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香妃下馬威
淩拓一領命下去,綠衣不放心的一同跟著去。誰知,才剛到軍醫們住的帳篷,就看到地上一大片鮮血,撥開簾子,橫七豎八的躺滿了屍體,隻剩下一位還撐著最後一口氣的軍醫,淩拓一把他帶了下去。
尹墨菱剛撥開衣袖準備讓那軍醫把脈,那軍醫的手剛伸出來。也就在這時,突然一動不動的死了。和她預料到的一樣,死去的軍醫脖子上有一根讓人難以察覺的毒針,上麵沾著無色香的毒……
那汙蔑尹墨菱的老軍醫頓時嚇得腳發軟,他沒有想到事情會鬧的這麽大,更沒想到其他的軍醫會死。一時的貪念竟鑄成大錯,一切都是香妃幹的,他現在更是不敢說實話,若說了實話,他的下場會是死,但是不招的話也難逃一劫。“草民……”
話沒說完,整個就朝後麵倒下去。眼睛瞪的老大,連續三根毒針從後背射入他的心髒,這人的內力是多麽的深。果然,又是和尹墨菱預料的一樣,這一切都是秦廂妤幹的。就在她剛想證明自己清白的時候,南宮澈原卻整個臉色都變了,他拉過尹墨菱的手向帳篷裏走去。
南宮澈原認得那種毒,是上官熙的獨門毒引,他還專門叫人去調查過這種毒,就是找不到解藥。也就是說,方才上官熙出現在他們周圍。
“你肚子裏的孩子是不是上官熙的?”
“哈?”尹墨菱一臉的難以接受,她雖然和上官熙睡過。之間清白的不得了,並且中間也隔著一個枕頭的距離。
南宮澈原深邃的眼眸直直瞪著她,全身散發著危險的光芒一步步走近她。用力捏住了尹墨菱的下巴,那種痛就像被某種鋒利的動物咬一樣痛。加上他現在一頭白發和原本就很白的皮膚,恐怖的讓人從腳趾到頭皮的發寒。
“你和他睡過對嗎?”南宮澈原早已不理會這一頭白發,完全是相信了那來軍醫的話,尹墨菱的真的有了孩子。
尹墨菱剛想否認,卻見他拿出一把匕首狠狠的捅向自己的肚子。她閉上眼睛,等待著那撕裂的痛楚,不料那把匕首遲遲沒有捅下去。素裏站在旁邊,施了法術定住那把匕首。
南宮澈原再次用力一桶,就是捅不進去。他見不到素裏,隻是忿忿的扔掉了手中的匕首,甩了尹墨菱一巴掌,那一巴掌並不輕,尹墨菱嘴角都滲出了鮮血。她覺得自己好可悲,為什麽這南宮澈原從來都沒有相信過她。明明漏洞百出,明明說過這場戰爭過後就放了她,明明冷落她了,現在又來幹涉她……這一切都太諷刺了。
“肚子裏的孩子是不是他的?”南宮澈原咆哮起來,他已經很努力的在控製自己的情緒了,可還是在意,在意尹墨菱是否背叛了他。
素裏站在一旁不說話,她聽到了南宮澈原心中的悲傷。也聽到了尹墨菱心中的憂傷,這兩人都不願意把最真實的話說出來,她能做什麽呢?
“是的,孩子是上官熙的!”尹墨菱癱坐在地上不想站起來,好不容易以為惡夢結束了,沒想到這南宮澈原現在又是這般令她失望。對他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些好感,現在全部都破滅掉。她要離開,絕對要離開這個魔鬼!
‘啪’又是一巴掌,尹墨菱臉上出現了十個顯赫的手掌印。南宮澈原從上由下俯瞰著尹墨菱,尹墨菱也不甘示弱由下往上的仰視著。犀利的眼神彼此相瞪著,誰也不願意讓誰。
素裏站在一旁不知所措,這兩人怎麽誰都不肯妥協。
‘啪’的一聲,又是一巴掌。這一次是尹墨菱打南宮澈原。‘啪’的一聲,南宮澈原臉上也出現了兩個顯赫的手掌印。
南宮澈原抬起手準備給尹墨菱一巴掌,卻被素裏用法術定住了他欲要下去的手。若是兩人這樣打下去,絕對是變成兩張豬頭臉。
尹墨菱趁著這個空擋站起了身,她麵無表情的直視著南宮澈原,眼神緩和了下來,湧上了淡淡的悲傷,她問:“為什麽你一次又一次的不相信我?相信我,是一件那麽艱難的事情嗎?”她第一次為南宮澈原落淚,被人誤會是這麽的委屈……
南宮澈原心一抽,他應該相信尹墨菱。地牢裏的那一幕有出現在她麵前,那一刻尹墨菱是為了報複他。那現在呢,為了隱瞞住自己有孩子的事實嗎?
“你不需要用眼淚來博取同情,一個這麽不檢點的女人不配得到我的信任!”他冷聲的說道,便拂袖而去……
素裏終於現身了,她拿出手帕輕輕的為尹墨菱擦拭著眼淚,為什麽人心這麽的複雜!?
“喲!”秦廂妤尖酸的聲音浮起,素裏一搖身的消失。
“滾出去!”綠衣站在秦廂妤的背後,拔出箭架在秦廂妤的脖子上。秦廂妤一點都不怕,反而笑的很開心,方才所有的一切她都看得一清二楚,她心裏是多麽的暢快。
尹墨菱從地上站起,兩腮還帶著熱辣辣,麻麻的痛。她心情平靜下來,就是偏偏不在秦廂妤麵前生氣。
“小人果然隻會做小人的事情,在背地裏甩這麽多手段。說真的,我真可憐你!”尹墨菱鄙夷的瞪著她,秦廂妤回來以後,她就時刻的做好了心裏準備。隻是沒有想到,平常那麽理智的南宮澈原會這麽愚蠢,寧可相信別人,也不願意相信她……
“哼,我說過我會把這一切都奪回來。”
“我從來就不曾與你爭奪過,你越是這樣,南宮澈原就會離你越遠!”尹墨菱堅定的說著,有哪個男人喜歡心狠手辣的女人呢?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秦廂妤目光凶狠,她會有今天都是拜尹墨菱所賜。“尹墨菱我告訴你,隻要有我秦廂妤在的一天,我就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等著!”尹墨菱正麵迎戰,完全沒有被她的威脅嚇到。
秦廂妤拍開了綠衣架在她脖子上的劍,走出了帳篷。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設的計,一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