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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計中計(中)

  傅九川熱情得為托雷曼老師和夫人打開了車門。


  托雷曼老師和夫人上了傅九川的車。


  袁市長保持著得體的微笑,細看之下會發現有些僵硬。


  袁茗馨喜悅的心情溢於言表,什麽淑女風範在傅九川對她微微一笑的瞬間,都沒那麽重要了。是的,傅九川驅車離開前對著袁茗馨的方向笑了一下。


  因為有托雷曼老師和夫人在的緣故,傅九川和傅念沒有分享在袁家得到的消息。


  傅九川好奇袁市長約見托雷曼老師有什麽要事,還要把自己支開。正打算開口問。托雷曼老師先說話了:“小夥子,你是想問袁市長邀請我和夫人去做什麽吧。”是陳述句,不是疑問句。托雷曼老師笑眯眯的便讀懂了人心。


  傅九川沒有隱瞞,點了點頭。他確實是想知道。傅念坐在前座,安靜的聆聽著長輩談話。


  托雷曼老師繼續開口說道。“袁市長想跟我們合作一段時間。那段時間是我們在中國的期間。”托雷曼老師用盡量讓傅九川聽得懂的中文說。


  “合作?”傅九川問道:“是怎樣的合作?”袁市長屬於無利不起早的類型,他不會無緣無故要求合作,合作說明他有利可圖,而且一定是對他有利的。


  托雷曼老師切換成流利的英文為傅九川解釋。“袁市長希望我在心理學的領域能夠為他服務。”


  “心理學?袁市長有涉足心理學?”傅九川心裏有些懷疑。袁市長什麽時候涉足了心理學,為什麽會涉足心理學?

  托雷曼老師感覺到了傅九川語氣裏的情緒。“怎麽,你不知道袁市長有心理學產業?”


  心理學產業,心理學產業化?袁市長在搞什麽鬼……


  傅九川老實回答托雷曼老師,順便把袁家的情況透了底。“我不知道啊。整個b市都隻知道袁市長涉足政界,他的兒子袁茗憲涉足軍界,他的女兒袁茗馨從世界著名的商業大學畢業,以後可能會從事商業道路……”


  托雷曼夫人打斷傅九川的話:“等等,你說什麽,袁市長的兒子叫什麽。”


  “袁茗憲。”傅九川重複了一遍。


  袁茗憲,搶婚的那個。破壞朱朱婚禮的罪魁禍首。在托雷曼老師和夫人心裏,袁茗憲這個名字的定義就是這個。


  傅念在前麵眼珠子一轉,就知道傅九川打的是什麽主意了。用這樣的方式破壞他們的合作可比直接勸托雷曼老師不要和袁市長合作有用多了。


  心生芥蒂的兩個合作者之間是不可能開誠布公的,更多的心生芥蒂者是完全沒有合作可能的。依托雷曼老師的性子,這場合作多半是不能成了。


  好計謀。利用袁茗憲尷尬的地位劃清托雷曼老師和袁市長的地位。對於將來而言,現在的這個選擇是不錯的選擇。


  “我不會跟他們合作了。”托雷曼老師有些動怒。在不知道袁市長是袁茗憲的父親前,他對袁市長的為人還是持肯定態度的,對於項目,他也是真心有考慮的。這個項目一旦開始,對於霍爾·托雷曼而言,會是一個裏程碑式的發展。霍爾·托雷曼這個名字已經蜚聲國際了,但是太久沒有新鮮的活動為這個名字帶來更大的影響力。他需要一個機會突破。


  托雷曼老師本來想借同袁市長合作這件事看看能不能突破一番,打算仔細分析可行性,沒想到現在連分析都不需要了。托雷曼老師是性情中人,對愛恨情仇的清晰劃分比名譽榮耀看得更重。


  傅九川達到了自己初步的目的,十分開心。但是轉念一想,如果托雷曼老師不參與的話,如何知道袁市長的心理學產業是怎樣運營的呢?他想到了一個人——朱朱。霍爾·托雷曼老師的女兒妮可·托雷曼。


