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舔死天山童姥、李秋水
天山童姥已經打定主意與李秋水不死不休。
而李秋水知道,如若不趁此良機,幹勁利落解決掉天山童姥,待到她實力恢複,自己便難逃一死。
於是,李秋水踏進冰窖的那一刻,兩人都沒有絲毫的廢言,一出手,便是殺招。
‘嘭!’
‘轟!’
如同吃了高效興奮劑一般,二人絲毫不在意內力的消耗。
每一掌出手,都蘊涵磅礴的真氣。
連冰窖內巨大的千年寒冰,也被震得是晃晃蕩蕩,碎冰更是灑落一地。
邰杠苟在一旁,看著二人生死相搏,絲毫不敢插手。
李秋水所練功法,乃是逍遙派獨門內功心法,小無相功。
其特點便是不著形相,無跡可尋,就如同天上的雲朵,時刻都在變化。
像女人的心思一般,變化無常,讓人難以琢磨。
李秋水更是女人中的極品,性格善變非凡,這門功法在她手中,仿若量身定做一般。
而天山童姥的八荒唯我獨尊功,練就的就是霸道氣勢。
一招一式,大開大合,雖然身形隻有女童般大小,卻給人一種天地間唯我獨尊的凜冽氣勢。
仔細看著兩人打鬥,邰杠直感受益匪淺。
現在自己身懷幾十年內力,雖得天山童姥教導天山折梅手,但苦於沒有實戰經驗。
現如今,站在邰杠麵前的,不論是天山童姥,又或是李秋水。
都可以說是天龍八部世界戰力的天花板。
她們之間的戰鬥,不論是招式的鏈接,或是對內力的精準掌控。
都讓邰杠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李秋水使用,乃是逍遙派至高掌法,白虹掌力。
最大的特點是力道曲直如意,尤其是以劈空掌形式發出時,看似正麵對敵,實則掌力方向卻遊走不定,讓對手是捉摸不定。
而天山童姥,用的亦是逍遙派另一高深掌法,天山六陽掌。
此掌法威力極大,天山童姥修習數十年,掌力之渾厚,一掌擊出,仿佛真能分金斷玉。
“這簡直是教科書式的戰鬥!”邰杠在一旁看得真切。
天山童姥和李秋水簡直就像是超級賽亞人似的,越打越瘋,越瘋越狠。
從原著看得出來,李秋水和童姥之間,糾纏相鬥數十年,其實童姥的實力,應該是壓了李秋水一頭的。
原著中,童姥九十日返老還童之日還未期滿,被她以傳音搜魂之術激得破功,卻還能鬥個旗鼓相當。
而李秋水,也隻有等童姥返老還童,才敢上縹緲峰尋隙。
可如今,邰杠,身臨其境,他知道,天山童姥現在完全是拚命的打法。
‘啪,啪,啪’場中,天山童姥與李秋水連剛三掌。
實力懸殊本就不是太過明顯的二人,皆是‘噗呲’一聲,嘔出二兩心頭血。
“蕩~婦,今日有你便無我!”天山童姥一聲大喝,將全身內力集於雙掌,惡狠狠地朝李秋水拍去。
“老妖婆,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死來!”冷哼一聲,李秋水亦是不甘示弱的喊道。
嘭!
正所謂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二人四掌相對,采用極限一換一的方式,較量起來。
以內力一決高下,也分生死。
“這這這……”見此一幕,邰杠的心思活絡起來,“這要是拚死一個,那一身內力不就浪費了嗎?”
“師伯,師叔,萬萬不可自相殘殺啊!”邰杠高呼一聲,隨後運起天山折梅手,作勢想要將硬拚的二人擊開。
下意識地,天山童姥與李秋水皆各自分出一掌擊向邰杠,本意隻想將邰杠擊退便是。
而且大部分內力重心,都放在對方的身上,所以,擊向邰杠的這一掌,並未蘊涵多少真氣。
“有戲!”未免不敵,邰杠將一身北冥真氣,盡數集於雙掌,
待與天山童姥,李秋水二人掌掌相對時,果然如同他心中設想。
二人皆未將邰杠放在眼中,絕大部分真氣,都是用於二人的比拚當中。
“我吸吸吸……”邰杠吸著二人的內力,心底暗道大爽。
麵上卻是一臉焦灼的神情,道;“師伯,師叔,冤冤相報何時了,何不一笑泯恩仇,同門弟子皆以故,回憶過往淚空流。”
“不行,這賤人不死,我絕不罷休。”天山童姥,嘴角又是嘔出二兩心頭血,但依舊不肯作罷。
“對,我們仇深似海,不死不休。”李秋水,亦是緊咬牙關,內力瘋狂湧出。
邰杠越勸,二人愈是來勁。
見此摸樣,邰杠搖頭無奈道;“既然如此,弟子得罪了,鎧甲合體……搞錯了,北冥神功!”。
邰杠大聲喝道,北冥神功全力運轉,明目張膽的開始吸取天山童姥,李秋水的內力。
“一五得五,二五一十,三五……三五……”
天山童姥,李秋水的內力如同潮水般,湧向自己體內,邰杠已經在這個過程中,迷失了自我。
渾身一顫,隻覺得世間一切都索然無味。
整個人陷入空靈的狀態,腦海中唯有二字,那就是汲取,汲取,再汲取。
其中滋味很複雜,不好說,感覺在舒麻和發射的邊緣,反複試探。
一個字總結;“好爽!”
