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0章
白菜見他看著自己,咬了咬手指頭,問:“看我幹嘛?”
元大爺沒有回答白菜的話,他轉頭看了看四周,並沒有奇怪的哪裏,可奇怪就奇怪,這裏除了風聲,和樹葉間的摩擦的聲音,還有他們,就沒有其他的聲音了。這偌大的魔域森林裏,走了這麽久隻有在開頭的時候見過的那群魔獸就再也沒有,按道理說,今天是魔域森林開放的第二天,必定會有打鬥,可他們絲毫沒有聽到任何一處傳來魔獸的吼聲或者是打鬥聲。
白菜看看元大爺,又看看白蘭落,繼續咬著她的手指,裝無知,“怎麽了?幹嘛裝深沉?”
元大爺把白菜放下,白菜乖乖的站好,看著元大爺走到另一邊,也不知道在做什麽。突然就看到元大爺現起了他的玄氣,揮了出去。
以為會有樹木被摧毀,可意外的,玄氣竟然穿過了那大片的樹木,消失不見了。
白蘭落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麽,驚呆了。
元大爺沉著臉回來,“看來咱們是誤入陣法裏了。”也不知道是在什麽時候進來的,他竟然都沒有發現。
“陣法?”白菜睜著大眼裝無辜。
“咱們該不會被困住了吧?”白蘭落總歸還沒傻透,明白過來了這理。
元大爺很誠實的點頭。
白菜眼一睜,她道:“困住?為毛會被困住?這陣法不都是出口嗎?”是的啊,他們下山的時候就得走出陣法才可以出去啊,沒有什麽不對的。
元大爺不客氣的白了某個無知的白菜,“就你這笨蛋才會說陣法是出口。”這顆白菜,是裝無知還是真無知,有那個陣法是能夠出口的?陣法除了用來困人,還能起什麽作用?
“你笨蛋,他笨蛋,你們兩個才是笨蛋。”白菜口氣有些弱弱的說。“我和小落落下山的時候,就穿過的陣法才下得來的啊,所以我以為嘛。”話越說,越弱。
元大爺皺了皺眉,白菜的語氣怎麽就弱下去了?她難道不是應該掐著自己的脖子叫自己想辦法出去?他倪了白菜一眼,哪隻這白菜像是做了什麽虧心事一樣轉過頭不看他,還咬著手指頭。
“姐,那不一樣的。娘設那個陣法也是為了困人不讓人進入山裏麵的,而我們出來時會碰上陣法,破了就能出來,但是別人進去卻不是那麽輕易破的,所以那不一樣。”白蘭落理解過來後解說道。
“哦哦。”白菜偷偷的看了元大爺一眼,又忙移開,心裏不停地呐喊著:她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元大爺走到她身邊,她就挪開一步,他進她在挪,元大爺幹脆一把勾住了她脖子,問道:“菜菜,你是不是知道什麽?做錯什麽了?”看她心虛的樣子,跌定是做了什麽事了!或者,他們進入陣法就是她搞的鬼!想著,他臉黑了黑。
“我,我又不知道,所以我不是故意的!”白菜很心虛的爭辯著。
“是你讓我們陣法困住的?”
白菜咬著手指頭,弱弱地道:“才沒有,我隻是以為進了陣法就能夠出去了,然後就沒有告訴你這個是陣法。然後……”她停住,扭過頭可憐巴巴的望著元大爺,那眼神委屈得小狗似地,讓人不忍在說教。
元大爺強忍著好笑,沉著臉,“然後呢?”
“本來那陣法離咱們有一仗遠,我沒見你要進入陣法裏,以為你找不到路,然後我就……”
“就引著陣法過來把我們給困住了!”元大爺黑著臉接了下去。
“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白菜急急的辯解,靠之,她要是知道這陣法是困人用的,不是出去的,她才不搞這個呢。
“姐你好壞。”白蘭落嘿嘿笑著。
白菜一記眼神過去,“閉嘴!”