  袁市長如果在托雷曼老師身上達不到預期效果的話,那麽他想要一塊金字招牌的話,妮可·托雷曼作為霍爾·托雷曼的女兒,影響力也蠻廣。


  “托雷曼老師,你了解袁家心理學產業嗎?”傅九川問道。


  托雷曼老師有些詫異傅九川問他這個問題,傅九川是商人,即使靳南昕從事心理學方麵但是傅九川也不會過多涉及心理學。對於袁家的心理學產業好奇說明傅九川對袁家的心理學產業應該有所圖謀。托雷曼老師不知道自己猜的對不對,但是從一定角度來說,沒有無緣無故的關注。


  托雷曼老師選擇相信傅九川。對於傅九川的信任應該是源自於托雷曼老師對於靳南昕的信任和傅九川本身的說服力。


  托雷曼老師告訴了傅九川在袁家袁市長要同他合作的事情,具體的心理學產業因為袁市長沒有透露很多隻是表達了誠意說了一些。心理學上很重要的一條守則是保密性,涉及到保密性的東西,托雷曼老師也非常有原則的保持沉默。


  傅九川聽完心裏有數。打算回去跟靳南昕合計一下。事情越發的複雜。


  搶婚事件還沒有落下帷幕,袁市長的心理學產業事件就出來了,是巧合,還是刻意?這個產業意味著什麽?

  托雷曼老師家到了。


  “對了,托雷曼老師,你和師母不去看看朱朱嗎?”托雷曼老師和夫人打算下車的時候傅九川問道。


  朱朱出院的時候都沒有去看托雷曼老師和夫人,隻是打了個電話給托雷曼老師和夫人報平安。托雷曼老師心疼朱朱,想要去看望朱朱,而當時托雷曼夫人覺得經曆了打擊的朱朱比起家人的陪伴更需要一個人靜靜。


  美國式教育鍛煉的就是孩子獨立承受事情不去依賴的能力。托雷曼夫人在美國呆了多年,深諳這個道理,也用的十分好。托雷曼老師拗不過托雷曼夫人,兩個人一直在給朱朱清淨期,沒有去打擾。


  托雷曼老師很想念朱朱,聽著傅九川這麽一問,就更想去看朱朱了。他捧在手心裏的寶貝,在異國他鄉受了這麽多委屈,作為父親,應該去送送溫暖的。


  托雷曼夫人點了點頭。好久沒有見到朱朱了。


  傅九川帶著托雷曼老師和夫人到醫院門口的時候,托雷曼老師慌張的問傅九川:“怎麽又是來醫院?我們妮可怎麽了?病還沒好?她又生病了?怎麽回事?”一連串的問題炮彈似的從托雷曼老師嘴裏問出,果然是愛女心切。


  傅念拉著托雷曼老師的手。“爺爺你放心,朱朱阿姨很好。我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說完以後,傅念的另一隻手拉著托雷曼夫人。


  托雷曼老師聽著傅念這麽說,臉上擔憂的表情少了一些。


  兩個大人牽著一個小孩。傅九川在前麵領路。


  “爸爸,媽媽。你們怎麽過來了?”當托雷曼老師和夫人走到病房外的時候,眼尖的朱朱就看到了他們。


  托雷曼老師看著自己幾天沒見的女兒麵色紅潤,想來應該是過的還不錯。“你個臭丫頭,都不知道去看下我和爸爸。”托雷曼夫人擺出嚴母的姿態教育朱朱。“你說說,出院這麽多天,除了出院當天打過一個電話給我們,還有別的問候嗎?爸爸和媽媽可擔心你了。”


  聽著托雷曼夫人這麽說,傅九川在心裏默默腹誹,在外麵的時候還說要鍛煉一下朱朱給她一點清淨期之類的,進來就變成了情深意切等著女兒電話的牽掛兒女的老父母。托雷曼夫人是各種高手啊。


  朱朱聽到母親這麽說,麵上陪著笑。“知道爸爸媽媽最疼我了。我也一直念著爸爸媽媽呢。”三言兩語把托雷曼老師和夫人哄得喜笑顏開。


  “媽媽,你怎麽在這裏?”傅念看到了忙碌結束的靳南昕,開心的蹦過去。


  “是呀,媽媽來這裏幫朱朱阿姨照顧叔叔。”回答了傅念的話。靳南昕看著托雷曼老師和夫人,打招呼:“老師,師母。”托雷曼老師看著靳南昕說道:“孩子,我們妮可讓你操心了,一直都是你在幫妮可。”


