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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白曉反被動為主動

  唐小詩抓不到白曉,牙齒咬得咯咯響,瞪圓了雙眼看向麵前的柯嶼承。


  “你解釋一下,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隻是一個誤會。”


  柯嶼承麵無表情的看著唐小詩,高大寬闊的肩膀將白曉掩護得嚴嚴實實。


  “誤會?”


  唐小詩眼中充血的瞪著他,皮笑肉不笑的冷聲反問。


  “是的,唐小詩,剛才隻是……”


  白曉難得和柯嶼承再次意見一致,她點了點頭,想力證他的話是對的。


  確實剛剛的接吻是陰差陽錯的誤會,可想起來卻仍然感覺臉上有些發熱。


  “你閉嘴!狐狸精。”


  沒曾想,她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唐小詩像瘋了一般,用力的抓住了柯嶼承的手臂搖了起來:“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嗎?”


  她聲嘶力竭的大吼著,因為用了太大的力氣,整個身子都在顫抖。


  “我看我還是先離開好了,不防礙你們談私事。”


  白曉聽到唐小詩的質問,知道自己再待下去實在有些不妥,難免尷尬。


  “白曉,別在這裏裝,你不就想再搶走他,重新躺到他的床上嗎?”


  唐小詩現在就像發了瘋的瘋狗,誰吭聲咬誰,完全是不可理喻的狀態。


  白曉不想和她爭吵,那樣有損自己的素養,也高估了她的價值,可是聽到她如此混賬的話,實在忍不了了。


  她從柯嶼承的身後走上前,同時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的阻止。


  “唐小詩,你怎麽說也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雖然……你辜負了你的母校而入投了其它學校的門下。”


  白曉雖然不甘心被唐小詩詆毀,可話裏還是稍稍給她留了點情麵,說得比較含蓄。


  “你什麽意思?”


  唐小詩本來是想和她拚個頭破血流,可當她真的站在麵前時,反而不再伸手,隻是雙眼憤恨的瞪著她。


  “什麽意思你自己清楚。”


  白曉冷笑,鄙視的暼了她一眼:“柯嶼承在你眼裏也許是個寶,可在我眼裏,他隻是一個男人,天下的男人多了,沒他我照樣可以活得精彩,甚至可以活得更幸福。”


  說到這裏,白曉別有深意的撇了撇嘴,特別的加了點語氣:“哦對了,還有一句要奉勸你一下,是你的別人怎麽搶也搶不走,不是你的,搶去了也不會屬於你的。”


  “白曉……”


  唐小詩聽到她溫柔而有節奏的話語,腦袋嗡的一聲炸開。


  白曉是絲毫不留情麵的揭開了她的醜陋一麵。


  “嘖嘖,這麽大聲幹什麽,這裏本來就空曠,何必如何,除非你是感覺羞愧難當,用聲音來助長威風。”


  白曉蹙眉揉了揉耳朵,反而優雅的對市麵上她做了個‘噓’的手勢。


  “好了,這麽晚特意來送個破手機,我也累了,你們繼續,拜拜。”


  輕描淡寫的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白曉邁著一貫從容的步邁進了電梯。


  唐小詩的雙手緊緊握著,甚至擠出了汗。


  她渾身顫抖,感覺全部的血液都衝到了腦部:“走著瞧。”


  回頭,她又看向始終站在那裏不吭聲的柯嶼承:“今天的事我不會再計較,但是希望再也不要有下一次。”


  這口吻,這架勢,儼然是一副女主人的姿態。


  柯嶼承嘴角微咧了咧,目光一直看著白曉乘坐的電梯下去,然後才將眼神收回:“這應該不是由你決定的。”


  剛剛白曉的話已經說出了她學曆造假一事,可她卻沒有半點歉意,更沒有向自己坦白的意思。


  一個以謊言在不斷圓另一個謊言,直到嘴裏已經沒有哪句話讓人感覺是真話時,這樣的女人還有什麽可信之處。


  “嶼承,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唐小詩吃驚的看著柯嶼承,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他在說什麽?

  不該由她決定,那該由誰?

  難道是白曉?

  他已經將自己踢出局了?

  她可是為他懷過孩子的。


  “好了,忙到這麽晚也確實累了,回家吧。”


  柯嶼承沒有再說明,而是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向電梯走,臨近時又回頭看向仍然愣在原處的唐小詩:“難道你不回去嗎?”


