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缺失血液
於是拿起鑰匙就朝樓上走了過去,一旁的李海陽看到我和克裏斯朝張辰宇房間那裏走去,自己也隨後好奇的跟上了。
李海陽貌似也感覺到了張辰宇的溫度跟我們的有很大的不一樣,隻見李海陽吞了一口唾沫,皺著眉頭將手放在了張辰宇的鼻子下麵,然後呼出了一口氣,對我和克裏斯說道:“還好還好,人還活著。”
於是我連忙撥通了醫院急救號碼,沒多久,就聽到了救護車的聲音,我和李海陽將張辰宇扶起,一路將他送到救護車上麵,作為陪護,我和克裏斯一起跟著去了,讓李海陽留下來看著我們的東西,順便給還沒回來的人說一聲我們究竟去哪裏了。
我和克裏斯將張辰宇送到了醫院,醫生給張辰宇檢查了各種心跳等等亂七八糟,最後一臉嚴肅的看著我和克裏斯,說道:“這個病人的病情十分奇怪,缺失了很多血液,幾乎全身的一半的血液都快沒了,但是人還活著的,按理來說,沒了這麽多的血液是活不了的,所以我還是先建議住院觀察,另外我們會給他繼續輸血進去,以免失血過多而亡。”
隻見克裏斯神情十分嚴肅,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隨後才點點頭。
我和克裏斯一起去病房裏看了張辰宇一眼,張辰宇的心髒還在跳動,呼吸也很平穩,隻是那蒼白如雪的肌膚看上去讓人不禁感覺到一陣冰冷,很快,一個小巧的護士走了進來,手裏拿著兩袋血液,默默的將血液掛在了輸液杆上,然後轉頭輕聲對我說了一句:“如果沒有了請按一下牆上的呼叫鈴聲,我們就會趕過來換。”
我點點頭,然後坐在張辰宇床邊的一個凳子上麵,垂著頭,張辰宇那麽身強體壯的男人,怎麽身體裏的血液都少了那麽多,而且張辰宇不是一個那種去鮮血的人,也沒見到他受什麽傷,我有些疑惑,這時我又看到張辰宇的手上好似冒著黑氣,我一下子抓住張辰宇的手,仔細看了看,什麽都沒有,為什麽最近我總是看花眼,而且每次看到的都是黑氣呢?
也許是我剛剛的動作十分怪異,克裏斯走過來,一臉疑惑的對我說道:“你這是怎麽了吳磊?”
“沒事,也許是我近視了,總是看花眼。”我疲憊的朝克裏斯笑了笑。
隻見克裏斯聽到我這句話以後並沒有放鬆起來,而且眉頭皺的更緊了,隻見她抓起我手中張辰宇的手腕,然後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根細長的銀針,刺入了張辰宇的皮膚裏,隻見銀針上麵全部都是黑紅色的血液,然後我看到克裏斯的口中念念有詞。
但是隨後讓我更加驚訝的事情發生了,隻見張辰宇的手腕裏居然鑽出好幾隻拇指大小的黑色的軟體蟲子,隻見克裏斯拿出一個小罐子,一下子將這些黑色的蟲子全部裝了進去。
然後又仔細查探了一下張辰宇的身體,又從張辰宇的腳底繼續用那根銀針紮了進去,又放出一堆的黑色血液,直到血液的顏色開始變得鮮豔,才拿出創口貼,貼在了出血處。
克裏斯呼出一口氣,像是完成了一件什麽任務一樣,對我說道:“幸好我曾經學過一點點,張辰宇的樣子應該是被人下了降頭了,要不是我曾經認識一個會下降頭的人,曾經見過他下這種,我還真不知道這個該怎麽解呢。”
我有些震驚,張辰宇又沒做什麽壞事,怎麽就被人下了降頭?雖然這張辰宇身強力壯的,但是一沒女朋友二不做生意,平時為人相處都十分的好,我有些搞不懂。
這個時候克裏斯對我說道:“看來你也很疑惑吧,我總覺得和那個死去的雇主有點關係,可是我上次看過了,那死去雇主的父親並不會什麽降頭,也沒養什麽小鬼,倒是供奉了一些古曼童的樣子,但是這個並沒有什麽殺傷性的傷害,所以我覺得不應該是他做的,不過我們最近接的都是小單子,錢也不多,這我也有些說不清楚。”
克裏斯的樣子似乎有些泄氣,我走到了克裏斯的麵前,拍了拍克裏斯的肩膀,表示自己也很茫然。
克裏斯選擇在這裏陪著張辰宇,我想了想,覺得克裏斯好歹懂一些解降頭的方法,於是我同意克裏斯留在這裏的建議,獨自回到了別墅,到了大門口,我發現別墅裏一片漆黑,我有點納悶,難道他們還沒回來嗎?可是我記得那時候李海陽在別墅的啊,李海陽這人特別宅,不怎麽愛出門,而且那會兒明明知道張辰宇送進了醫院裏,按理來說也不可能大晚上的出去吧。
我戴著疑惑的神情走著走著,突然腳底踩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我借著月光,發現地上的東西居然是唐思琴送給江運凡的禮物,那個金色琥珀手鏈,江運凡自從得到了這個手鏈,愛惜的不行,整天戴著,洗澡都不脫下來,可是現在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我撿起這個手鏈,想著等找到了江運凡再還給他,說不定江運凡發現琥珀手鏈丟了,肯定著急的不行,繼續往前走著,我摸著牆,摸到了一個開關,我覺得這個開關應該就是廳裏燈的吧,想到這裏,我毫不猶豫的按了下去,隻聽到“啪”的一聲。
大廳裏依舊是漆黑一片,難道是跳閘了嗎?
我有些疑惑,可是就算是跳閘的話,頂多就是黑了,而且我記得這個別墅裏麵是有蠟燭的,難道因為跳閘了,所以都回房休息了嗎?
可當我沿著笑聲傳來的方向走過去的時候,我看到一個女人站在我麵前,銀黑色的頭發如那瀑布一般垂直下來,頭上還紮著兩個海藍色的蝴蝶結,穿著一身藍色的洋裝,從神行上看去,很符合唐思琴的身材大小,我輕輕的吞了一口唾沫,伸出手拍了一下我麵前這個身影的肩膀。
我隻感覺這肩膀很硬,很軟,很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