白蘭落無奈,乖乖閉上了嘴巴。而白菜,弱弱的看了元大爺一眼,慢慢的挪到他的懷裏,見他沒有推開自己,更加放著膽接近,然後抬起雙臂圈住了大爺的脖子,墊著腳尖要上大爺的高度,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墊了半天也墊不到,奴著嘴裝可憐,“親愛的,你要是早點告訴我我也不會犯這種錯啊,嗯嗯,我家親愛的這麽厲害,難道會連一個陣法都破解不了嗎?不要生氣啦,嗯?好不好嘛。”好吧,好漢不吃眼前虧,先把這爺討好了再說其他了,要不然他要是真打自己屁屁怎麽辦?嗚嗚,那她以後還怎麽在小落落麵前立威。
元大爺看了她一眼,擰住了她的小鼻子,可恨的道:“你啊,盡給我找些麻煩事。”
“以後不敢了。”
“再有下次等著我罰你。”說著手已經圈住了她腰身,帶著她朝著一邊走了去。
白菜終於得以幸免了,連忙問道:“那,我們進的這是什麽陣法?”有沒有危險?或者出現什麽魔獸神馬的來?唔?那要是這樣,豈不是要困在這裏和它們打了?尼瑪,這太缺德了。
“問問你的血藤之主。”元大爺看了看白菜手上纏繞的血藤。
白菜搖了搖,問:“你給說說。”
血藤之主開口道:“主人,這裏是陣法,我無法觸及。”
“那你知道怎麽出去?”白菜不僅納悶的想,這血藤之主的聲音怎麽小孩子一樣?貌似它和‘小孩類’的魔獸很好?總有一些粘上來,例如那隻小白蛇,一看就知道是幼期,小幻獸自然也是,連這血藤之主也是。
血藤之主想了想,道:“我雖沒有辦法觸及這裏的一切,但是我知道這個陣法,入了這陣法的路一直無限時的延長,無論怎麽走都走不盡頭,而當人沒有意識到入陣法,一直走,精疲力盡之後陣法就會啟動,奪取人性命。”
聽完三人皺眉,他們走了好長時間了,還好他們體力都很好,沒有出現什麽大麻煩來,還真是謝天謝地了。
“怎麽出去?”
“找到陣眼,破壞,就可以破解陣法,但是陣眼在哪裏,我就不知道了。”說著它聲音也悶了下去,似乎是覺得自己幫不上主人的忙而鬱結。
白菜摸了摸血藤,“乖了,沒有怪你的意思。唔,對了,我想起來還沒有給你起個名字呢,讓我想想,叫你什麽好。”她想,血藤之主的名字必須要響亮,必須要讓人一聽就知道是厲害的。
血藤之主果然立刻振奮了起來,“謝主人賜名。”
“有了,叫血兒吧!血是血藤的血,這樣有氣勢,還有邪氣。”她很喜歡。
“血兒謝過主人。”
“嗯,一會有哪裏不對勁的你提醒一下。”
“血兒領命。”
元大爺無奈搖頭,女人就愛給自己身邊的動物起名字,他就不喜歡,什麽東西還是那麽叫,懶得起,起了還得記,浪費時間。
白菜看向元大爺,“怎麽找陣眼啊?”她對這個可是一竅不通的,破解陣法什麽的有點麻煩額,總之她不喜就是了。
元大爺想了想,道:“陣眼,應該離我們不遠,要不然也不會啟動,而我們因為也隻是在原地踏步,隻是場景一直在變化、流動,讓我們錯覺以為一直在走動罷了。”
白菜點點頭,便抬起頭看了看天,想著會不會再天上啊,她記得台風的天眼是在天上空出一個洞的,這上麵有木有?有木有?
見白菜這樣,元大爺不禁拍了她頭一下,道:“小笨蛋,陣眼不會在天上,別瞎找到時候眼花了。”
“哦。”
“姐夫,需要我幫什麽忙嗎?”白蘭落看著元大爺道,這個時候他希望幫點忙有點作用。
元大爺也沒拒絕,點頭,“你去周圍看看有沒有什麽奇怪的東西,陣法是需要媒介的,媒介中就有陣眼,找到,然後破壞就可以了。”這是最有效的辦法,要是強力攻破,可能會發笑效應作品而引起陣中陣,那到時就麻煩了。
“好。”白蘭落點頭,帶著他的那兩個小家夥們一起去另外一邊尋找了。
元大爺則是拉著白菜和自己一起,不打算讓她翻草叢,他知道這白菜的脾氣,沒什麽耐性,讓她找得煩了,指不定出什麽亂子來。
兩邊沒有相隔多遠,也就是幾米的距離,怕會走失也就縮小範圍了。
看著他們翻番找找,白菜左邊看看右邊瞧瞧,不禁道:“你們這麽找,要是陣眼在外麵呢?我聽娘說有些陣法可以設在外麵的。”
元大爺又是一頓,看著白菜,歎了一起。好吧,這個姑娘誤打誤撞,倒是說對了一件事,陣眼很可能就在外麵躺著,而陣眼在外麵也就是說,必須是外麵的人給他們解陣,否則就沒辦法了。
“再找找,若是再找不到,那我們就強行解陣。”
“幹脆直接強製解陣算了,我用我的大炮一轟,還怕轟不掉!”白菜說著就想拿出自己那大炮來,元大爺連忙攔住了她。
“行了,知道你那大炮厲害,可這裏麵是陣法,你的大炮傷不了這裏麵一絲一毫的。”
“那要怎麽破?”
