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一頓抽死
白菜看著姚笑初那副不知道在打什麽注意的樣子,撇撇了小嘴,這被人算計的真是不爽快,何奈對方是自己婆婆,真是惹不得。婆媳關係本來就緊張,再出點什麽事她非得被西簡國國民的口水淹死不可。
“你找我什麽事?趕緊的說,別看著我。”白菜身子往後一仰,尋了個舒適的姿勢,倪著眼看著姚笑初。
姚笑初見她這樣也沒沒怪罪,相反若是白菜對自己畢恭畢敬那才是怪事,她也學著白菜的模樣倒在了軟塌上,同樣倪眼看她。這麽一番欣賞下來,姚笑初這才發覺這白菜的眼睛和淩然娘的真像。不知道她們是母女的時候還不把兩人往一處想,知道了就發覺出來了,特別是那靈動的大眼,黑白分明,笑起來的時候又狡猾無比,讓人不知道她在打什麽壞主意可又覺得可愛無比。而其餘的地方,還真是像了她那個老爹了,果然是美男子啊,生出的女兒都這麽好看。哼,如今也算是她兒媳婦了,姚笑初想到這裏又有些洋洋得意了,誰家兒媳婦有她兒媳婦好看的,這就是差距啊!
饒是白菜也想不到姚笑初心裏會為了她的一張臉而得意。
白菜蹙了蹙眉頭,“喂喂女人,你在想什麽壞主意呢?告訴你,不準你在本姑娘身上使壞!”
姚笑初聞言一個冷笑,“算了吧,我還不至於在你身上打主意,我這是在欣賞美人。”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她沒犯法。
“可你這麽盯著我我不舒服。”
“算了,不逗你了。我叫你過來就是和你說一下婚禮的事宜。這日子是已經定下了,但也難保到時候出什麽亂子,我得先跟你說一下。”姚笑初臉上帶著笑意,可她的話卻沒有半點的玩笑。皇室喜事可是大事,可容不得他人來攪局。
白菜舒緩了一口氣,把身體放鬆下來了才問:“那個薔薇不是讓人給領走了嗎?還會出什麽亂子?”難不成他們西簡國還有亂臣賊子嗎?有的話,那麻煩可就大發了。
“你倒真以為那個薔薇能出什麽亂子?那你可真就高看她了,區區一個公主,我們還不會放在心上。”姚笑初冷笑地說,薔薇隻是薔薇,就算是披上了公主這個身份,他們也不是拿她沒辦法的。畢竟西簡國的實力的擺在哪裏,上千年的文化傳承,豈是它焰國一個才剛剛崛起不久的國家能夠抗衡的?
若是東曜國,或者是中南大陸的南川國又或者是夾縫之城才會讓他們西簡國有所忌憚。而中北大陸早就知道亂套了,原本的花毓國因為治國無道,導致戰爭不斷,也在二十年前滅國了,而焰國也是那時候崛起的大國,輪實力輪經濟,就算再給他們一百年都趕不上其他三大陸的三大國的。所以他們才會宴會上直接反駁了他們,更甚者讓白菜直接挫了他們的氣焰。要他們清楚,即便他們是中北大陸的大國,可在他們其他三大國的眼中,也是微不足道的國家罷了!
相信現在他們也明白這個道理了,那天就算有證據指出是白菜下的藥有怎麽樣?他們就是不給交代,他們焰國也拿他們西簡國不怎麽樣!畢竟兩座大陸本來井水不犯河水,焰國想要朝西簡國很難,但西簡國想擊垮焰國那隻是一聲令下的事,可別忘了,元大爺還有一個“首富”的名號了!這四座大陸,哪裏沒有他們的產業?
想狂,可以!但得有那個本事不是。
“那是什麽?”白菜看著姚笑初,有些不解。都怪元大爺,遇到什麽事都不和她說,她問吧他也不說,還厚顏無恥的求歡,她都恨不得一頓抽死他!
