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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四章 你可是我的心頭寶

  燕玖早早醒來,發現隔壁房間的段雲觴已經起床,她自己撿了兩件衣服披上走過去,隔著屏風能聽到有人在說話,本想直接回房間的,可是她聽到說話的是風夜痕和娿拉努,便忍不住停了下來,想聽一會兒,可沒一會兒,她就被一陣忽如其來的吸力,將她連同屏風一起吸了過去,屏風裂開的時候,她的視線裏隻有娿拉努。


  原來這麽遠的地方偷聽他都能感覺到,一手掐在她心髒的地方,若不是段雲觴和風夜痕反應過來阻止了他,他的指甲怕是早就將燕玖的心口捏碎了。


  被放開的燕玖捂著小心髒在地上緩和心緒,段雲觴上前將她扶著,確認了一下她沒事,帶著點憤怒抬頭對娿拉努說:


  “大祭司,你怎麽敢在孤的宮殿行凶?”


  風夜痕也隻是無聊地摳著自己的手指甲作不在意的模樣,笑道:“是啊,這可是陛下的未婚妻,未來的皇後,大祭司這個罪名可不小。”


  娿拉努說:“臣隻是擔心陛下的安危,此女子鬼鬼祟祟,臣以為是不速之客。更何況,軍政會議,此女子為何偷聽?莫不是別過的細作吧?”


  風夜痕說:“此女子是我送給陛下的,我看著長大的孩子,難不成祭司大人也懷疑我的忠誠?”


  娿拉努冷冷地懟回來:“相國大人自是忠心耿耿,隻是國法律例,該女子偷聽了軍政會議,便要受罰。不如就罰她三十大板以示懲戒!”


  還沒等段雲觴和風夜痕同意,燕玖就已經被拖出去,她現在非常火大,可是手腳都被架住了不能動,她覺得這下玩大了,她剛穿越過來不久就被打過板子了,對這個玩意特別有心裏陰影,不服的叫聲充滿了整個王宮。


  娿拉努聽著這個叫聲又還是不悅,叫人過來吩咐道:“將她的嘴巴賭上。”


  段雲觴氣呼呼地吵著燕玖被拖走的方向走去了,大殿內隻剩下了兩個人,娿拉努也緩緩地走出去,旁邊風夜痕跟上,他說:


  “此女同相國大人還是有一點像的,想來這就是緣分吧!”


  風夜痕說:“其實偷聽都不是什麽大事,隻是她是我的人,所以相國大人是在給我下馬威,對吧?”


  “也不全是。”娿拉努說:“我就是給相國大人提個醒,那天相國大人和聞人瀲會麵的時候,我身邊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女子。”


  “你說什麽……”她想了想時間差,如果那天晚上當真有另一個人,那如今便有兩個燕玖,她竟然一點都沒發現她們不是同一個人。如果這件事跟聞人瀲有關係,那她還真是輕敵了。


  娿拉努觀察她的神色,覺得有些好笑,道:“相國大人,對於不可掌握的時局,這可不是什麽好事啊!你知道,我們倆的關係就像是一個天平的兩端,就靠著中間一個點支撐,若是哪天不對等了,那這種局麵就會崩塌,而一旦瓦解,那個年輕人便會趁虛而入。他的眼神,淡然如水,可卻有著吞並天下之心。稍微不慎,我們可都不是他的對手。”


  風夜痕說:“我尚有保命符,倒是大祭司,還是擔心自己吧,你這樣勸我不過就是想拉我下水。我的決定看我的心情,誰知道這種局麵瓦解之後不是新的局麵呢?”她直直走出去,往燕玖被拖走的方向走,走到那兒的時候,燕玖已經被摁住,段雲觴走過去護著她不讓人打她,她清了清嗓子,道:

  “行了,下去吧!連個小女孩都應付不了!”


  行刑的人還是有點畏懼大祭司,可是風夜痕也很可怕,他們不知道應該如何作答,可是他不來阻止風夜痕,說明其實打不打對他來說沒有那麽重要,風夜痕低頭,看了一眼段雲觴,道:


  “傷到陛下本相要了你們的狗命。”


  段雲觴並不感激風夜痕,隻是低頭給燕玖鬆綁,牽著她的手要回宮,風夜痕將她喊住,問:


  “你爹如何了?”


  “嘎?”燕玖心裏咯噔一下,難道她發現什麽了?不可能!如果是因為這個,她絕對不是這種問法,她隻好繼續裝傻,道:“你想知道,就放我回去,沒準我還能給你寫寫信告訴你他的消息!”


  感覺不對?她是這個,不是那個。


  那麽那個跟在大祭司後麵的才是她?如果聞人瀲一個人來了昭國,她覺得她還能應付,可如果燕玖也來了,她就得和大祭司聯手,她也不是不知道,就連朱雀台的勢力也在大臨城蟄伏著,這個人沒有立場,若是她能拉到他合作,那還有點勝算,如果倒向聞人瀲這邊,那局勢可就控製不住了。


  都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可她一點都不了解現在的聞人瀲究竟有什麽實力。可能將她的秘密挖出來的人,她就應該殺了他!

