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產女的實力
隨著我拍大腿的節奏越來越快,我提起調門高喊一聲:“有請!”
就在我倆字剛蹦出口的時候,突然間身後的大門被猛地踹開。
我根本來不及回頭看是誰進來了,因為與此同時,眼前的罩子也在產女的蓄力一擊之下徹底的煙消雲散。
臥槽!要不要這麽驚險啊!我請仙詞還沒說完呢!
可是根本就沒給我留反應的時間,我隻感覺後脖領子處傳來了一股子怪力,扯著我的脖頸直接向後甩去。
那力道,那動作是那麽的熟悉,不用想,不是鍾施郎又會是誰?
我跟希子同時被甩出了大門,因為力道太猛,我倆落地之後滾出去老遠才停下。
來不起清理身上的灰塵,我抬起頭向門內看去。
果然,此刻鍾施郎又以那一身黑氣的造型跟那個產女打成了一團,這倆人都渾身冒著黑氣,借著夜色一時間我都有點分不清誰是誰。
而就在這兩團黑氣之間,竟然還有一個白色的身影,正在與鍾施郎聯手攻擊著產女。
竟然是胡長河!他怎麽也來了?
不得不說啊,這產女真的是太猛了,胡長河和鍾施郎這一人一狐狸,加起來4隻手,而產女卻還是以左手抱孩子的狀態還擊,更可怕的是,竟然還沒落下風。
雖然雙拳難敵四手,一係列的攻擊下來,胡長河和鍾施郎多次攻擊都實實在在打在了產女身上,可這攻擊仿佛對她完全不起作用。
相反的,產女的攻擊對這二位來說就很難招架了,雖然產女仍然隻是單手攻擊,可她的每一次攻擊就像一個幾十斤重的大榔頭砸下來一般,讓鍾施郎硬接幾招之後直皺眉頭。
真是奇怪啊!為什麽他倆的攻擊對產女不起作用呢?
我在門外冷靜的觀察了一會戰局之後,突然好想想到了什麽,對啊!當時我那一招陽間大炮可是實打實的打在了產女身上,產女雖然也是一點事沒有,但她懷裏的鬼嬰卻掉了一隻胳膊!
於是我對著門裏麵大喊:“你們別打產女啊!打她懷裏那個!”
鍾施郎一邊跟產女戰鬥著一邊回應我:“去你大爺的,我要是打她孩子她還不得跟我玩命啊!不懂別瞎指揮!”
可能說話讓他有一點分心,就在剛才他開口的功夫,被產女一腳蹬在了肚子上,力道很大,讓他倒退出去好遠,然後捂著肚子跪在地上大口喘氣。
看來這一下起碼是給他踹岔氣了,我心道不好,不知道胡長河自己能不能對付的了。
果然,胡長河自己鬥不過產女,鍾施郎被踹飛之後,它便被打的節節敗退。
媽的,這產女是吃什麽長大的,這他娘的有點BUG了吧?
要說鍾施郎這可是能跟煞打個平手的主,胡長河顯然更不是什麽吃素的,強成這樣的兩個怪物加一塊都鬥她不過,這實在是太不科學了啊!
不對!一定不對!產女絕對不可能這麽強!
此時我的氣力已經恢複一些了,我跟希子說:“你趕緊跑!現在!立刻!跑的遠遠的!”
希子自打剛才被怪力甩出大門之後就一直躺坐在地上發愣,這一晚上的經曆對他來說真的是太詭異了,他因為什麽都看不到,隻能眼看著鍾施郎在宅子裏麵對著空氣拳打腳踢。
但是他不傻,知道我們都是在跟鬼物戰鬥,於是聽我讓他跑,他也沒猶豫,跟我說了一句:“你注意安全,老地方等你!”然後快步跑開了。
我見現在累贅已經走了,那也就不再有擔心,轉身便衝進了凶宅,我先繞過了打成一團的胡長河和產女,跑到了鍾施郎的身邊把他扶起來問:“沒事吧鍾哥!”
鍾施郎看來真的是岔氣了,他很埋怨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你讓我說你點什麽好!這產女我都不敢得罪,你敢來找她麻煩,找死啊你!”
我雖然心裏很愧疚,但也知道這時不是說話的時候,於是跟他說:“等咱出去再跟你賠罪吧!你先聽我說,剛才我用你教我的陽間大炮偷襲,產女雖然沒事,但是她懷裏的孩子卻被我打掉了一隻胳膊,所以我覺得產女的弱點一定在那個孩子身上!”
鍾施郎聽完倆眼瞪得跟銅鈴似的,他問我:“我沒聽錯吧?那鬼嬰的胳膊是你打下來的?臥槽,我說這產女今天怎麽就跟發了狂似的呢!”
當然,讓鍾施郎更吃驚的是,我竟然能在傷害到鬼嬰的情況之後,還能在產女的攻擊下全身而退。
他上下打量了我幾眼之後說:“你別告訴我,擋珠已經用了。”
我隻好如實的點了點頭,見我點頭,鍾施郎明顯是想發作,但他強壓下了火氣然後說道:“這事回去再說,胡長河撐不住了,咱們先去幫他!”
說罷他一個箭步就要衝出去,可剛邁出兩步之後又停住了,他背對我微微側頭跟我說道:“你先別上,在這恢複力氣,一會如果我跟胡長河都頂不住,你就趕緊請胡長清上身,明白了沒有!”
我又點了點頭,他都這麽說了,我自然得照辦,於是不敢耽誤,立刻就地而坐開始調息。
我有點好奇,打剛才他們衝進來把我跟希子扔出去之後,我就一直在考慮,既然這產女這麽強,他倆為啥還要跟她拚命呢?
以他倆的本事,哪怕打不過這修煉了百年光景的妖怪娘倆,但要是想跑路,總沒問題吧?
而且這次活又沒有報酬,鍾施郎沒理由這麽拚啊?
難道是因為我?
可是這貌似也不太可能,畢竟剛才我已經早早被他們救下了,要是單純為了救我,或者救希子,那他們大可以拉著我倆一塊跑。
看來,如果他倆不是為了所謂的正義,為了拯救黎民百姓於水火之間,那就一定是跟這個產女有什麽淵源,或者說,這個產女本身就是鍾施郎心裏的一個結,正好借此機會做個了結?
這個可能性最大,不過不管他們出於哪個原因,他們都救了我,於情於理,我都得幫忙。
於是我不再胡思亂想,盤膝打坐,開始聚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