姚笑初吹彈了一下自己的指甲,無所謂地道:“啊,最近國都湧進了一批不明道路的人,實力不明,但可以肯定,其中有幾個在統領級別之上,更深者,可能已經達到了尊者級別。上一次落兒就是載在他們當中的一個人手中。”
白菜臉色一淩,她可沒忘記小落落在外麵吃的那個悶虧,卻沒想到,竟然還是可以令他們警備地人選呢。她把脖子壓在後椅上,眼望著屋頂。
“不管他們因什麽事而來,突然湧進來這麽多高手,我們可不得不防啊。”姚笑初嚴厲地說,心裏也恨得很,敢動了他們皇室的人,哼,這一次一定要他們好看的!太不把人放在眼裏了。
“真是討厭,像蒼蠅一樣,小心我拿大炮轟了他們!”白菜惡狠狠地說。
姚笑初倪了她一眼,道:“你也這麽著急著煩躁,或許他們隻是路過,我隻是給你提個醒。若是碰到這樣的人,沒有羽兒在身邊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我知道你修為很好,但和那些人比起來,你還不行。”
白菜心裏罵了一句“靠!”,平生最討厭別人比自己厲害了,這種生命被拿捏在別人手裏可一點都不好受,尼瑪就好像是身體裏又無數條蟲子一直抓著你,撓著你,讓你不得安生想殺人的衝動。
姚笑初知道白菜的傲,皺眉道:“你最好把我的話放在心裏,我兒子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女人,我可不讓你就這麽白白的死了。”
“哼,我知道了。”白菜興趣缺缺地說。
姚笑初也知道她這個性子,卻不後悔提醒她。白菜是傲,但她還是比較珍惜生命的,自己如今這麽說她心裏也有數,何況她有一身肉眼看不到的詭異速度,打不過的時候跑也是足夠的。不過,姚笑初想了想,貌似這擔心也是多於的,元大爺怎麽可能會讓白菜遇險?知道了周圍的危險必然是要帶著她在身邊,怎麽會讓她深陷陷阱?
不過姚笑初料錯了一件事,那就是,別人不找白菜麻煩,白菜她自己也主動的找別人麻煩!
得到白菜的允諾,姚笑初就肆無忌憚地觀察著白菜了,這個兒媳婦,還真是越看越喜歡。她甚至很惡劣地在想,若是那個男人看到自己的女兒這副德行,不曉得會是怎麽樣的一個表情呢?她很期待,期待白菜是怎麽對待她老爹的,想必那場麵,那肯定的相當的,精彩!
白菜被她看得不得不把目光轉移過去,認真得道:“我知道我很好看,但是拜托你能不要這麽盯著我看嗎?這讓我很不自在,就以為被什麽東西給盯上了,讓我渾身難受想揍人!”
“兒媳婦,我可是你婆婆可不要對婆婆動粗。不就是看幾眼麽,又沒讓人少兩塊肉,生什麽氣嘛。要不然這樣,我讓你看回去唄,看吧看吧。”姚笑初好不要臉地擺弄著身姿,給自家兒媳婦拋了個媚眼。
白菜渾身一哆嗦,揉了揉胳膊上,“你真是讓人實在是受不了了,我不呆在這了,我要和元大爺告狀!”說完白菜轉身就跑了,這個女人,真是惡心死了!
姚笑初在軟塌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終於淩然為什麽氣白菜了,因為這真的如很好玩!哈哈哈!
白菜一路奔回了傾顏殿旁邊的寢殿裏,因為他們已經從裏麵搬出來住了,那傾顏殿也要當成新房了。白菜剛一跑回到殿裏就看到白蘭落一個人坐在哪裏好像在生悶氣,就是小肉球在那叫喚他都不理了。抿著唇,周邊的溫度很冷。
白菜很了解,這個弟弟被她欺壓慣了,真的生氣的時候就這樣,不吭聲,把空氣製造得很冷讓人不敢多加靠近,十足的冷暴力。
小肉球看到了白菜,就呐呐呐的朝她叫喚了起來。
白菜看了一眼小肉球,又看向白蘭落,奇怪地問道:“又怎麽了?什麽人惹你這麽生氣了?”她知道這小子最近一直在忙活整理隊員的事,脾氣也是一會一會地臭,但在她麵前還沒這樣過,雖然會跟白菜討委屈求安慰,真正生氣還真是沒有過。能夠讓他這樣的,隻能說明,事情大條了。
白蘭落看到白菜也沒和往常一樣被人惹怒了和白菜控訴,扯了扯唇角,又底下頭繼續生悶氣。
白菜狐疑,不爽的動了他一下,“怎麽啦!你倒是說話!”這小子,脾氣真是越來越硬了,她的話都敢不聽了!
