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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八章 爭鋒相對

  “我從來沒有想過讓你因為南昕的事情感謝我,我幫她不是因為任何人,隻是在順從我自己的心,我想要幫助她,所以我才幫助她。”陸行文笑著。


  不關傅九川的事情,陸行文隻是想要幫助靳南昕,所以才幫助靳南昕。


  眼前的局勢有些尷尬。


  “行文,你找我們來是什麽事情,大家不要一直扯題外話,也說些正事。”孟啟為大家打著圓場,一直這個樣子,扯這些沒用的,也不是個事兒,還是說你說正事談一談今天來到底是要做些什麽比較實在。


  孟啟和傅九川隻是在接到陸行文的電話以後才過來。


  電話裏麵也沒有透露是陸行文叫他們過來的。


  這是傅九川從種種跡象分析下來,覺得那個人一定是陸行文。沒想到最後看到本尊的時候居然真的是陸行文。


  “其實找你們過來也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也隻是為了告訴你們一聲,我回來了?接下來在中國市場上的競爭,你們加上我這個競爭對手。不管以前我們是贏過你們還是輸給過你們,在接下來我們的競爭中,我都絕對不會心慈手軟。”陸行文這一番話說的鏗鏘有力。


  看來對手是有備而來,傅九川和孟啟絕對不能輕敵。


  陸行文這一次的回歸也算是比較強勢的回歸,而且他似乎在中國市場也籌備了有一段時間。


  憑著陸行文在中國市場悄悄的侵入了一點勢力,而傅九川孟啟他們都沒有發現,這一點陸行文就比之前的手段高明了不少。


  怪不得之前,傅九川他們發現了一些有關陸相關的蛛絲馬跡,隻是他們都不敢確定。


  大概是大家在潛意識裏麵一直覺得,陸行文已經死去了,所以出現的事情都巧合。即使事情出現了幾次,大家都沒有太過深究,因為死而複生,瞞天過海,這種事情做起來還是有難度的。


  大家都以為陸行文不會活著,可是偏偏失誤了。


  沒想到百密一疏。


  人生其實充滿著變數。


  陸行文居然真的活著。


  “其實我很好奇,那一塊和田玉玉佩是不是你的?”傅九川突然提起和田玉玉佩。


  聽傅九川這麽一說,靳南昕想起了傅九川口中的和田玉玉佩——


  當時傅念被綁架的時候,他們在撤離的地區撿到的玉佩。


  那一片在一片上刻著字母的和田玉玉佩。


  那塊刻著字母的和田玉玉佩分明就是陸行文的。


  靳南昕分明記得陸行文是帶著玉佩下葬的,不知怎麽出現的玉佩,讓人猜測陸行文還活著。還是隻是僅僅一個猜測而已。


  當時靳南昕和傅九川都沒有放太大的心思在玉佩上麵,以為這是偷梁換柱的計謀。覺得玉佩可能隻是贗品。


  “不錯,那一塊玉佩是我的。隻是我沒有想到玉佩居然會丟,不過幸運的是,兜兜轉轉之下,最後玉佩還是回到了我的手中。”陸行文大方的承認那塊玉佩是他的所有了。


  陸行文其實隻是去看了一下那個地方,但是沒想到就是那一次,就把他一直珍惜的玉佩丟了。


  當時因為丟了玉佩的事情,他還大發雷霆,勒令所有的人出動去找玉佩。不曾想到玉佩居然是丟在了他隻去過一次的地方,那個地方他一直都沒有派人去照顧,所以後來一直找不到,他也沒有放在心上。有些東西,丟了就丟了丟了的東西就不要放在心上,就像他對於靳南昕的愛,終有一天需要釋懷。


  後來傅九川因為玉佩的事情去質問尋找到陸悠然的時候,恰好讓陸行文收到了風聲,所以陸行文在玉佩上麵動了手腳。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玉佩再回到路人手裏的時候,就已經是一塊贗品,所以後來我們隻能把那塊玉佩當做是別人的迷惑自己工具,但是實際上它是真的出現過,有這樣的是嗎?”傅九川猜測著。


  “不錯,你說的很多,就是這個樣子。”傅九川猜的確實很對。陸行文這麽縝密的計劃,隻是短短的幾句,就讓傅九川猜測出來了。


  傅九川很聰明。


  陸行文隻是微笑著。


  就算知道了,又能怎麽樣呢?這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過去了的事情就不需要再提了。


  “你和綁架念念的事情有什麽關係?”這個時候,靳南昕的語氣有些激動。


  如果陸行文真的和綁架傅念的事情有關的話,靳南昕絕對不會輕易原諒陸行文。


  哪怕陸行文曾經救過他。


  就事論事而言,陸行文救了靳南昕,和他傷害了傅念,靳南昕對他有意見並沒有衝突。


  傅九川看著靳南昕,從他和孟啟進來開始,靳南昕就沒有看著他。


  靳南昕的眼神一直在看著別的地方,沒有在傅九川的周圍停留。


  這讓傅九川非常不滿意。


  靳南昕怎麽可以這個樣子對他?