  燕玖帶著段雲觴離開了,剛才若不是他一直攔著不讓人行刑,她現在屁股早就開花了,就趁著這份情誼,她覺得她應該保護好這個小娃娃!


  兩人踩著輕微的狼狽走到重王店,燕玖想起一個嚴肅的問題,問:“雲觴,你同容說到底是什麽關係?他有事為什麽會找你?”


  段雲觴說:“其實這個不是什麽秘密,容說是我的小舅舅,我沒繼位之前同母親回過一次大新王朝,隻見過他一麵。”


  “你怎麽能相信一個就見了一次的人啊?”更何況還是一個這麽危險的人,現在的小孩心真是大!燕玖摸摸他的頭,說:“不過容說這個人雖然隻認錢,有時候他還是挺可愛的。”


  “這還是你第一次誇我誇得這麽響亮。”容說早就在宮殿裏等候多時,燕玖捂臉,背後說人家壞話很不好,更何況還是在一個孩子麵前,她回頭對容說擠出一張笑臉,這個時候的她才可愛呢!燕玖說:

  “其實我暗地裏一直都在誇你的,隻是你不在身邊,聽不到!”


  容說已經緩緩走到她身邊,嘴角微微翹起,說:“為了聽你暗地裏誇我,我可是想盡了辦法留在你身邊。小燕子,你可是我的心頭寶!”


  心頭……寶?


  燕玖實在不敢恭維他對待心頭寶的方式,總之她已經踩在他的坑裏無數次了,都習慣了,可是他可能對這個詞有點誤解,燕玖想糾正一下的,可是要糾正可能得從他的三觀糾起,這是一條非常漫漫而修遠的道路。她齜牙咧嘴的說:


  “你放過‘心頭寶’這個詞吧!容說,你可知昭國的皇權為何會變成這樣?”


  容說將段雲觴拉過去坐,順便招呼了燕玖,說:“具體我是不知道的,不過我可以給你說說大概。大抵多少年前我也不大記得了,姐姐為了鞏固我的帝位,遠嫁昭國。據說當時也很寵,當即就被封了王後,生下了雲觴。不過雲觴那時候還是個小娃娃,他來過大新王朝一次,之後不久大新王朝就發生內亂,姐姐回來救我,就同我一起死了。”


  那場內亂,他失去了一切,譬如母親和長姐,譬如他的子民,譬如他的慈愛之心。可總結出來的時候,不過隻有兩句話,而且並不需要附帶任何語氣和感情。昨日之事,逝去之事不可留,他沒什麽好慨歎的,千年之後,皆是塵土,所以也沒什麽看不開的。


  容說想起這些事的時候,隻是沉默了一些便過了,接著說:“姐姐過世以後,昭國皇帝便再也無心從政,更加無力牽製風夜痕和娿拉努,便又從西沅娶了西宮采。也因為西宮采的立場太過於張揚,夾雜在三個人中並不好受,屈辱總是有的。好在她也爭氣,背後悄悄培養自己的勢力才逃過了死劫,這次大約是回來複仇的吧?”


  沉默了許久的段雲觴終於說話了,問:“你說西宮娘娘沒死?”


  容說笑道:“是啊,並沒有死。”


  段雲觴說:“西宮娘娘雖然不喜歡父王,但從前她總是保護我。”


  燕玖覺得,能不見還是不要見了,西宮采又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仇恨蒙蔽雙眼的人又怎能交朋友呢?更糟心的是,她還對自己有興趣,想想都覺得有點怕。回頭對段雲觴說:


  “寶貝,不要把話題聊死。”


  段雲觴很失落。


  燕玖又問:“你是怎麽做到進出皇宮這麽隨意的?帶我出宮,我有些事情要交代。”


  容說說:“皇宮裏到處都是我的人,我進出皇宮自然是隨意點的。”


  容說隻是想裝個威風,可是段雲觴忽然很義正言辭地戳穿了他,說:“他明明是憑著我給他的令牌進宮的。”


  燕玖一挑眉,瞪著容說。意思就是其實她出不去,風夜痕和大祭司都重點盯著她,她其實已經算被軟禁了。可是她不能生活在一個沒有信息的時代裏,她又不是來遊玩的。容說說:


  “這樣,一百兩,我幫你帶條消息,如何?”


  燕玖說:“要不先賒賬?你看我出門在外,也沒帶錢。”


  容說笑道:“那你打個欠條。”


  她壓根就沒想過要給他錢,畢竟像容說這樣子賺錢,沒出幾年,她的國庫就空了。她說:“這樣吧,你幫我把荒使帶進宮,我給你五十。”


  “成交!你現在寫欠條,我去叫人帶他進來。”容說什麽也沒說就轉身出去了。


  燕玖在後麵補充了一句:“不能被人發現,不然一個子都不給你!”


  容說隻是背對著她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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