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第209章 對她好點【3更】
簡言看著自己酒杯被滿上了白酒,抬頭看了一眼季子洋,笑著說:“謝謝季少爺。”
道完謝之後,她又接著說:“我不喝酒。”
簡言以前的確會喝一點酒,但是已戒了,整整戒了3年了,滴酒不沾。
季子洋聽著簡言的拒絕,心裏越發不痛快。
他深吸一口氣,苦笑著說:“韓小姐是看不上季某人,不願意接受季某人的祝福?”
頓時,飯廳裏安靜了,所有目光都朝二人投過來。
倪若水遠遠的看著季子洋,呼吸幾乎屏住,心想,他不鬧出點事,就不甘心嗎?
隨後,他的眼神看向簡席的時候,隻見那個家夥不以為然的笑了。
他看著簡席嘴角那一抹笑容,懸著的心放下了。
從他的笑容裏,他看得出來簡席今天心情格外好,他不會為難季子洋。
簡言聽著季子洋的話,咽了一口口水,強擠出一抹笑容,端起簡席的飲料杯,站了起來,笑著說:“季少爺,你誤會了,言言以飲料代酒,陪季少爺喝一杯,還請季少爺多多見諒。”
簡言說完,用自己的杯子碰了一下季子洋的杯子,一飲而盡!
季子洋看著簡言爽快的模樣,尷尬了,不知下一句再該如何接話。
他感覺的到簡言沒有說謊,她的確不喝酒了,而且今天的她,足夠大度。
他深吸一口氣,準備一飲而盡時,簡席突然站起了,而且還是滿臉笑容。
季子洋對簡言的感情,簡席比誰都清楚。
當年,他為了護簡言,不惜頂認簡言肚子裏的孩子。
自從簡言拒絕他以後,他便一蹶不振。
他不排斥別人喜歡簡言,但是不喜歡簡言對別人好。
他無法想象,他愛簡言愛到什麽地步,才會頹成如此模樣?
他知道,季子洋今天難受,特別難受。
因為他意識到他這輩子都無法再靠近簡言了,除非是他簡席死了。
他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來向簡言道祝福。
這杯酒,又怎能讓它浪費呢!他又怎麽能不給季子洋麵子呢!
於是,他笑著端起酒杯,說:“季少爺,謝謝你的祝福,這酒我替言言喝,季少爺應該不會介意吧!”
季子洋看著簡席的大度,知道他是給足了自己麵子。
他深吸一口氣,無奈的笑了,碰了碰簡席的手中的酒杯。
繼而仰頭,一飲而盡。
杯子空底的時候,他的眼圈紅了。
簡席看著季子洋的爽快,也仰起頭一飲而盡。
這是簡席第一次喝這麽多酒,而且還是一口幹。
季子洋看著簡席空空的杯底,突然笑了,笑的很燦爛。
他忍著自己眼眶裏的淚水,瞥了簡言一眼,笑著說:“對她好點!”
“一定!”簡席承諾。
簡言聽著身後兩個男人的交流,腦仁疼了,隻見她抬起兩隻小手,揉搓著自己的小臉,無奈的長呼一口氣。
心想,這都什麽事啊!如果她早些知道今天會是這樣局麵,就算被簡席睡到下不了床,她也不來。
季子洋回到座位以後,仰頭靠在椅背上,望著頭頂的天花板。
每當覺得自己扛不住的時候,就端起酒杯,喝上半杯。
倪若水坐在一旁,忙著與旁人聊著後期剪彩開業的事情,懶得搭他了。
這樣幾個來回過後,季子洋便撐不住了,憋得滿臉通紅,一個人去了洗手間。
簡席見狀,叫了倪若水一聲,給他使了一個眼色,讓他跟過去看看。
簡言看著季子洋頹靡不振的模樣,眉心緊蹙一塊。
這時,簡席貼在她耳邊問:“你要不要去勸兩句?”
解鈴還需係鈴人,這個道理他懂。
“不了,我一去更亂,讓他折騰吧!他這三年都這樣過來的嗎?”簡言問。
“天天燈紅酒綠,醉生夢死!你以為人人像我,這麽積極向上。”兩人偷偷在講悄悄話。
簡言聽著簡席誇自己,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說:“因為你不喜歡我。”
簡言覺得自己說的一點錯都沒有,簡席是因為不喜歡她,所以才不會變成季子洋。
簡席聽著某人的話,陷入沉思了。
他喜歡她嗎?他不喜歡她嗎?
他從來沒有如此認真考慮過這個問題。
可他清楚的記得,這一千來個日子,他沒有一天忘記過她,沒有一天睡得安穩。
他恨!他怨!他後悔!他懊惱!他不舍!他想念!他想擁有她!
他心裏種種的情感,如此複雜的情感,難道不是喜歡嗎?
他深吸一口氣,扭頭看向女孩時候,隻見她緩緩將一片青菜放入口中。
他敢確定,他喜歡她,很喜歡!很喜歡!!
但是,他沒有告訴她,而是夾起一塊她愛吃的小牛排,放入她的碗中。
表白這種事情,他不擅長,他比較會用行動表示,特別是在床上。
簡言看著男人夾到她碗中的小牛排,不以為然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心想,簡席被她說到要害了吧!他是因為不喜歡她,所以才無比強大。
當然,季子洋的狀態不是她所想看到的。
簡言不明白,簡席不是季子洋,他們是完全不同的人。
簡席他所想的是,讓自己變強,變成最強,讓天下無人能成為他的對手。
如此一來,他想什麽時候要她,都可以把她留在自己身邊。
沒辦法,他的感情就是如此霸道。
午餐結束以後,大夥在蘇秦的召喚下,開啟了‘嗨’翻全場的模式。
然而簡言嫌累,便回到了酒店裏休息。
當然,簡席也回酒店了,季子洋也回酒店了。
與兩人不同的是,季子洋是獨自一人,他們是有兩人。
酒店套房裏,簡席覺得胃裏燒得難受,便不停的在喝水。
他酒量本就不算大,一口氣一杯幹,他還真有點接受不了。
沙發上,簡言手裏拿著遙控器,看著男人一瓶接一瓶的喝水,有些無奈了。
於是,情不自禁的責問:“喝不了,就別喝撒!一個個幹嘛都要和自己過不去。”
簡席聽著女孩的責備,走到沙發後麵,從她身後,輕輕摟著她脖子,問:“你心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