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爺爺手術
“好了好了,你忘了我可是薑逸晨,我怎麽會丟了你這麽可愛的姑娘。你現在是我的老婆,難道我還能從人間蒸發不成?”他知道果果是因為想到了自己過去的不幸,那些抓著稻草小心翼翼生活的日子,讓她至生難忘,總會在不經意的時刻爆發。隻有默默地安慰,才是她最好忘掉過去的良藥。
“果果不哭昂,那是老天在考驗你,你看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有人追有人喜歡,還有朋友和老公,隻要你待在我身邊,我會保護好你的。我就是老天給你的補償啊,你說你要是像別人一樣長大,現在還不得是一個小太妹啊,太嚇人了,我怎麽可能看上你對不對!不哭了,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他也是遇見程亦果之後的之後,才漸漸的想通了這個道理。欲戴王冠,必受其重。
她還在哭泣,一想到那些忘不掉的往事重新浮現在腦海的時候,她就覺得當時的自己好可憐。她也是才知道,自己對姨媽帶著多深的成見,她根本就不應該相信姨媽會突然好心。過了好久,她窩在薑逸晨的懷裏哭完了,平靜之後,開始想著要怎麽麵對眼前的事情。
“逸晨,你真好。也許真的是老天爺對我的補償吧,他不應該再要回去了吧?不過就算要,我也不想還回去!”說著她牢牢的抱著他的腰,真的很擔心會有那麽一天。
她都不敢去設想,她相信老天不會一直對她這麽殘忍下去。
薑逸晨看到對自己如此信任的果果不由得開心,“果果,我會一直對你好的,你千萬不要再想著離開我了。其實我也跟你一樣,我們應該是上天撮合的同病相憐的人,而不是老天的玩笑,因為隻有我們互相懂得彼此。”
“嗯,肯定是。”想到薑家的那些事兒,的確跟自己的很像。
薑逸晨告訴他最近對姨媽的調查,要她好好的觀察,不要掉以輕心。
交代好所有的事宜,他們才休息。
第二天,爺爺輩推進了手術室,他們三個人坐在手術室外等候,程亦果的心緊緊的揪在一起。
薑逸晨一直陪著她,“果果,別擔心,爺爺的病情不算嚴重,隻是時間會很長,我們慢慢等著。你要是緊張,我給你買一點吃的。”
“不用了,我吃不下。”這個時候,她根本無心吃東西。
“果果,這就是你的未婚夫?沒想到你的運氣這麽好,會找到這麽一位俊俏的男人,聽說家裏還特別有錢。”
程亦果轉頭看了看她,若不是看她在這裏等著爺爺,她早就想趕她走了。當知道她的目的的確不單純的時候,她擔心自己會忍不住對她出手。
他們到底是上輩子欠了什麽債,竟然會有這樣的親戚,竟然會因為受到別人的挑唆,為了錢來接近自己的侄女。她的最終目的還是他們倆,所以見到他們的時候格外熱情。
“阿姨,你要是累了的話我們先在這裏等著,待會兒要消息了讓人叫你。”薑逸晨知道程亦果的心情不好,她還有消化掉自己的親戚會將魔爪對向自己的真相,不喜歡看到這個姨媽。
她臉上有些不悅,但還是笑了笑,“果果擔心爺爺我知道,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你看他的氣色這麽好,要不是你的未婚夫,你爺爺一輩子都不會享到這樣的福氣。他肯定會平安出來的,你放寬心。”
她譏諷的笑著,抬頭對她一字一頓的說道,“額爺爺一輩子沒有幸福過,我這個當孫女的能給他帶來好的條件怎麽呢?還有他現在不是我的未婚夫,而是我的丈夫,麻煩你以後說話說的客氣點。你若是不能安靜就去房間待著,要不然逸晨他給你找個酒店住下也可以。”
薑逸晨握著她的手,能感覺到她說話的時候整個全身都是顫抖的,纖瘦的脊背因為激動而僵硬無比。他輕輕的扶著她的背,心疼她的一切。
“嗨!果果你什麽意思,我是來看你爺爺的,又不是來看你的,你憑什麽這麽說我。我沒有吃你的一份米,你這麽說也太……你要是不想我開口就說一聲,這麽大聲幹嘛!”她也忍了好久了,本以為她的男人有錢,一定會要她住酒店好好招待的,結果她來了到現在連一頓熱飯都沒有遇到,還在這裏給她甩臉子。
薑逸晨握住了她的手,示意她不要管,交給他就好。
他站起來招呼了一個最近一直輪流值守這裏的保鏢,“你帶著這位阿姨在附近的酒店住下,然後你們也休息一下,等爺爺出來了你們再來。“
”好的老大!“他拿過薑逸晨手中的卡,轉身走到她麵前,”阿姨我們走吧。“
她看到他掏出的卡眼睛不由得一亮,心中的怒火也消失了大半,“看你擔心爺爺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我昨晚也沒有睡好,擔心你爺爺的身體,現在的確累了。”說著她站了起來。
“等你爺爺手術做完就叫我一聲,我的手機號碼你爺爺的手機上有。”說完轉頭對著薑逸晨笑得極為好看,“謝謝你了,逸晨。我們果果脾氣不太好,你朵朵照顧著,她從小受了很多苦,你朵朵擔待著些。還有他爺爺就這一個孫子在身邊,也許被他慣壞了,希望你們好好過。”
程亦果手指捏的咯吱響,就算是被爺爺慣壞了,這些話也不應該由她來說!
“阿姨我知道,你還是回去休息吧。”
“那好,我就先走了。還有……那個我在酒店能住幾天啊,我隻是覺得那個陪護床住著不舒服……說實話我還沒有住過酒店呢,跟著果果算是沾了光了嗬嗬~”她的意思顯而易見,就是想要多住些日子。
嗬,這麽快就受不了了,她接下來想要的肯定更多了。
記得她們家有時候出去玩的時候,經常會住酒店,雖然是經濟型的,但是當時對於農村人來說已經很奢侈了。
她雖然生出一些心酸,但很快被她這個人打消掉。
“沒事兒,你隨便住幾天都可以。”薑逸晨淡淡的笑著。
“好好,謝謝你啊逸晨。果果,那我,我先走了。”她臉上堆滿了笑容,反正他有的是錢,住幾天酒店總該可以的,對他來說也就是一頓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