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
心裏急啊,那個急啊,這小粉怎麽還沒把李軒給叫來呀。
是不是要等到我被打了,小粉才帶李軒過來呀。
我可不需要被李軒同情,疼愛,憐愛,我不需要演什麽苦肉計。
我隻要我的身體不要受苦就好了。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啊。
我可憐的父母,對不起了,女兒沒有好好的保護自己的身體,阿米豆腐……
“別聽這個賤人胡說八道,你以為你是誰呀,還皇上不會放過你們。給我打。狠狠的打,往死裏打。”付小姐又得意的看著我說道。
結果,兩侍衛一異口同聲的說:“是……”
就這樣,板子已經拿起……
現在,我也已經沒有什麽心思雜誌了,等著挨板子就是了。
等著我的屁股開花,血肉綻裂……
等著以後的日子裏,屁股不能碰椅子……
當板子舉起的時候,我閉上了雙眼,打吧,打吧,反正現在叫也沒用,喊也沒用了。
別把我打死了就好,小冰還等著我救呢,等著我救她出去與她家男人會合呢。
“住手……”我慢慢的感覺到那板子快要跟我那可愛的屁股來個親密接觸的時候。
我聽到了那皇上的聲音。
真好,跟電視裏演得一樣,關鍵的時候,最最關鍵的時候,皇上來救我了。
怎麽這麽巧呀。
我都懷疑李軒是不是早就來了,正在哪個角落偷偷的看著,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再出來救我呀。
不過,不管怎麽樣,沒讓我的屁股被打開花就好了。
大家看 到皇上來了,忙跪下來參拜
“參見皇上……”宮女太監侍衛來了,忙跪下說道。
付小姐看到皇上來了,也忙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李軒的身邊,身體微微的一俯,然後嬌滴滴的說:“漫香參見皇帝表哥……”
哦,原來這個賤女人就叫什麽漫香,名字倒是挻不錯的,但是,這個人品卻不行。
我故意趴在凳子上不起來,哼……
生怕皇上看不到我還趴著一樣。
“你們要幹嘛。你們要對雪欣幹嘛?”李軒那冷冷的聲音又在我的耳邊響起來了。
李軒平時都會叫我欣兒的,現在怎麽不叫了呢?
莫非在外人麵前不敢了?
不過,隨便是什麽好了,都無所謂啦。
“快扶你小姐起來。”李軒又冷冷的,麵無表情的說道。
看著李軒現在這個樣子,這才像是一個皇上嘛。
這才有皇上的威嚴嘛。
不像平時,跟我聊天的時候,一點都看不出來是皇上。
小粉聽了李軒的話後,忙快速的跑到我的身邊來,然後扶我起來說:“小姐,沒事吧。”
我被小粉扶起來的時候,拍了拍屁股笑著對小粉說:“沒事,沒被打到,你們要是晚來一秒的話,我可就要挨板子了。”
李軒甩開付漫香,快速的走到我的身邊關心的問:“沒事吧。”
我笑著說:“沒事,沒事,幸好你及時趕到。”我說完後,笑嘻嘻的看著我。
“漫香,告訴朕,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你幹嘛要打雪欣?”李軒看我說沒事了,於是又問付漫香。
“皇帝表哥,是那個賤人先打漫香了啦,她剛才推我,把我推倒在地上呢。你看,我的手都有一點擦傷了呢,到現在還好疼呢。”付漫香居然惡人先告狀起來了。
我一看,心裏的火氣又是由然而生了。
我快速的走到付漫香的旁邊,氣呼呼的說:“你才是賤女人,我哪有打你了?明明就是你無緣無故想打我,想甩我耳光,我隻不過自衛罷了。”
“自衛?”李軒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問道。
白癡啊,自衛都看不懂。
“自我保護。”現在這個節骨眼上,我也沒有心思跟他抬扛,更沒有時間鄙視他。
“漫香,雪欣說得對不對?”李軒又嚴厲的看著漫香說道。
可是,沒想到這個漫香,一直把自己那香軟的身體往李軒的懷裏挨著。
真是賤到極點了,還罵我賤,她才賤,賤人一個。
主動投懷送抱,起碼我沒有。
估計人家李軒還不要呢。
真是丟我們女人的臉啊,太丟我們女人的臉了。
“皇帝表哥,她對漫香無禮,漫香隻是想好好教訓她罷了,隻不過想給她一個耳光,可是沒想她,她好大的膽子,就把漫香給推倒了呢,從小到大,都沒有人敢對樣對漫香,皇帝表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付漫香這個賤人還是發出那麽嬌滴滴的聲音對李軒說道。
還說什麽從小到大都沒有人敢對她那樣子,敢情老娘還撿了個第一次了?
那不是很幸運嗎?
“雪欣?漫香講得對不對?你到底怎麽得罪漫香了?”李軒又看著我問道。
但是,似乎那語氣卻沒有那麽冰冷了,似乎帶著淡淡的關心。
可是,他居然不相信我,我都說了,是她想先打我的,我才會不小心推開她的,沒想到她這麽不禁推,一下就被我給推倒在地上了。
真是做孽啊……
“我沒有。不相信我隨便你。”我硬生生的說道。
感覺心裏有些委屈,好委屈好委屈……
這李軒怎麽就不相信我呢?
其實,他不相信我也很正常啦,而且我跟她又無親無故的,人家付小姐才是人家的表妹呢。
左一句皇帝表哥,右一句皇帝表哥的,叫得人家腰都快要軟下去了。
他怎麽會不相信呢?
而我又算什麽呢。
雖然我這麽想著,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的心裏還是有酸楚,心裏很不舒服很不舒服。
“表歌呀,你看她那樣子,剛才也就是那樣罵漫香了。皇帝表哥,你要為我做主啊。”那個付漫香又開始撒嬌了。
最看不慣的就是那種人了。
“那你到底有沒有想要打雪欣。”李軒的語氣也不好了。
“皇帝表哥,是她先對漫香無禮的,我隻是想教訓教訓她罷了,可是,卻被她給欺負了。”付漫香的話總是那麽的嬌滴滴,真不知道是怎麽講出來了。
那聲音柔軟的就跟綿花似的。
要是我的話,打死也講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