  從頭到腳幾乎涼透了的唐小詩,聽到他的呼喚,心裏一個激靈。


  似乎是自己想多了,他暗指的意思應該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可怎麽回味,都感覺柯嶼承的話裏有話,別有深意。


  “回。”


  輕應了一聲,她雖然嘀咕,還是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電梯裏安靜得掉根針都能聽得到,唐小詩實在憋不住主動打破了沉寂。


  “嶼承,對不起,我剛剛是太激動了,因為……”


  無論如何,白曉已經走了,她再鬧下去反而會招柯嶼承的反感,快速的一番計較,她的語調重新變得溫柔起來。


  她沒有說出的話是指柯嶼承與白曉的吻,可是他們都說那是誤會,她也希望是個誤會,一個非常讓人惱火的誤會。


  “過去的就過去吧。”


  柯嶼承站在唐小詩的稍靠前處,離電梯門更近了些。


  他這話的意思明顯是將錯誤都指在了自己的身上。


  唐小詩一肚子的氣沒處撒,反而還被加了罪名,她別提有多委屈。


  不再吭聲,邊想邊鬱悶,眼淚漸漸流出了眼眶。


  “我知道,現在雖然我和你住在一起,其實也隻是你可憐我罷了,要不是因為我肚子裏的那個孩子……”


  再次開口,她的聲音裏帶著哽咽與讓人聽得不得不心疼的可憐。


  剛剛還像隻老虎似的女人,怎麽哭了?


  柯嶼承一向是吃硬不吃軟,白曉在他麵前總是一副無所不能女漢子的形象,所以他從來對她沒有過憐憫,就在後來他們離婚時仍然沒有半分改變。


  直到所有的誤會解除,重新擺正心態開始正確的看待,他才發現白曉不可多得的優點與魅力。


  唐小詩不同,她很會抓住他性格的弱點,總會表現出的軟弱與無助讓他不得不放下自己的驕傲,向她妥協。


  曾經她用這種方式將他從白曉身搶走,而此時她又用這種方式動搖了柯嶼承的厭惡。


  “都說過了,那隻是個誤會,你不必耿耿於懷。”


  再不滿唐小詩剛才的瘋鬧,就在她提到孩子的時候,柯嶼承的心裏還是有不少愧疚。


  “那你是不生我的氣了嗎?”


  聽到他的口吻放軟,唐小詩本是站在他身後位置的,立刻上前一步,用手挽住了他的胳膊:“太好了。”


  畢竟年輕,就像個孩子似的,說瘋就瘋,此時又像隻綿羊般溫順。


  看著破啼為笑的唐小詩,臉上還掛著未擦幹的淚珠,柯嶼承隻能無奈在心裏歎息,衝著她露出了微笑。


  她說的沒錯,自己已經負了白曉,不能再做一次負心漢,置她於不顧。


  想到這裏,柯嶼承對後天夏威夷之行產生了疑慮。


  不可否認,他當初同意蘇子庭的提議時,心裏對白曉是存有幻想的。


  那是他們唯一一次共同旅行過的地方,有很多珍貴的回憶與片斷,他想過在那裏可以重拾舊情,從頭開始。


  但如果真的再次得到白曉的認可,唐小詩怎麽辦?

  真是讓人頭疼的問題。


  他沒辦法給唐小詩一個名份,不是他不想,而是父母一直沒有同意,他不能自作主張。


  以前還有孩子,父母的意思是等生出來後再討論柯家少奶奶的事情,現在孩子沒了,連討論都沒了。


  其實他內心裏非常明白,相比起來唐小詩,白曉仍然是那個最適合做柯家兒媳婦的人。


  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不但很討二老的歡心,將家裏和公司都能夠料理的井井有條。


  自從白曉離開豐寧後,柯嶼承自己釀的苦果自己自然是嚐到了味道,實在是焦頭爛額。


  曾經風流倜儻,瀟灑悠閑的他,現在每天忙成了狗,不但要操心公司裏大事小情,還要應付家裏的矛盾。


  唐小詩是豐寧的總經理,幾乎是形同虛設。


  畢竟沒有經驗,沒有閱曆,做事風格又過於犀利強勢,公司裏很多人是怨聲載道,光他聽到的一些員工有意無意講出來的問題就幾籮筐。


  現在柯嶼承是有苦難言,萬事都必須獨自承擔,他也累,也想逃。


  不過放棄所有的念頭他也隻能想想,每天還得咬牙堅持,就算他不顧自己,家裏還有二老,公司裏還有數萬員工。


  還有……


  他轉頭,看看已經在副駕駛座上睡著了的唐小詩。


  自己該如何處理和她的關係。


  其實現在就算父母不再反對,他也不會和她結婚,因為他們真的不合適。


  幾多惆悵幾多愁,柯嶼承開車穿行在午夜的街道上,心事重重卻沒有一個可以傾訴的人。


  其實閉著雙眼的唐小詩也沒有睡著。


  忽明忽暗的路燈從她的臉上掠過,又經過了剛才在豐寧的一番發泄,她的神經緊繃如弦,怎麽可能睡得著。


  她微睜開眼,通過細小的縫看到柯嶼承始終麵無表情的臉,知道他也是一直在想心事,隻是不知道那些心事裏有沒有自己。


  白曉,我能將他從你的身邊奪來,就不會讓你再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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