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那個老板的服務態度很不錯,點頭哈腰的!”
搖搖腦袋,熊雪花道:“這是一個風俗,表達了老板對客人的尊敬,通常客人會隨便給點兒小費,哪怕是一泰銖也行,如果不給的話,那是很招人厭煩的,指不定有些老板就會懷恨在心而收拾你。”
“因為你這種不給麵子的做法會讓老板很難堪,這讓他覺得自己的生意會變的不好,有點兒迷信的那種感覺,你知道吧!”
“我烤,我怎麽可能知道,又沒有人告訴我這些東西。”嘀咕一句,將腦袋偏到一邊。
熊雪花嘟噥道:“希望那個老板不是個小氣的人吧,我也沒想到你會突然跑去按摩嘛,知道的話肯定會事先告訴你,一來這裏遊玩的人一般都帶著導遊,做這些事情前導遊也會交代清楚的。”
“別說了,要是那個人敢對我動什麽歪心思的話,指不定誰收拾誰呢,不知者不怪這樣的道理在哪裏都說的通,要是惹惱了我,那她也別想好過!”
就在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突然胃裏一陣翻騰,一種惡心感覺傳來,手臂上也出現輕微瘙癢感覺,拉起袖子,原本健康的手臂上不知道什麽時候長了一些芝麻大小的小紅點,兩隻手加起來有三十四個左右。
“還真給我安排上了啊。”嘀咕一句,正好一輛吉普車從對麵開來,趕緊伸手攔下。
現在也不是早草藥的時候了,回去找那個中年女人才是正事。
熊雪花現在有些擔心,一直詢問我難道就不能自己解除這些東西。
能是能,但是有那麽一點兒麻煩,而且還要花費幾天的時間,現在這個節骨眼我哪裏擠得出來幾天的時間去浪費啊,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讓那個下手的女人給我解除。
並不是說我本身會蠱術,就不會再被人下蠱,哪怕是這樣看起來比較低級的蠱,這畢竟是別人留在我身體裏的蠱,如果由下蠱人處理的話,立馬就能除掉,我自己去處理,需要花費時間,除非我已經到達非常厲害的境界。
舉個簡單的例子,比如我已經感冒了,吃藥的話需要幾天的時間才能治好,而打針立馬就能見效,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的,吃藥代表我自己動手解除,打針代表下蠱的那個女人撤回蠱術。
回到那家按摩店的時候,那個中年女人正在門口等待生意,看到我帶著熊雪花走過來,立馬露出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也許在她看來我現在是上門賠罪來了。
仔細一想,剛才確實是太享受那種輕鬆舒適的感覺,以至於被動了手腳也沒有察覺,要是放在平時,我還真不會這麽輕易就著了別人的道。
在熊雪花看來,我們是有求於人,也不等我說話,她笑著過去和那個中年女人交談起來。
我這個人吧還是算比較講道理的那種,一開始確實是因為不知道規矩,所以犯了人家的忌諱,要是熊雪花好好和她說,能給我解掉的話,那就算了吧,還是辦正事要緊。
可是兩人談著談著,語氣變得激烈起來,最後熊雪花搖搖頭道:“她不肯給你解掉,除非你在她們店的招財貓麵前懺悔告罪,否則就算是給錢也不行,在她們看來隻有在招財貓麵前賠罪,才能讓這個事情過去!”
“草,還真的要搞我是吧。”頓時我的火氣也就上來了,也顧不得現在還在街上,周圍還有路人,隨手一揮,幾條粉紅色的蚯蚓憑空出現在手掌心裏,接著悉數飛到眼前這個中年女人的身上,很快就順著她脖子領口爬了進去。
她懂那麽一點兒蠱術,可都是入門級別的,哪裏見過這樣的陣勢,當即嚇的麵無血色,一邊拉扯自己的衣服,一邊慌張的道歉。
“現在怕了?趕緊把我這身上的玩意兒弄掉,不然你會很難受!”點上一支煙,讓熊雪花翻譯給她聽。
中年女人聽完後,帶著我們進入一個比較昏暗的小房間,這房間還是地窖類型的,裏麵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黴味兒。
當她把一個巴掌大小的布娃娃從掉著的木頭上取下來後,我身上那種瘙癢慢慢消失,隨即從肚子裏吐出來一些東西,基本上就算是沒事兒了。
現在我有些驚訝了,這個小房間的中間位置懸放著一根木頭,木頭上零零散散起碼懸吊著五六十個相同類型的布娃娃,而且有些布娃娃看上去已經很老舊,也不知道在這裏掛了多久。
一個布娃娃代表一個被下蠱的人,這麽說來,這個女人已經對五六十個人下過手了。
如果光是這樣的話,那還好一點,關鍵是牆壁的神龕上供奉著一個水晶球模樣的東西,這個灰黑色足球大小的東西被五顏六色的細線給纏住,裏麵基本上都被白色的東西填充,隻有一點黑乎乎的東西露出來。
現在看來這東西百分之百是這個店供奉著的招財貓,這個國家的招財貓和我們國家的招財貓,雖然都是貓,但是造型和製作工藝有著天差地別的嚴重差異,這也是為什麽我不同意在招財貓麵前懺悔的原因。
因為那樣做我就算不折壽,一段時間內運勢也會受到影響。
這些被放在招財貓麵前的布娃娃蠱,注定要被招財貓的邪氣壓住,這會讓蠱毒的威力更加強大,如果不從這裏移開的話,那些中蠱的人會一直非常難受,除非能到這裏得到這個女人的原諒!
