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盤下銀樓
為什麽?當然是因為他是她了,如果不是她,他吃飽了撐的才會去幫一個陌生男子。
“問那許多做什麽?讓你怎麽做你照做就是。”
夏侯淵不經想,是不是他太好說話了,他的這些侍衛們都學會過問他的決定了。
一個兩個的主意都挺大,到底他是主子還是他們是主子?看看別人家的侍衛,那是做得多說的少。
哪像他家的,一點都不可愛,問東問西的,挺煩人的!
月影閉嘴,他也隻是好奇,主子為何要幫一個素不相識的小子而已。
不過,確實有點逾越了,屬下就是屬下,不該質疑主子的決定。
“去看看他們談的怎麽樣了?注意,別讓人發現了。”
若是讓讓呂傾城發現了,隻怕不好解釋,他可是跟人家說過要離開一段時間的。
夏侯淵苦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離開,不想做過多的糾纏,卻怎麽也舍不得離開……
“主子,京中來信。”一人突然閃身跪在夏侯淵麵前,恭敬地遞上信封。
夏侯淵眉頭輕皺,這個時候,京裏來信,是發生了什麽事了嗎?
他接過屬手裏的信,拆開一看,不由得站了起來,臉色大變。
“準備一下,即刻啟程回京!”夏侯淵回頭看了看銀樓的位置,轉身,大步離去。
“通知月影,暗中守護剛才那小子,不必跟著回去了。”
這回是不走都不行了,那老頭子身體好好的,怎麽說病就病了?
本就動蕩不安的朝局,他這一病倒,不知又會亂成什麽樣?
他的那些兄弟們,這次隻怕忍不住了!
他雖不參與奪嫡,但生父病重,焉有不在之理!沒得被人抓住把柄彈劾於他。
他雖不畏懼,卻也不想惹麻煩,還有母妃,身在是非之中身不由己。
不為自己想,他也要為她考慮考慮……
呂傾城此時已經見到了銀樓的掌櫃,那掌櫃的看到他有些無奈的道“公子倒是準時!”
不知道是這公子的運氣,還是他的不幸,好好的銀樓,這三天來硬是沒有人上門買。
從前就算沒有貼出告示,也有人經常過來問一下他要不要轉賣。
如今倒好,貼出告示都沒人上門,三天了,一個人都沒有。
若不是這公子五千兩銀子都出不,他都要懷疑是不是她搞得鬼了。
當真是想不通,既已作出承諾,那就沒有反悔的道理,何況他家裏確實急需用錢。
那個敗家子這三天催得厲害,要是再不把錢給他弄到,隻怕他母親就要被他氣死了……
“公子,我也不是那失信之人,承諾過的事情自然算數,銀樓賣於你就是。”
“那感情好,掌櫃的痛快,那咱們這就去衙門裏備一下案。”未免夜長夢多,呂傾城急切的希望把一切辦理妥當。
到底還年輕,有些沉不住氣,卻也比他家裏的敗家子好千百倍。
“手續我這邊早已處理妥當,衙門那邊也打好了招呼,隻需你我二人在上麵簽字畫押,再送往衙門備案一下即可。”
為了省事,在決定賣掉銀樓時,他就把手續都辦理清楚了。
“那倒省了不少事。”呂傾城仔細看了地契房契,以及合約,確認沒什麽問題後,二人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呂傾城拿出三千兩銀票給了掌櫃,掌櫃的也將地契房契交於呂傾城。
隻是那表情有許多的不舍,看得來,賣掉銀樓非他所願在。
但銀樓已經是她的了,要怪就怪家裏出了個敗家子好了。
“掌櫃的,以後有空,常來坐。”銀樓雖然不是他的了,變成酒樓後,他也可以來光顧她的酒樓不是。
“冒昧問一句,公子打算用銀樓做何營生?”
“我打算重新裝修一下,做酒樓。”這也沒什麽好隱瞞的,早晚要開張做生意的。
“酒樓?隻是這安城酒樓不少,比銀樓寬敞豪華的比比皆是,公子做酒樓生意,隻怕競爭太大。”
好好的銀樓改做酒樓,而且銀樓並不是太大,做酒樓合適嗎?
“我的酒樓跟別人的不一樣,不存在競爭!”做的東西根本不在一條線上,哪個競爭得過她。
酒樓不都是一個樣,菜色之類的大同小異嘛,還能有何不同?
算了,既然人家心裏有數,他也就不多管閑事了。
“對了公子,這幾位是本店的長工,都是些比較能幹又有能力的。
你看有沒有需要的,若是不需要的話,我就打發他們另謀出路了。”
都是自家店裏工作時間比較久的,若不是家裏那個敗家子,人家也不會丟了差事。
呂星辰看了看四個人,其中,有她最看好的那位迎賓,還有三人做小廝打扮的。
其中兩人眼神轉動,估計心思不少,另外一個人倒是比較老實,跟他哥哥性質有些像,見她看他,還朝她憨厚的笑著。
這人可以留下,給哥哥打下手,至於另外兩人,那就算了,免得發生奴大欺主的事。
這酒樓將來可是要留給她哥的,這樣的人,隻怕她哥管不住。
迎賓是必須要留下的,她的酒樓外麵,有這麽一位迎賓,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你經常伸手指著看中的兩人道“他們兩人,我留下了,另外兩人,掌櫃的看著辦吧!”
另外兩人有些不服氣,同為長工,他們兩人辦事能力也不差,這公子為何隻留下那兩人。
那兩人一人性子木那,憨憨的,整天隻知道幹活;另外一人整天像個木偶一樣整天就知道{客人您好,客人您慢走,客人請稍等}。
這樣的人都挑了,不挑他們,這公子是眼瞎嗎?
“公子為何留下他們不留下我們,我們能力不比他們弱。”
“是啊公子!你這樣是不是有失公允?都是長工,為何隻留下他們不留下我們?”
呂傾城笑了,看著二人開口道“我的酒樓我說了算,誰離開誰留下由我來決定的。”
懟人她是認真的,誰讓這二人不知趣呢!
那二人看著呂傾城,被懟得無話可說,臉色漲的通紅。
確實,這是人家剛買下的,人家才是這家銀樓現在的主人。
以前在東家麵前,自持老人,有些理所當然了。如今叫人這麽直接說出來,他們還真不知道說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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