  “我和綁架念念的事情沒有關係。”陸行文說著。


  就算是有關係還是得說沒關係。


  你見過有哪個壞人會說自己是壞人的嗎?


  “你說沒有關係就真的沒有關係嗎?醉酒的人總是說自己沒有醉酒,殺人的人通常說自己是無意的無過失的。”傅九川才不相信陸行文的話。


  傅九川覺得陸行文的話沒有什麽可信度。


  一個殺人犯怎麽可能會承認自己有罪過,怎麽可能會自己承認自己的過失。大多數時候,他們隻有在法庭在最後的判決上,在法律的威嚴下才會低頭。平常的時刻,她們都是一口咬定自己是無罪的。


  在傅九川的心中,陸行文無疑也就是這樣。


  他重回中國市場的第一步,如果是打壓傅九川的話,在商業上麵沒有那麽大的能力在第一時間動手,隻能夠從傅九川在家人或者親近的人裏麵選。


  傅九川在乎的人不外乎兩個,一個靳南昕,一個傅念。


  靳南昕作為陸行文喜歡過的,不,應該說是深深愛過的女人,他是絕對不會忍心,不會舍得讓靳南昕收到傷害的,所以理所當然的選擇傅念。


  這樣無可厚非。


  雖然傅念還是一個小孩子,但是陸行文對待小孩子也很有可能有一套方法。


  “不管我怎麽否認,如果你在心裏認定是我做的,那麽我說再多都是沒有用的。”人們通常隻願意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那部分東西,而對自己不願意相信的東西,大家會選擇摒除在外。


  陸行文深諳這個道理。


  “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的,到時候,證據擺在麵前,看你還有什麽話說。”傅九川仿佛就這麽肯定了陸行文是凶手,除了陸行文,他也想不到其他的人。


  陸行文,這個人到底隱藏的有多麽的深。


  “話不要說的那麽死,畢竟來日方長。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如果將來你發現凶手不是我,而你現在屬於汙蔑我的狀態,不知道將來的你會作何感想?”陸行文笑著。


  雖然是帶著笑,但是言語間還是很犀利。


  傅九川是誰啊,傅九川可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就算自己錯了,也不會承認錯誤,明明知道自己很有可能錯了,但是還是要堅持錯誤的那種人,完全沒有公平和道理可言。


  未來的事情說不準又如何?就像今天傅九川猜測陸行文是凶手,那麽在他的心裏,陸行文就一直都是凶手。


  就算已經證明,發現自己錯了,傅九川也不會為自己錯誤買任何單的,畢竟這也隻是大家的主觀猜測,並不會影響到任何事。


  “很好,這才是你,這才是我認識的傅九川,我覺得我認識的傅九川就該是這個樣子。”陸行文笑著。


  靳南昕看著陸行文,他準備說些什麽?

  “我覺得我認識的傅九川就應該是這樣,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而且,好像做任何事情都是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可能出錯,但是唯獨他是不可能出錯的,他是代表真理和正確的唯一標準。”陸行文說這句話也不知道是在表揚傅九川還是在貶低傅九川。


  傅九川確實是做任何事,都是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但是,那是因為傅九川有那個資本。他能夠有那樣的氣場,讓別人為他獨尊,這種氣質是與生俱來的,是別人難以超越的,是別人不管再怎麽努力,都無法達到無法企及的境界。


  “我暫且把這句話當做是你在誇獎我。”傅九川不願意多和陸行文計較。


  把這句話當成是一種誇獎,可能對傅九川和陸行文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孟啟和朱朱麵麵相覷,在這裏,好像沒有他們兩個什麽事,像是紅花和綠葉一樣,朱朱和孟啟就是綠葉,在給靳南昕,傅九川和陸行文這三朵大紅花當陪襯。而且這兩株綠葉也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麽事情。


  “你們能不能稍微管一下我嗎?我們站在這裏非常的尷尬。”朱朱快人快語。


  有話就是直接說出來,一點正事都不說,總在這扯些無聊的,真的是太無趣了。


  綁架的事情在沒有查明真相之前誰都不能冤枉單,在沒有查明真相的時候,誰也不會承認。所以這根本就是一件無意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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