既然這個女人已經服軟,那別人的事情我也不願意過多詢問,召回來粉色蚯蚓蠱後,為了震懾住這個女人,我讓一大群螞蟻依附在我的臉上。
不用說我現在的樣子肯定非常恐怖,就連熊雪花也被嚇了一大跳,就那麽瑟瑟發抖的望著我。
揮揮手,臉上的火紅色螞蟻消失,冷笑一聲,“你讓她把這個蠱的事情說清楚,最好不要耍什麽花招,否則我不會再有這樣的好脾氣,肯定不會手軟留情的!”
威脅別人的感覺就是好,離開地窖後,我來到門口等待,雖然知道這個蠱的威力很小,但對其原理和釋放方式還是有些興趣的,如果有值得借鑒的地方,也可以學一下,用來給一些人製造一些懲罰和小麻煩還是比較不錯的。
在門口等了兩分鍾左右,薩拉雅走了過來,看到我的時候她明顯很詫異,肯定在好奇我為什麽像個沒事人一樣呆在這裏抽煙,正常來說不是應該膽戰心驚的請求原諒才對麽。
我心裏很清楚,那種中年女人肯定是通過薩拉雅的手對我進行下蠱,所以薩拉雅也算是幫凶,可惜這個事情和她沒有啥關係,我也沒必要再說些什麽,笑了笑將腦袋偏到一邊。
半個小時後,熊雪花出來了,臉上看起來雖然還有驚嚇神色,但已經比先前好多了,那個中年女人唯唯諾諾的跟在她的身後,這會兒腦袋埋的很低。
從我們折返回來到現在差不多又用了兩個小時的時間,無論怎麽樣,今天也不可能動身離開這裏,反而悠閑下來,接下來自然還是要去尋找治療腫蠱需要的新鮮草藥。
為了聊天方便,讓熊雪花特意找了兩個不懂漢語的象夫載著我們過去,我在放平心態的時候,是最懂得享受了,騎著大象搖搖晃晃慢慢悠悠的多舒服,再說剛剛中了別人的蠱,可不能虧待了自己。
“怎麽說?”點上一支煙,我將目光放在旁邊的熊雪花身上,由於兩頭大象挨的很近,所以我們兩個不用太大聲說話也能交流。
聽她說了一大堆,我對這個事情也差不多有了個了解。
那個中年女人叫庫平娜,釋放的蠱術是這個地方比較常見的蜻蜓蠱,主要原料是從蜻蜓眼睛裏提煉出來的東西。
這種蠱種下以後,不會要了別人的性命,隻會讓人經常感覺身體不適,四肢會長出來一些小點,伴隨著瘙癢,而且會食欲不振,總的來說就是不讓人好過,帶著明顯的報複性,其他的倒也沒什麽。
下蠱的方法也如同我猜想的那樣,在我享受那種舒服感覺的時候,薩拉雅將蠱種扔在了我的耳朵裏麵,由於分量比較輕,而且當時沒有任何的副作用,所以我沒覺察到也是正常。
來到一座山腳的時候,估麽著這裏能找到需要的東西,付錢後那兩個象夫牽著大象離開,熊雪花突然一臉好奇道:“為什麽提到招財貓的時候,你的反應會那麽大呢?”
看了她一眼,我掏出香煙點上,“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啊,這邊的招財貓製作方法和流程你清楚麽?”
搖搖腦袋,熊雪花疑惑道:“難道和我們國家的招財貓不一樣?這裏好多店裏可都有招財貓的,據說效果還很不錯,很多人都相信!”
對於泰國的招財貓花婆婆留下的蠱書裏麵沒有記載,但是花婆婆生前給我講過,因為她年輕時候認識一個泰國巫師,最拿手的東西就是製作招財貓。
我也不是想展示自己博學多才,而是熊雪花經常在泰國出差,多了解一些消息也是好的。
整理好思路後,我給她講了起來。
“泰國的招財貓和我們國家的招財貓一樣,都是為了招來財運,但是在我們國家,招財貓並不是特別流行,主要還是關二爺和財神這一類被供奉的比較多,招財貓就隻是個揮著爪子的貓,一般更像一個工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