“自然是陣法來破。”元大爺一臉的無奈,這姑娘竟然連這個都不知道再一次,她領教了白菜的無知。
白菜鬱悶了,她不懂這些啊。
元大爺見她這樣心裏養得厲害,恨不得把她拉到懷裏來狠狠的親,在狠狠的揉,狠狠的捏,再狠狠的那啥啥。真是敗給她了,不管是什麽表情都能夠讓他激動,他都想靠之了,為毛之前對一個女人都不來電,偏偏和她拿電說來就來,隨時隨地的來。
他覺得若是自己再不趁早吃了她,自己非得憋出病來不可。這秀色可餐的模樣,生來就是讓他大爺蹂躪的。
“你幹嘛冒著綠光盯著我看,不找你的陣眼啦?”白菜揪著衣袖道,這家夥,心裏又打什麽壞主意呢。
元大爺湊近她,眯眼,“你也知道我是冒著綠光的了。嗯?懂不懂怎麽疼愛相公伺候相公,說什麽你都不願意,那麽矜持幹嘛?你白菜是個矜持的人嗎?怎麽看怎麽不像,那你為什麽就是不給我,讓我一隻憋著,白菜,別告訴我沒通知你,要是我憋壞了,那影響的,可是你的性/福。”他說得義正言辭,嚴肅認真,帶卻又曖昧不已。
白菜麵噌的一下就紅起來了,這廝,這廝他怎麽這麽無恥了!竟然擺著個臉說這種事!靠之,小落落還在呢,被他聽懂了她這個做姐姐還有和顏麵?這貨,真是作死了!
抬手,拇指和食指張開,掐住了元大爺的手臂,道:“閉嘴閉嘴!要不要臉了,你就不能在這事消停點?什麽我不矜持,怎麽說我也是個黃花大姑娘,有你這麽說話的麽?要是讓我娘聽到,看她不拔了你的皮!就憋死你得了!沒臉沒皮。”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還是她真沒喂飽這貨?張口老說這種事,性/福你妹!
還說什麽純潔,這貨看上就一點都不純潔!出口的話那就更加差人之意了,去你妹的性/福吧。
元大爺皮厚,被她這麽掐也不是很痛,幹脆任由她了,曖昧地笑道:“菜菜,別不信我,有空你翻番書籍看看,男人在某些方麵,真不能忍。”說著還對她擠眉弄眼的。
“你以前都可以忍,現在就不能忍了?”白菜說得咬牙切齒,他是和自己扛上了是吧,這個時候還說這個!尼瑪!
“以前那是以前,能和現在比嗎?再說以前也沒你,也沒那興趣!現在有了你,我的性/趣一發不可收拾了!菜菜,都是你的錯,你要認錯,還要服從,因為你做錯事了!好了,就這麽決定了吧,回去之後你開始服侍我了。”前麵說的那些元大爺還有些不耐煩加點曖昧,最後‘菜菜’他立馬又嚴肅了起來,一副要追究到底的樣子。
“靠之!服侍你妹!”白菜一拳砸了過去。
元大爺一笑,躲開了這一拳,順手把這隻細拳給抓住,兩隻手抓著,摸啊摸啊,笑得跟隻偷腥的貓一樣,“菜菜,女孩子要溫柔,你溫柔了爺也才會對你很溫柔!來,叫聲哥哥,哥哥疼你好不好?”
這語氣,這神態,他以為她是處事未深的小姑娘?臉,瞬間青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