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休書
這個燕池蘇瑜不是瘋了吧,看著退婚書還能笑個不停?
“這是對我燕池家的一記耳光,要是他同意了,整個燕池家族都將失去信譽和地位,從此成了清水鎮的二流世家!”
“嗨,你怎麽能不同意呢,難道要冒犯昌明仙宗這個大人物?”
燕池北山麵無表情,心裏卻開始打起算盤,這樣好吧,如果自己堅持讓燕池蘇瑜接受退婚,自己的聲望就會受到影響,那幹脆把這個爛攤子就丟給燕池蘇瑜了,正好!
什麽狗屁族長名頭啊,過了明天的族長選舉大會,你這家夥就該給我滾下台去!
整個燕池家族都看了這封由納蘭家寫的休書!燕池蘇瑜自然對前世的這些事記憶猶新。
前生,他對納蘭慧黎十分著迷,到了退婚的時候,卻是被迫接受了退婚,而成了清水鎮的笑柄。
第二日,燕池北山便順利得到了燕池家主之位。而且自己也被逐出燕池家,並且顛沛流離,輾轉數年,才來到五千裏外的天木城,從底層打起,實力逐漸增強,才有後來的九極仙尊!
但重生一世,他不會讓這一切再次發生!他要把前世所有受過的恥辱全都還回去!
“哈哈……“笑停了,整個空間安靜下來,隻有一個聲音,屬於燕池蘇瑜。
燕池蘇瑜輕輕說著,但似乎帶著一種超脫於世的淡然與霸氣“納蘭慧黎,你想讓我燕池家退婚,隻為了保護你的納蘭家和你的名譽!但是卻不把我燕池家的名聲放在眼裏。哼……”燕池蘇瑜嘴角帶著一絲玩味的微笑,卻是開口了,話雖不多,卻是擲地有聲。
“我現在要以燕池少族長的身分,休了你這個少族長未婚妻!”
什麽?大家都嚇呆了! 這一決定就等於是燕池家族和納蘭家族的決裂!
納蘭家被狠狠地打了一記耳光,她將納蘭慧黎稱為身世醜陋之人!
燕池家眾長老驚愕地望向燕池蘇瑜。這位小族長是個大人物!燕池蘇瑜拿出紙筆,虛空畫了幾個字,一筆勾銷都是鐵畫銀鉤,字跡雄偉,一筆勾銷瞬間完成!
接著燕池蘇瑜取出族印,一把按在休書上麵!用燕池的家號來休掉少族長之未婚妻納蘭慧黎!
看著燕池家族印記上的文字,納蘭慧黎的身體一直在顫抖。
“你,燕池蘇瑜!”第一次,納蘭慧黎沒有辦法淡定地表現出平靜的表情,她的憤怒沒辦法用語言來形容。
“燕池少族長,你這麽做,隻是出於一時的意氣,並沒有把燕池家族的利益放在首位…”燕池蘇檸不假思索地出現了,為納蘭慧黎討口舌之利,在他心裏,燕池蘇瑜是個決計鬥不過納蘭慧黎的人,現在的示好,將對以後大有裨益。
誰知燕池蘇瑜淡淡的說“我是否允許你講話?“燕池蘇檸臉色一變,咬牙退了下去。
納蘭慧黎開口說“好的,燕池蘇瑜,希望你好自為之吧!”
燕池蘇瑜的眼睛微微眯起,說“我知道你是想找回麵子,既然如此,這事既然是我發起的,那就由我自己來承擔吧!”
“一個月後,我約你到清水鎮蒼茫山峰上去決戰!”
“好極了!這是你說的,燕池蘇瑜!”
“好!那我就等著!”
聽了這話,納蘭慧黎怒不可遏!她氣得眼珠圓瞪,恨不得一口吃了燕池蘇瑜。
而燕池北山和燕池蘇檸則是嘲諷地看了燕池蘇瑜一眼,也同樣離開了座位。好幾個長者幾次想開口說話,最終卻又是一陣沉默,最後長歎一聲,走了。
…
大家都走了,燕池蘇瑜卻閉上了眼睛。他在體內默默催動不死長生功。
當年他奪去不死長生功,已是名動一方的元嬰,自然不知道這功法的真正神奇之處,但今天一練,他馬上就感覺到了。
這種功法不僅能溫補經脈和身體,而且能慢慢地改變一個人的素質!這個功法幾乎就是為生來就身體素質不好的人量身打造的!
在燕池蘇瑜吐納之間,全身的精神愈來愈旺盛!經也慢慢擴展開來。練氣的層次分成九層,每層練習的時候都會比上一層多出一頭牛力!
因為,人的經脈分為一主脈八支,而練氣則為九支,對應這九經!每次通經,都會激發人的潛能,使力量增加一截。
而且燕池蘇瑜隻是練氣三層,還是被丹藥堆中的練氣三層,因為沒來及收集草藥,練成培元丹,廢了身體的問題沒有完全解決,體內經脈承受靈力有限,所以麵對納蘭慧黎的半步築基,他肯定挨不了三掌就死了!
可是,你有你的堅強,我有我的堅強!燕池蘇瑜吐了一口氣,四周的空氣都被燕池蘇瑜吸進體內了!而且這一切,自然得自於燕池蘇瑜之胸玉!
就這樣納蘭慧黎去叫眾人時,他用納蘭家定親時送來的玉佩,趁機造了這件玉佩,並在上麵刻上了聚靈和金剛兩個微型陣!陣說,在地球上久已失傳,或許在某些修仙宗門中,可怎麽比得上燕池蘇瑜!
往日的燕池卻是九極仙尊!煉丹法陣,無不研究到極致!聚合陣列聚合靈氣!金剛陣可以阻擋築基修士的全力一擊!
幸虧這個玉佩乃是屬於上等的,所以才能有兩種陣法!拿納蘭家的玉佩去對付納蘭慧黎,這就是所謂的冥想,自有報應!
隨著身體周圍的靈氣越來越濃,燕池蘇瑜體內的不死長生功運轉得更加順暢!
忽然,燕池蘇瑜抬起頭,眼中射出精芒,遲疑了片刻,修為爆發!練習氣功四層!
而且在燕池蘇瑜奮力衝關的時候,在燕池家門口的一個竹苑裏,燕池北山父子正在密謀什麽。
“……燕池蘇瑜這小崽子近來變化可真是有點大啊!“燕池北山歎了口氣。
原本燕池南山失蹤後,燕池北山是最有希望當族長的,但今天,燕池蘇瑜的果決和對家族的庇護給眾人留下了深刻印象,再來一場家主選舉,燕池北山也未必能獲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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