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七章 正式較量 4
白婉兒在那裏瞪著眼睛，眼睛裏都含著淚水，就是說不出話來，這叫幾乎不出府門的二小姐無所適從了。討飯婆姐姐不就是拍了自己後背一下子嗎，怎麽就不會說話了。一時間氣憤委屈一起都來了，苦於有口說不出，那樣子看了都叫人心疼。
“哎呦，瞧把白二小姐氣的都失聲了，我說白大小姐，你就能忍下去啊。”剛才那個鼓動人的賈小姐又出聲了，這下子遲鈍的人也看明白了，就是衝著白大小姐去的啊。
“賈小姐是吧，醜也好賤也罷，能來參加五年大選那是皇家說了算，本小姐就不明白了，你是在質疑大燕國的律法嗎？還有那個說話的老女人，你又有什麽資格在那裏大放厥詞，是不是看到這麽多貌美如花的小姐自慚形穢了。有本事說話怎麽沒有本事站出來叫大家看看啊。本小姐猜猜你怕是已經醜的登峰造極了吧，你知道什麽才是真叫賤嗎，那就是給人當狗都不敢隨便搖尾巴的你這樣的人。本小姐身後是白氏大家族，身邊是親妹妹，未來有逍遙王夫君。賺銀子本小姐會經營點心鋪子，自保本小姐有功夫懂毒術。你有什麽，隻會躲在陰暗的地方給人當狗學話說，真是可憐之極。這些個大家閨秀哪一個不是知書達理被家族萬千寵愛的小姐，現在卻站在院子裏嚼舌根打嘴架，像個市井潑婦一般，什麽原因你敢背著你的主子說出來嗎，還是本小姐幫你說說。叫大家都知道五年大選究竟是怎麽回事？”白楊剛說到這裏就被一個威嚴的聲音給打斷了。
“白大小姐慎言，本宮知道你有本事，也沒想難為你，各位小姐們都散了回去睡覺。明天才是你們發揮才藝的空間，別在這裏給你們的家族丟人現眼了。剛才是誰在胡言亂語，外麵的侍衛把她找出來，這樣的人留在皇宮就是個禍害。”
“皇後娘娘千歲千千歲！”院子裏的小姐齊刷刷的跪倒了一片，然後很是聽話的都回去睡覺了。黃蓉扶著哭的不能自己的白婉兒，跟在白楊的後麵也回了暫時的屋子。
“白姐姐，你該給她解了穴道吧，二小姐都要背過氣了。”進了屋黃蓉急忙說到。
“叫她憋著，就這麽點見識氣度，還想走進不該肖想的地方，被人啃得骨頭渣都不剩還幫著人家使勁呢。”白楊毫不憐惜的說到，她知道這話很傷人。對這樣沒腦子的人就得重錘敲打，否則永遠不長記性。說是說還是伸手拍開了白婉兒的穴到。
”姐姐，我是不是又蠢又笨，我跟著姐姐會不會幫倒忙啊？”白婉兒抽抽嗒嗒的問。
”以後少說話，別人家將你一下就憋不住了。你自己不學著聰明點兒，姐姐總不能一刻不離的跟著你。初選是每個小姐的機遇，自己把握不好那就是噩夢。睡覺去吧，明天才是重頭戲。”
重頭戲的第一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還是鳳儀宮的院子裏，皇後威嚴的坐在台子上的主位，左右各有兩個貴妃。下一層就是參加評判的貴婦們。現在白楊還一個都不認識，隻是眼光觀察過去。大致上分辨誰是正直的，誰是有小心眼兒的。這也是千年前自己麵對那些罪犯時候累積起來的經驗。
一個老嬤嬤手裏拿著名冊開始點名。白楊判斷出這是按照進宮順序來的，因為自己和白婉兒幾乎排在了末尾。一共有位小姐參加初選。大家本以為點名隻是個開始。不料老嬤嬤的話把大家都驚住了。