“小杠子,快醒醒,你要將師伯吸幹了。”
“邰杠,住手,師叔被你吸得受不了了。”
內力瘋狂的流失,終於,天山童姥,李秋水二人慌亂了起來。
再一看邰杠,身心都已沉醉其中,對外界一切,已經是充耳不聞。
此時,二人又十分默契的將比拚中的內力,大數轉移過來,用以抵擋,邰杠北冥神功的吸力。
“老妖婆,咱們倆的內力都要被這小子吸幹了,你快收掌。”李秋水,自然不願意一身內力,就這樣被邰杠吸光,率先開口道。
可天山童姥聽到這話,不但沒有理睬,反而譏笑道;“你讓我先收掌?然後,你一掌把姥姥我劈死是吧?你當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你若心中坦蕩,你何不率先放手!?”
“你放,我就放!”
“你放,我就放……”
就算是到了此刻,爭鬥了一輩子的二人,依舊是沒誰願意,先一步放手。
“熱,好熱……”邰杠如同夢囈,雙眼一睜,體內充斥的磅礴內力,仿佛要讓他爆體而亡。
振臂一揮,體內真氣,透體而出,竟瞬間融化了冰窖內的所有冰塊。
漫天大水,將邰杠,天山童姥,李秋水,三人衝出了冰窖之中。
“被我舔死了?”轉醒過來,邰杠急忙前去查看天山童姥,李秋水二人。
可被邰杠吸幹內力的二人,原本就已是強弩之末,水入口鼻,竟然就這樣悄然離開了人世。
‘咚咚咚……’
邰杠衝著二人遺體,按照逍遙派規矩,磕了九個響頭。
一把火,把爭鬥了一輩子的同門師姐妹燒成了灰。
半路,邰杠遇到了靈鷲宮前來找尋天山童姥的人馬。
將骨灰交予諸人,交待一番後,返身往離自己最近的城市趕去。
“放出消息,就說阿裏酒樓,爸爸樓,東家知道蕭峰一直找尋的大惡人是誰,讓他到洛陽城找我。”
沒有和掌櫃過多廢話,扔下這一個命令,勉勵兩句,“好好幹,明年我給你娶個嫂子。”
之後,邰杠便馬不停蹄,朝洛陽城奔去。
三日後,洛陽城‘阿裏酒樓’天字第一號上房門口。
掌櫃樸國昌,輕叩房門三下,待到內裏傳出聲音,這才恭敬的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東家。”進門之後,樸國昌躬身行禮。
邰杠此時正在運功,點了點頭,問道;“何事?”
“回稟東家,接到消息,那蕭峰昨日就踏進了雁門關,馬歇,人不歇,應該不日就會到達洛陽城。”
聞言,邰杠眼中精光一閃,對樸國昌囑咐道;“好,隻要蕭峰一到洛陽城,你就立馬通知我,還有,告訴下麵的人,一定要把他當上賓,如同我一般。”
“這……”
樸國昌,聽得心裏一打鼓,咬咬牙,他還是開口說道;“東家,那蕭峰不僅已經證實了他契丹人身份,
現如今,他還做了遼國的南院大王,殺害中原武林許多德高望重的前輩,咱們這樣大張旗鼓的迎他,會不會……”
樸國昌話沒有說完,但他知道,邰杠的智慧,自然知道自己想表達些什麽。
“不錯,懂得為酒樓著想,進步很大嘛!”邰杠拍了拍樸國昌的肩旁,誇讚道。
樸國昌是邰杠在汴梁創辦‘阿裏酒樓’,‘爸爸樓’時,就跟著邰杠的老人了。
原本也是衣食無憂的官宦子弟,因家族紛爭,被大夫人趕了出來。
兩人偶遇,邰杠見他不是,隻知吃喝玩樂的草包,於是就把他收入麾下。
幾個月時間下來,也卻是證明了邰杠眼光不錯,樸國昌是有真材實料。
邰杠就將他派到了洛陽,這個曆朝曆代,都是經濟重地的城市來。
並且,‘爸爸樓’的管理,也一並交負給他,一個城市,兩家店由同一個人管理,這在邰杠的麾下,僅此一份。
“這件事嘛……”
“稟告東家,樸掌櫃,那蕭峰距洛陽,已不足十裏。”
邰杠話說一半,便被底下的小二在門外高聲打斷,邰杠自然不會生氣,也不是樸國昌禦下無方。
而是邰杠特意交代,一旦得知蕭峰消息,不論何時,都要第一時間向他稟告。
“超乎想象的快啊!”邰杠輕咦一聲,蕭峰確實比他預想要來的快。
整理衣衫,邰杠轉頭對樸國昌說道;“老樸,放出消息,十五日後,我將隨同北喬峰,拜訪少室山。”
言罷,沒有理會睜目結舌的樸國昌,起身向外走去,“倒要好好看看,這北喬峰,有多厲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