白蘭落被白菜逼得沒辦法,才道:“那個人就是故意找我的茬,我今天把他揍了一頓!”說到這裏,他又停下嘴不說話了,胸口的那股氣實在是壓得他難受極了。
“揍了,然後怎麽樣了?”
“呐呐呐!”小肉球似乎是在白菜往下說,指手畫腳的,隻是白菜聽不懂它在說什麽,視線就轉向了白蘭落,要他給個明白的說辭。
“我也沒把人打成什麽樣,就是讓他安分下去了。隻是他們看我的眼光好像我殺了人一樣,讓我很不舒服。後麵,我就獨自去了一趟之前的那個樹林,沒想到又看到了那個人,本想找他要說法,可還沒交手他就把我丟出去!!”白蘭落眼中飽含著震怒,扯了扯唇角,拳頭緊緊相握。
白菜皺眉,又遇到了那個人。小落落被同一個人一連打擊兩次,這一次竟然還沒交手就被人給甩出去了,他那囂張的自尊心哪裏受得住,想發怒又找不到人,隻好回來坐著自個生悶氣了。因為他知道就算找了白菜和元大爺也沒用,根本就不知道人是誰,怎麽找!白蘭落心裏特麽的窩火!
“什麽時候碰到的。”
“剛才。這次我看清楚了,他穿著玄衣,頭上束發的是一隻木簪子。”白蘭落想了想又補充道:“那個木簪子的頭部中間鑲著一顆藍色的寶石。”
“走,帶我過去看看。”白菜道。
“可是姐,姐夫說那個人你不是對手,如果我們碰到,打不過的。要不然我們去叫上姐夫吧。”白蘭落道。
白菜白了他一眼,“笨蛋,我隻是去看看,不是去和人打架的。何況,打不過我不會跑嗎?快點帶路!”
白蘭落這才撓撓頭,走在跟前帶路了。而小肉球看著遠去的兩姐弟,呐呐地叫了聲!他們居然又把它給忘記了!小肉球很生氣!
兩人一起出了宮,來到了距離國都不遠處的一片樹林裏,白蘭落把白菜帶到了之前和那個撞見的地方,然後指著一顆樹說:“姐,我發現他似乎很愛在樹上。兩次碰麵他都是從樹上跳下來的。要是那個藍崢昊不是和他的隊伍走了,我一定要叫上他,去找那個人算賬。”
藍崢昊可謂是和白蘭落一樣記恨著傷了他們的那個人,同樣的年輕氣盛,兩人合力都被壓下了,哪裏肯服輸。這會遠在一邊的藍崢昊也恨著呢。
白菜觀察了一下周圍,發現沒什麽異常,或許人已經走了。便問:“這樹林是什麽樹林?”看這樣子也沒什麽奇特的地方。
“我問過姐夫,這裏也就是一般的樹林,隻不過這個樹林是國都周圍樹林中距離城中最近的,而且通過這個樹林的那邊就是魔域森林。”白蘭落手直指著樹林的對麵,有些怪異。
“魔域森林?”這個白菜不奇怪,魔域森林是每座大陸都有一個,隻是她奇怪在,這些人選擇在這個樹林活動,可能是因為魔域森林最近?可魔域森林有封印,不是隨便一個人就可以解開的,上古封印,至今還未有人能夠解開的。
“嗯。姐夫說魔域森林的封印很穩固,尋常人等是破不了的。”
白菜頭轉看了一下四周,道:“那就是說,可能不是為了魔域森林而來的。”
“我不知道。”
見也沒什麽好看的,白菜也不想再這裏多留,想必那個人不是走了就是在暗處觀察著他們,留在這裏隻能是空徒時間。被元大爺知道了也不好解釋,趕快離開這裏才是主要。
白蘭落見沒什麽好找的,點頭,跟著白菜一起走了。
而某處,正如白菜所料,有人隱藏了氣息,藏匿在深處看著他們。
“哼?你不是想殺這個女孩嗎?送上門來了怎麽不動手?”一個沉厚的男生深沉地開口,帶著輕蔑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