”小姐們，初選從昨天你們踏進皇宮那一刻就已經開始了。不否認，鳳儀宮四周昨天已經布下了。考量的是你們的應變能力和自製力，很多人都是沒過關。或許你們覺得殘酷殘忍，可是你們既然已經參加了五年大選，就有可能進入豪門貴宅。身份地位也就不一樣了，麵對的事情也就比你們做小姐的時候要複雜多少倍。如果沒有一點觀察能力和思考能力，你們自己丟人不算，還要給你們的夫家惹麻煩。昨天晚上對你們的是又一重考驗，沒過關的人就更多了。有誰像市井潑婦一樣嚼舌根聊八卦打嘴架，你們心裏頭都有數吧？當然這不是淘汰你們的唯一原因。但你們中間有些人的操守實在是太讓人失望。經過皇後娘娘以及各位貴妃，還有貴婦們的評判。本嬤嬤念到名字的小姐已經被淘汰掉了。老嬤嬤說了一段開場白，接著就念了一大串名字。位小姐隻剩下一半兒了。
”這不公平，在藥物的作用下，人都會失去理智胡說八道。現在就淘汰本小姐，我不服。”一個被淘汰掉的小姐站起來氣憤的說道。
”這位小姐，本貴妃請你明白世間本就沒有絕對的公平。在藥物的作用下，人是可以喪失理智的胡言亂語。但說的都是心裏正常情況下不能說出來的秘密。向往富貴的生活可以，貪圖享樂也無可厚非。但如果是心存惡念就是皇家不能接受的人。你不妨好好想想，昨天從進宮到睡覺你都說了什麽？這些皇家不會記錄在案，也不會去找你們家族的麻煩。前提是你自己怎麽表現？”晴貴妃第一個站起來說到，直說的那個不服氣的小姐啞巴了。
”皇後娘娘，本小姐也不服氣，才藝展示還沒有開始。單憑人被毒倒了的胡言亂語，就斷定一個人的操守是不是太草率了。本小姐在這裏向所有的小姐提出挑戰，不論什麽才藝，如果本小姐輸了就心服口服。”
”放肆，在鳳儀宮輪到你向誰挑戰？如果一個人連自己是不是被算計了都不清楚，你就是長得傾國傾城之貌，琴棋書畫樣樣皆憂，又有何用！豪門富宅要的不是戲子而是品貌才情和聰明智慧。”又有一個貴妃娘娘站起來嗬斥到。
”煙貴妃言之有理，她是誰家的小姐？既然才藝好就派去司儀司吧。”皇後抬抬下巴看著那個小姐譏笑的說。
”我不去，既然被淘汰了，我寧願回去青燈古廟再也不嫁人。請皇後娘娘放過奴婢吧。”
”剛才不是挺硬氣的嗎？現在服軟晚了。如果你不怕你的家族，因為昨天你的胡言亂語而被皇家製裁。初選評判小組，現在就可以通知你的爹娘過來把你帶回去。你也不用青燈古廟，自會有眼神不好的人娶你回去。”說話的是另一個坐在皇後身邊的貴妃。”
”白姐姐，這個是雪貴妃，還沒說過話的是霜貴妃。”黃蓉低低聲音的給白楊介紹著。黃蓉正說著那個霜貴妃站起來了。
”還有哪位小姐心裏不服氣的？有什麽要分辨的話也都說出來吧。如果沒有想留下的站到左邊，想跟家人回去的站到右邊。不過咱可是醜話說在前頭，願意留下來的，昨天的表現就翻過去了。不願意留下來的評判組也必須把淘汰你們的原因告知你們的爹娘和你們的家族。至於你們回去之後會有什麽樣的後果，那就不是皇家的事情了。還有誰質疑五年大選的公平公正就站出來說，別在下麵嘀嘀咕咕的。”霜貴妃說完眼睛向白楊這邊飄過來。白楊一手拉住白婉兒，一手拉住黃蓉。神情淡然的和霜貴妃對了一次眼神兒。最後還是霜貴妃收回了審視的目光。
院子裏著實安靜了好一陣子。個被淘汰的小姐，先是有來個人，最先站到了左邊。然後稀稀落落的又過去了幾個人。最後猶猶豫豫的差不多都過去了。還站在原地的也隻有個人了，正當所有人都看向那個人的時候。有兩個小姐毫無預兆的倒下了，一個用剪刀抹了脖子，一個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自有嬤嬤們上前把屍體拽走了。一邊走還一邊譏笑道”這麽剛強，昨天還敢胡說八道。”
看著拖拽了一地的鮮血，另外兩個小姐哈哈大笑著瘋了。最後一個就是那個很硬氣的小姐四周巡視了一番後高聲叫道”老天不公啊！”然後穿過人群急跑幾步，一頭撞在了偏殿的牆壁上。和著鮮血從牆壁上流到了地下，很多小姐惡心的想要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