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6難以抉擇45
“嘭!”老鼠被他人質以同樣的方式打暈,他匆忙完事之後,要做的自然是提褲子跑路,他很清楚,這裏除了老鼠還能動些腦子,其他都是草包,要做的隻是將他解決,其他都好辦!
“劉明逃了你,快抓住他!”其他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正準備和他動手,卻見劉明指了指裏麵,“那小妞滋味不錯哦,哥們幾個機不容失!”
他們想起裏麵那個女人,頓時腦子發熱,劉明趁他們猶豫的時候,立馬拔腿就跑!那些家夥的腦袋裏已經全部裝的都是軒轅幽,哪裏還有心思去追他?將他已經跑遠,索性蜂擁一般衝到廠房,爭先恐後地想要去要了軒轅幽,他們甚至在跑地時候,就已經開始tuo自己身上的衣服!
“混蛋!”隻見周圍一道藍光乍現,那五個家夥被重重地震在了牆上,沒有任何餘地,便再也不動彈,下一秒一個黑影一晃,便將軒轅幽從地上抱了起來,自己寬大的黑袍緊緊地將她抱起,麵具下麵的猩紅雙眸痛到極致地顫抖著!——
“原來,總是冰冷著一張臉的冥王也有心神不寧的時候。”自從冥天洛走了以後,冥破天便陪著唐幽幽坐在房間內,他好想親自去帶兵,可是,他有更重要的任務,穩住王母娘娘和玉帝是至關重要的,他暗中進行的事情越晚揭穿勝算便越大。
冥破天神色怔忪,寵溺地將為自己揉肩的唐幽幽摟到懷中,柔聲道,“幽兒,隻有在你麵前,我才敢毫無保留地展露自己的表情,不需要任何偽裝,幽兒,你是我心底深處最渴望的那道港灣,在我累的時候,可以安心地停歇。”他不知道自己在最關鍵的時候為何會變得這麽多愁善感,隻是,總覺得心中有些話不得不說,“幽兒,我真的需要你,千萬不要讓我突然找不到你,我會害怕.……”
現在的冥破天,隻是一個怕離開自己母親的孩子,沒有偽裝的他令她心疼,“傻瓜,我在,一直都在!記住我的坐標,不管風有多猛烈,雨下的有多大,我都在這個坐標點上,不會挪動!”
冥破天自然不會懂什麽事坐標,但是,有時候並不需要理解對方所說的每一個字,隻要他懂她的意思,感受得到她愛自己的決心,這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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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帝,王母娘娘,冥界好看的地方我們差不多都看完了哦!”唐溪哲被靈兒抱著已經走了大半冥界,光是走已經很累了,更何況靈兒還抱著他!小丫頭額頭不斷有汗珠冒出來,但是一直咬著牙始終不吭一聲,這點辛苦她們這些做奴婢的是經常要承受的不是麽?她們天生卑賤,沒有人會考慮她們的感受,隻是.……唐溪哲已經開始忍不住心疼了,想要快些結束這個毫無意義的參觀,提議道,“不如我們去那個亭子品味冥界特有的花茶吧,那些花茶可是我幽幽媽媽製成的哦!喝著香氣四溢地花茶,欣賞著紅葉飄落,豈不更是美哉?”
玉帝方想點頭稱好,倒不是他走累了,隻是他真的不想被王母娘娘用打量嫌疑犯的目光打量著自己,他很討厭這樣的感覺!
可是,他說話的速度總是比王母娘娘慢半拍,“唉?聽說冥界還有很多有特色的地方呢,比如.……老冥王和老冥後居住的萬花宮,聽說那裏可以看到空中曼珠沙華盛開的景象,對不對?玉帝和本宮一直都對那神奇的景象感興趣,我二人難得來這裏一趟,不如小太子帶我二人去瞧上一番可好?”
唐溪哲心中一怔,她的目的很清楚,不就是想去“偶然”撞見冥夜玄和龍香蘭麽?這倒是出了他的預料之外,畢竟若是他們見麵了,豈不是注定要撕破臉?雖然撕破臉是遲早的事情,但是絕非現在,因為這對父王現在的計劃是絕對不利的!
“嗬嗬,其實也無任何奇特之處,隻是用大量透明的柱子支撐著透明的容器為花池懸在空中,以透明的營養液為泥土,曼珠沙華便在裏麵生長,若是忽略這些透明物品,便有一種花在空中盛開的感覺,說穿了就是無土培植。”
所謂奇特,好奇,隻是他們不知道其中的原理,若是看穿了,一切都隻是極其稀鬆尋常的事情,所以,唐溪哲盡力讓他們對此打消興趣。
隻是,既然醉翁之意不在酒,那麽又怎麽介意這就究竟是陳年佳釀還是普通的小米酒呢?
“小太子是累了麽?不想動了麽?也難怪了,這一路小太子倒是說了不少話,不如小太子在這裏歇著,本宮隨便找個丫鬟奴才問問,也能去到那裏不是?”王母娘娘是打定主意要去,說話間雖然依舊像是春風拂過一般,但是帶了些許的寒意,好像在警告唐溪哲他不願意帶路,她自己也能去那裏!
“哈哈哈!”冥破天摟著唐幽幽出現在他們麵前,歉然地笑道,“王母娘娘還請息怒,小孩子就是這樣,人來瘋,有精力的時候使勁兒鬧騰,困地時候怎麽都不想動!這樣吧,勞煩這位仙子帶哲哲去歇息,本尊和冥後親自帶玉帝和王母娘娘去參觀如何?”
他說這話的時候,玉帝和王母娘娘麵上同時明顯一怔,就連唐幽幽心中也捏了一把冷汗,命破天這到底是在想什麽?他不是明明知道她一旦和老冥後靠近,便會身體虛弱的麽?
不過,震驚隻是在她心中一晃而過,既然冥破天這麽說了,就一定有他的安排,她是絕對相信,冥破天不會明知道她會受傷還偏要這麽做的,然而這次,對冥破天最有信心的倒不是唐幽幽。
唐溪哲一聽到冥破天開口,立馬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衝靈兒擠了擠精靈一半藍色的眸子,奶聲奶氣道,“仙女姐姐,哲哲困了,仙女姐姐陪哲哲呼呼好不好啊?”
明明是滿腹壞主意,但是表情卻無辜到任何看到他的人一種錯覺,懷疑自己是否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