們那一套來對付我可沒那麽容易將我拿下。”
她解開了男人的扣子,手順勢滑進去,撫摸著男人健碩的胸膛,情不自禁的舔了舔紅唇,愈發的靠近他耳邊,說出的話也極具魅惑,“不要想那麽長遠的事,至少現在不要,我們應該享受當下。”
她話中的渴求已經足夠明顯了,她對杜彥衡的喜愛基於他的顏,進而是他的身體,她並不想結婚,被婚姻束縛著,她比較想和杜彥衡度一次春風,可能嚐過味道後,她對杜彥衡的興趣也會慢慢淡下去。
可是這個男人很聰明,即使看得懂也聽得明白她的渴求和索愛,就是不肯回應,打算裝傻到底。
偏偏她就吃這一套,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嚐嚐味道。
她可不在意杜彥衡有沒有什麽亂七八糟的過去,反正她感興趣的也隻有這個男人的身體而已。
施心潔幾乎整個身體都貼了上去,要是換作其他男人早就狼性大發將她撲倒了,可她挑。逗了那麽久,杜彥衡都沒有什麽反應,這讓她很是挫敗,卻仍然不死心,纖纖素手滑落到褲頭,一邊解著他的皮帶一邊親吻著男人的喉結,“你不想要嗎?你放心,我不會賴著你的。”
她迫不及待的整個人橫跨了上去坐在了他腿間,裙子也卷到了大腿邊,僅僅隔著一條薄薄的貼身衣物靠在了他雙腿間,雙手急亂的解著他的襯衫扣子。
施心潔是如饑似渴,全然沒有注意到男人盯著她似是而非的笑。
房內溫度愈發攀高,她就想著來了這裏兩天,他們同住在一個房間,但是杜彥衡都沒有對她做過什麽,今天就一定要將他拿下做成了這樁好事!
抱著這樣的想法,她也根本不隱瞞自己的需求了,隻是因為現在對杜彥衡的興趣太大,導致她去解男人扣子的時候總是忙中。出錯,整個人都變得很急躁,她生悶氣道,“你這什麽鬼衣服怎麽這麽難脫下來!”
倏忽,她的手被握住。
幹燥的大手緊緊包裹著她的手,她身子冷不丁一顫,癱軟了下來,她媚眼如絲的抬頭,卻見男人眼中並無半分情。欲,杜彥衡似笑非笑的說,“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