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第61章 別上當啊

  紀笙話音一落,簡席麵色更難堪了。


  紀笙也沒想那麽多,他隻是想著現在天氣熱,不能讓BOSS受苦,而且他又不是第一次帶五小姐去醫院,已經屬於家常便飯了。


  隻是這次簡席壓根沒想過讓紀笙帶簡言去醫院,他剛才還想著,紀笙抱簡言上車以後,讓他先去忙。


  這下,他尷尬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接著,他又聽到葉淺說:“校長,我和紀助理陪言言就可以了。”


  簡言看著兩人替她把某人支開,心裏的感謝說不出,她正是不想看見他呢!


  然而,簡席卻轉過身,看著紀笙懷裏的簡言,說:“簡言是我妹妹,我不去,不是要讓別人說閑話!”


  簡席這話一說,紀笙和葉淺都閉嘴了,四人一起上了車。


  副駕駛室,簡席想著某人乖巧摟著紀笙的脖子,對他卻是一副冰山麵孔,越想越不舒服,心想,她現在是把目標轉移到紀笙身上來了嗎?


  在簡席的憶記裏,這個女孩隻會跟他一個撒嬌,隻會讓他一個人抱,眼睜睜看著她躺在別人的懷裏,看著她向別人賣乖,他覺得惡心,想撕下她的假麵具,卻又無從下手。


  四人到達醫院的時候,紀笙輕車熟路,忙著找醫生,開病房,一切都很順手,讓葉淺不禁感動。


  一個小時以後,簡言的傷口被包紮好,送回病房,醫生說:“簡小姐,關於疤痕問題,你放心,我們給你用的都是最好的藥,不管是臉上,還是腳上都不會留疤。”


  “謝謝醫生!”此時此刻,簡言額頭,臉上,手上,腳上,都是紗布,看上去很像木乃伊。


  醫生走後,她把葉淺也打發走了,病房裏隻剩下了紀笙和簡言。


  她深吸一口氣,平靜的說:“三少爺、紀助理,你們先去忙吧!!”


  簡席聽著簡言的逐客令,二話沒說,起身就離開,紀笙卻走到簡言病床前,百般叮囑她,有什麽事就叫護士小姐或者護理。


  簡言看著紀笙細心的模樣,笑著說:“紀助理,謝謝了。”


  “沒事!沒事!五小姐,你休息,我先走了。”紀笙說著,就小跑出去,跟上簡席。


  麵對簡席今天的行為,她沒有感動,反正就如他自己所言,他是怕她在學校丟人現眼,是怕外人說簡家虐待她,所以才會把她送到醫院。


  兩人的恩恩怨怨依然還有,她要把簡席趕出簡家的決心,一點沒變。


  與此同時,簡席與紀笙回去的車上。


  簡席問:“紀笙,你對簡言是不是關心過多了??”


  簡席話中的意思,紀笙明白,無非是以為他喜歡簡言,天地良心,他真沒有。


  於是,連忙揮著自己的右手,解釋:“BOSS,你別誤會,我對五小姐沒想法,隻是覺得五小姐沒媽媽挺可憐。”


  “我也沒有媽媽!”簡席聽紀笙說某人沒有媽媽可憐,既然脫口而出說自己也沒有媽媽,這把紀笙嚇愣了。


  他不明白,不明白BOSS是什麽意思,是在說自己對他不夠好麽??


  所以,他又接著解釋:“嗯嗯!BOSS有大小姐,還有我呢!”


  簡席聽著紀笙的解釋,感覺無法交流。


  因此,他很直白的說:“簡言不適合你,你用不著在她身上浪費感情。”


  “我對五小姐好,全是因BOSS。”紀笙覺得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他真的隻是覺得五小姐可憐,一點他心都沒有。


  簡席聽著紀笙的解釋,沒再為難他,腦海中,某人的影子,仍然還在走來走去。


  想著她身上的傷,他都覺得疼,想起她包了那麽多紗布,他又好奇,她自己怎麽去洗手間,怎麽吃飯。


  如此多的疑問,一直持續他回到辦公室,也沒有散去,整個上午,他的眼中都是她摔跤的影子,她叫疼的影子,還有她與他滾床單的影子,還有那種舒服的感覺,讓他的腦細胞異常活躍。


  中午時分,他在辦公室坐不住了,開著車子又去了醫院。


  想起簡言冰冷的臉,想起她對自己的無視,他就想去惹怒她,讓她不開心,他不能讓她痛痛快快,他要把他心裏的不爽還給她。


  於是,半個小時後,簡席到達了病房,本來想著見麵之後大幹一場,要讓她不舒服,可她睡著了,他進入病房的時候,她壓根就沒發現。


  病床旁,簡席深吸一口氣,低頭看著熟睡中的女孩,她睡的很安詳,沒有一點兒疼痛的痕跡。


  本來,簡席是要讓她不痛快,是應該將她鬧醒,可是看著她安安靜靜熟睡的模樣,他


  杵在一旁看著她,像著魔一樣,沒有將她吵醒。


  就連挪動步子去沙發的時候,都是十分輕巧,生怕發出聲響,將她吵醒。


  床上,簡言睡的很好,疼過一場,哭過一場的她,睡得格外安心,病房裏多了一個人,她一點沒發現。


  直到下午三點鍾,她才伸著懶腰睜開眼睛,從夢中醒過來,她是被餓醒的。


  她伸手揉眼睛的時候,口中不禁發出一陣呻吟,因為把臉上的傷口揉到了。


  她深呼一口氣,發出“哎喲”一聲,仍然沒發現,右邊的沙發上還坐著她的仇人。


  待她翻過身,起床的時候,才看到簡席坐在沙發上,目不轉睛看著她。


  頓時,簡言嚇了一跳,連忙抓起床上的薄被,蓋住自己,緊蹙眉頭,問:“你怎麽在這裏?”


  男人看著她防備的模樣,氣得要命,嘴角輕輕揚起,冷笑著問:“怎麽?在學校住的不舒服,所以又玩苦肉計,想回簡家嗎?”


  麵對簡席的推測,簡言難得搭理,反正不管她做什麽,這個男人總會有無數種理由,說她別有用心,她又有什麽可解釋呢?

  於是,她朝他翻了一個白眼,冷笑著說:“是啊!我就是想回簡家住,就是在玩苦肉計,有種你別管我!別上當啊!!”


  對於簡席,她懶得生氣,他要怎麽想,就怎麽想吧!她順著他就是,而且還可以把將激將一把,將他趕走,這不是一舉兩得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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