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該來的逃不過(1)
“傅總,想知道什麽都可以問我。我能夠為您解答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彪哥回到會議桌上直接對傅九川說道。
換衣服的過程也許讓彪哥想通了。
“很好。”傅九川笑了。
“有什麽話等去你的書房什麽的地兒再說。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孟啟點了一下傅九川。
一夥換好衣服的黑衣人看起來比之前順眼多了。
“以後你們的代號就是一二三四五一直排下去。這樣簡單易記。”傅九川為那些曾經的黑衣人賜名。作為傅九川的人,當然問遵循傅九川的命令,他們沒有意見。
“吃完了都先下去吧。今天給你們放假,明天開始工作,也許有一場硬仗要打。”傅九川含著笑說這句話,但是卻處處透露著殺氣,硬仗啊。
一二三四五他們聽到以後,都乖乖的下去了。“王瑞,你過來帶著一二三四五他們。”傅九川打了一個電話給王瑞,讓王瑞過來帶著他們,好早日讓工作步入正軌。
“把彪哥和離留在我們身邊吧。”靳南昕對著傅九川說。“彪哥留在身邊可以更好的幫助你,念念很喜歡離,可以把離放念念的身邊,讓離保護念念。”靳南昕對於傅念和傅九川的安全還是十分在意的。
“好。除了彪哥和離,其他人都跟我的人一起工作。”傅九川說道。
一二三四五他們跟著進來的王瑞離開會議桌。王瑞表情嚴肅,但是為人詼諧,剛開始擺了一點架子讓一二三四五他們認識自己,後來就完全放開,讓一二三四五認識到自己的上司也是一個幽默的人。
“你們的家事我和朱朱就不再摻和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帶朱朱回去休息下。有什麽需要的盡管叫我們,我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孟啟拍了拍傅九川的肩。
“嗯,好兄弟。你們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下。”傅九川看著孟啟和朱朱臉上有掩飾不住的倦色。精神放鬆的時候比起精神緊繃的時候更加容易感覺到疲倦。
“辛苦了,朱朱。”靳南昕抱了抱朱朱。自己這個懶惰不著調的師妹,這麽用心幫自己,她是真心發自內心感謝朱朱。
“別這麽客氣,師姐。”朱朱白了靳南昕一眼,她最近都沒怎麽翻過白眼了,就是今天,靳南昕又讓她翻白眼了。“咱倆誰跟誰啊。”
“行了行了,別謝來謝去的啦。一家人說什麽兩家話。朱朱我們走啦。”孟啟看不慣這種矯情的畫麵,拉著朱朱就要離開。
朱朱跟著孟啟走了,靳南昕衝著他們身後揮手。
“走遠了,目光收一收啊。”傅九川戲謔得對著靳南昕說著,喚回靳南昕看遠了的目光。
“這件事情怎麽著都得有個了結,不然我們都對不起念念受的這些傷和孟啟朱朱這麽盡心盡力地幫助我們。”靳南昕望著傅九川,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九川,我去給托雷曼老師回個電話。我還拜托了他幫忙,現在不用了。”說完,靳南昕飛奔著跑去客廳找自己的手機撥打電話。
靳南昕拜托托雷曼老師為傅念做心理輔導,還邀約了許多知名的國內心理學家打算為傅念一同做心理輔導。
靳南昕主要是擔心傅念經曆過綁架這種陰暗的事情,會對他的童年造成不好的影響,會給他的人生抹上黑色的陰影。現在看來,傅念的自我修複能力遠遠超過靳南昕的想象,心裏的陰暗麵應該是不存在的,要麽就是陰暗麵在隱藏,隻是他們目前還沒有發現。
“靳小姐真是關心傅小少爺。”彪哥說道。
“天底下哪裏會有不關心兒子的媽媽呢。”傅九川眉目含笑,看著靳南昕和傅念,他的人生有他們就足夠美好了。
“九川,我覺得還是應該讓老師來為念念做做心理輔導。我自己學心理學知道,心理疾病有許多誘因,也許不會很快表現出來,但是危險的種子埋在體內終究是危險的。萬一突然有一日爆發那就不好了。”靳南昕打完電話回來用很認真的口氣分析。
“隻要是對念念好,怎樣都可以。”傅九川寵溺的看著靳南昕,隻要靳南昕開心,隻要念念平安,他什麽都可以,都沒有意見。
“你們說的托雷曼老師是不是霍爾·托雷曼,那個著名的心理學家?”大漢彪哥突然問道。
“對,托雷曼老師的全名就是霍爾·托雷曼。怎麽了?”靳南昕回答。對於大漢彪哥突然問出這句話,傅九川,靳南昕和離三個人都是一臉的疑問,難道大漢彪哥認識托雷曼老師?
“我不認識,隻是有聽過托雷曼老師的名字。”大漢彪哥憨憨的笑了。“這樣啊,托雷曼老師的名聲蠻大的,在心理學界也是十分有地位的一個人,聽過他的名字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靳南昕認為霍爾·托雷曼這個名字已經蜚聲國際,聽過他名字的人不計其數,沒什麽好奇怪的。而傅九川卻不這麽認為。
“你是從哪裏聽到霍爾·托雷曼這個名字的?”傅九川問道。對於大漢彪哥這些人,他們需要去了解的人基本上都是獵物,或者隻是粗略的知道,而且,在聊天的時候如果不是涉及到什麽重要的信息,他們一般不會提及無關的話題。
“我正想說呢 。在我的上家和我接頭的時候,他讓我特別小心霍爾·托雷曼會突然出現。”大漢彪哥回憶起行動前幾個小時,他的上家要求他速戰速決盡快結束這件事情,得到一千萬和股份以後馬上離開,並且要極其小心霍爾·托雷曼會突然出現。大漢彪哥問上家為什麽,他的上家隻是告訴他千萬不要與托雷曼老師有眼神上的交匯,然後就沒有再透露其他的事情。
不要與托雷曼老師有眼神的交匯,心理學上可以用到眼神交匯去達成自己目的的行為隻有——催眠術。
大漢彪哥的上家怕霍爾·托雷曼老師出現對他們使用催眠術?這是什麽情況?
