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未知名的王牌
歐陽擎蒼聞聲笑了笑,怪不得,原來是喝悶酒。
昨天他還給電話他,問他什麽時候把那些送來給他。他就是故意拖著,讓他的心不上不下。
掛了電話後,他便出去找喬慕雪了。
幾個女人坐在涼亭裏聊天,歐陽擎蒼坐到她旁邊,下巴抵住她的肩膀。
喬慕雪嫌棄的動了動肩膀,“靠那麽近幹嘛?”
“我喜歡。”說完,還伸出手抱著她。
白渺渺捂著眼睛,歎息道:“哎呀!你們這是虐狗啊。”
“就是。”孫曼依點頭認同。
喬慕雪笑而不語,心裏美滋滋的。
這時保鏢來報,輕輕俯首,“少爺,龍承煜在外麵。”
自從前天喬慕雪醒來後,慕雪莊園就恢複了龍承煜與狗不得入內。
歐陽擎蒼挑眉冷笑,還真夠速度,慕慕剛醒來,他就又跑來刷存在感,冷眸掃向保鏢,“還需要我教你怎麽做?”
“是。”保鏢得令退下。
“怎麽?對我做的事有意見?”他看向喬慕雪,眉梢一挑。
“我哪敢啊?你歐陽大爺說一就是一,我這小女人哪有說話的權利?”喬慕雪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噘起嘴攤攤手。
“.……”
老婆你真會演,說得好像他真的欺負她一樣。
“小壞蛋。”歐陽擎蒼輕笑一聲,兩指輕捏著她的下巴,搖晃幾下。
低下頭吻上的她的櫻唇,毫不在意旁邊還坐著兩個人。
白渺渺和孫曼依自覺撇過臉不看他們兩個,狗糧吃得太多了。
兩人忘情的擁吻,急切的汲取對方的芬芳。
一吻畢,喬慕雪還使壞在他唇瓣輕咬一口。
一道煞風景的聲音在他們耳邊響起。
“慕雪。”龍承煜站在蒙蒙細雨中,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旁邊還站著封修傑。
而後,他們向他們走來,坐在石板凳子上,“你這兩天身體怎樣?”
他其實是想問有沒有發作,不過看某人春風得意的樣子,便知道這兩天相安無事。
“有心了,我很好。”喬慕雪淡淡地回了一句。
而歐陽擎蒼眼睛眯起,不悅的說:“誰讓你進來的?”
封修傑搶先回答,“他是來找我的?不可以?要是這樣我也走了。”
剛剛保鏢攔著龍承煜不讓他進去,他隻好叫封修傑出來接他。
果然,那些保鏢看到是他,也不好阻撓,畢竟現在喬慕雪的藥也是要靠他的。
“你威脅我?”歐陽擎蒼暴怒的聲音響起,拳頭捏得咯咯響。
封修傑罷罷手,笑著說:“完全沒有這個意思,煜作為我的朋友,他來看我有什麽不對?”
“嗤。”
歐陽擎蒼淡淡地看了眼龍承煜,嘲諷說:“是看你,還是來接近慕慕的,你們心裏清楚。”
說完,抱起喬慕雪往大廳走。
他才不給他一點的機會靠近她呢,哼,做夢去吧。
涼亭裏剩下幾個人麵麵相覷,白渺渺和孫曼依也不好待著。
隨後也一並跟著離開。
龍承煜看了看白渺渺,眉頭微蹙著,這個就是打夜的孕婦?
看不出她膽子還挺大的嘛。
“煜,不好意思,幫不了你。”封修傑皺眉說,沒想到那家夥那麽小氣。
龍承煜搖頭苦笑,“沒事,要不是你,我今天還看不到她。”
雖然隻是匆匆一眼,但也好過見不到。
樓上房間。
喬慕雪的翹~臀被某人打了幾下,她頓時板起臉,雙手叉腰,“你幹嘛打我?”
“你不知道?”
“不知道。”
“誰讓你回答那家夥的話?”歐陽擎蒼氣的牙癢癢的,剛才礙於多人在場,才沒好好教訓她。
“他隻是問候我一句,我不回他豈不是顯得我很沒禮貌?”
這男人一遇到龍承煜就不淡定了,這麽小的事都要吃醋。
“就算是沒禮貌也不準和他說話。聽到沒?”歐陽擎蒼咬牙切齒的說,捏了捏她粉嫩光滑的臉頰。
之前是因為她昏迷著,她看不到他,他才容忍讓他進來。
現在她醒了,他就別想再接近她了。
“真霸道。”
“哼,要是讓我再看到你跟他說話。你就想想我會怎麽懲罰你。”歐陽擎蒼語氣帶著輕輕的情~欲。
喬慕雪嘴角抽了抽,還會怎麽懲罰?不用想都知道了。
“那你呢?”
“我怎麽了?”他皺眉問。
喬慕雪眼裏閃過一絲狡黠,開始翻舊賬了,雙手環胸,“哼,我記得有些人,以前跟某些女的還不是一樣說話?”
“我跟誰說了?你口中的女人也包括你的朋友或許我的親人?”
“哎呀,比如死去的孫曼維。還有剛回國時的江芷柔,我可記得清清楚楚,她受傷了,你還抱著她去酒店呢,抱著呢。”喬慕雪輕輕的瞥了他一眼,下巴微微倨傲。
“咳。”
歐陽擎蒼窘迫的握緊拳頭,放在唇邊輕咳一聲,“老婆,你知道的。我哪有跟孫曼維主動說過話,就算是她問我,我都沒理她。
至於江芷柔,你也知道他是麟的妹妹。那一開始我也是不知道她為人,我才答應麟送她去酒店。”
“哦?那我是主動跟龍承煜說話了?還是我讓他抱了?”
“.……”
“反正你以後就不能跟他說話,還有不準翻舊賬。”
歐陽擎蒼推倒喬慕雪在床~上,把頭埋在她胸前,耍賴的說。
“我這是翻舊賬?還不是有人無理取鬧。”又不是她的錯,回答一句又怎樣?
歐陽擎蒼抬眸看著她,“我不是無理取鬧,龍承煜對你怎樣,你也清楚。我隻是不想讓他有機可乘,從我身邊搶走你。”
從那次槍戰來說,龍承煜可以不顧自己的性命都要保護她。
這證明他對她的愛,絕對不會比他少。
“所以你這是沒信心?怕我被搶走?”喬慕雪蹂躪著他的臉,笑吟吟的說。
真沒想到,曾經那麽自大的人,居然也有怕的一天。
歐陽擎蒼輕歎息一聲,要是別的男人他還不放在眼裏。可偏偏就是龍承煜,他還記得當時他在溪邊跟他說的話。
他手裏還有一張未知名的王牌,或許這樣王牌會讓他失去她。
所以不到他不擔心他手裏的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