  靳南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老師,您說的那是哪裏話。我幫師妹是應該的啊。”靳南昕一直覺得她和朱朱就像是親姐妹一樣,互幫互助是應該的。


  托雷曼老師聽著靳南昕的回答十分滿意,靳南昕在美國在他身邊呆了多年,靳南昕的秉性他是了解的。


  “伯父 ,伯母。”病床上,剛剛蘇醒的孟啟一睜眼就看到了病房裏有很多人。自婚禮結束以後,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朱朱的父母。托雷曼老師蜚聲國際,心理學領域關於他的宣傳海報十分多,但是孟啟隻見過托雷曼老師兩次,一次是婚禮那次,行禮前,托雷曼老師帶著夫人趕來;第二次就是現在。


  托雷曼老師看了一眼在病床上的孟啟,認出了這是要和自己女兒結婚的小子。“你怎麽會在這兒?受傷了?”托雷曼老師的語氣聽不出一點情緒。


  “爸爸,孟啟他是和袁茗憲打架受的傷。”朱朱心直口快回答了托雷曼老師的問題,以為這樣可以幫孟啟加分,畢竟孟啟是為了自己。


  聽到朱朱的回答以後,托雷曼老師的表情不僅沒有緩和還變得嚴肅。


  靳南昕看著老師的臉色不對,意識到朱朱可能說錯話了。偏偏朱朱自己不自知,以為自己這個回答很好。這個忙大家都不好幫,一旦開口,托雷曼老師會覺得大家一起忽悠他。


  托雷曼夫人聽完朱朱說的話,依然保持著一進門那種溫柔的笑容。


  孟啟開口。“伯父,我跟袁茗憲大家打架不是有意為之,事實上是他先挑釁我。”“孟啟。”朱朱聽到孟啟這麽說,著急的呼喚了孟啟一聲。靳南昕拉著朱朱,讓她不要太過激動。


  孟啟看了一眼朱朱,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繼續開口說道:“我和袁茗憲的衝突不僅僅應為她對我婚禮的破壞,還有她對於我和朱朱婚禮的不尊重。我們倆的行為都有失禮之處,但我們不後悔。我們用的是英雄的方式解決事情。”


  “喔?打架的方式什麽時候成了英雄的方式?”托雷曼老師笑著反問。


  孟啟自信的回答:“起碼我們沒有使用任何不光明的手段。而我,是在為我心愛的女人而戰。


  “說的真是好呀,好聽。”托雷曼夫人說道,依舊是得體溫柔的笑著。“好了,霍爾,你何必這樣嚇他們呢。”


  托雷曼夫人的話一說出,大家都明白了,托雷曼老師並沒有真的怪罪孟啟,而孟啟說的那一番話讓托雷曼老師和夫人十分滿意,真的十分滿意。朱朱聽到那番話心裏也十分欣喜,心愛的女人。婚禮後孟啟的失蹤,讓朱朱差一點以為孟啟放棄了自己。


  “好了好了。大家也別站著說話。位置不夠就坐病床上吧。”朱朱熱情的招待。“想在自己家一樣,別客氣啊。”這句話一出,滿病房的人一頭黑線,大姐,你開玩笑呢,把醫院當家一樣……


  朱朱意識到自己表達得好像不怎麽對,連忙改口:“大家隨意一點……隨意一點……”然後笑的靦腆。


  傅念看著傅九川和托雷曼老師,托雷曼夫人都坐在病床上,苦著臉問靳南昕:“媽媽,我可不可以不坐在病床上啊。”撇嘴的樣子我見猶憐。


  靳南昕知道傅念的小潔癖又上來了。“好啊,不坐病床的話,那就去坐爸爸腿上好不好?”


  傅念聽聽了靳南昕的話,看了看病床,一臉的嫌棄,看了看傅九川,還是一臉的嫌棄。最後一臉不情願坐在病床上。


  朱朱開玩笑的問道;“年年為什麽選擇坐在病床上,不去坐爸爸腿上啊?”


  傅念一臉認真的回答:“病床不會說念念,而爸爸會。待會兒爸爸會說念念的。雖然念念不想坐在病床上,但是比起被爸爸說,還是坐在病床上比較保險。”


  傅念分析的頭頭是道,聽起來似乎有那麽點道理,大人們被傅念的思維逗樂了。滿室大笑,其樂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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