“除此之外呢,他還說了什麽嗎?與托雷曼老師無關的,涉及到其他人的?”靳南昕敏銳的感覺到這是一個了解的契機,從托雷曼老師入手,一定還有涉及到別人。
“上家似乎還提到了袁市長家的公子,不過不是跟我提的,而是在跟我通話的時候他那邊有人說起。”涉及到了袁茗憲?這樁綁架案似乎越來越有趣了。
“謎一樣的綁架,一下子牽扯出了這麽多人,還摻雜了一些陳年舊事,這個局,真是有意思。”傅九川露出了迷之微笑。“這兩天一直都是孟啟在身邊幫忙,還有楊子安都出手協助了一下,獨獨袁茗憲沒有動靜,仔細一想,確實有點不合常理。”
“是啊,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和孟啟。袁茗憲的關係都很好,這次時間太過緊湊,我們忙糊塗了都忘記了袁茗憲沒有參與這件事。”靳南昕也覺得有些不對了,袁茗憲,這兩天在做什麽,一點消息都沒有。綁架者的上家還提到了他,是他出事了,還是他有參與?
一時間飯桌上安靜了下來。靳南昕雙手撐著腦袋做思考狀,傅九川則歪著腦袋看向靳南昕。思考問題都不忘秀一波恩愛。
“袁茗憲是不是回軍營了?”靳南昕突然想到好久沒有見到袁茗憲,他隻是休假期,休假期一結束可能就會回軍營。
“他沒有給我們發消息。”傅九川默默補了一句。袁茗憲這小子,最近一向是神出鬼沒的,,以前每次回來和回去都會發個消息什麽的告訴一下兄弟們,現在就直接玩失蹤,關鍵時刻也不知道他去哪裏了,雖然說關鍵時刻傅九川和孟啟都忙的沒有想到他。
“我們不知道,也許有人清楚。如果他是真的回軍營了的話,那麽這件是就跟他沒有太大的關係,但是可以肯定,幕後的主使者一定認識袁茗憲,但是幕後的人有些忌憚袁茗憲的勢力,或者說,幕後的人害怕被袁茗憲知道。幕後的人也一定知道我們之間和托雷曼老師的關係。”靳南昕對於這個推理的滿意度很高。
傅九川點點頭,不置可否。“要是推理正確,以後你就叫福爾摩昕算了。”赴基層雖是這麽說,但是對於靳南昕的話卻隱隱持有肯定的態度。
“等著瞧,我給你證明。”靳南昕邪邪的看著傅九川。拿起手中的電話,撥通,放外音。是朱朱。這個時候靳南昕撥通朱朱的電話,是求證袁茗憲的事情。
“師姐,怎麽了,出什麽事情了嗎?”朱朱語氣焦急,一接通靳南昕的電話朱朱還以為出什麽事情了。“沒什麽事兒,朱朱你不用緊張,我就是想問你件事兒。”靳南昕平靜的語調安撫了朱朱的心。“恩?你問。”
“孟啟不在你身邊吧?”問話之前,靳南昕先確認了一下朱朱是不是和孟啟在一塊,萬一朱朱和孟啟在一塊兒,她問這個問題朱朱是不會覺得有什麽,但是孟啟不是道會怎麽想,哪怕不怎麽想,自己也會感覺尷尬。
“他送我回來以後就回家了,我們不在一塊兒,師姐想問什麽盡管問吧,不用顧忌。”朱朱說道。
“你知道袁茗憲這幾天在做什麽嗎?”靳南昕問道。聽到朱朱說沒有和孟啟在一塊兒她也就放寬心問了。
袁茗憲。朱朱聽到這個名字尖叫了一下。“啊— 師姐你不是懷疑他吧?”大驚小怪的語氣。“我就是問問。”靳南昕幹笑了一聲。“師姐 對不起,這兩天事有點多我給忙忘記了,袁茗憲有打電話給我讓我轉告你們他的休假結束了要回軍營。”果不其然,袁茗憲會軍營的消息是有告訴別人的,而且還是讓別人轉告,隻是這個轉告的人選的不好,有點迷糊。
“沒事了,我也就是問問。九川出事沒有看到他的兄弟出手,還以為怎麽了呢。”靳南昕用這個理由回應朱朱。朱朱也沒有多想,現在告訴師姐他們袁茗憲走了也是一樣的吧。朱朱心想。
靳南昕掛掉電話以後,傅九川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靳南昕說對了,這件事和袁茗憲關係不大,但是幕後的人有些忌憚袁茗憲的勢力,或者說,幕後的人害怕被袁茗憲知道。
“我說的沒錯吧。至於後麵一點那就更加明顯了,都直接叫彪哥要當心托雷曼老師,也就是說,我打電話求助托雷曼老師一事他也清楚,隻是不知道具體是什麽事情,他們以為我是請托雷曼老師用心理催眠術催眠他們,使得他們的計劃無法實施。”“
知道這些能夠推理出什麽呢?”離聽完了全程,但是隻是理了一個大概,這些斷斷續續的勉強稱之為線索的東西,最後會得出怎樣的結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