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八章 混亂之始6700字大章求雙倍
先不談巴西那邊的戰鬥，洛杉磯這邊，凱也已經一腦門官司了。
由於發現了鮑比的連環殺人案，凱就想著幕後之人既然通過網絡尋找目標，蠱惑目標殺人獻祭，沒道理隻會找鮑比一個，所以凱回到警局之後，就開始從警局檔案裏麵查找最近洛杉磯有沒有類似的案件。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下一條。光西區這邊收到的拋屍案就高達十六起，其中符合獻祭特征的，就有十一起！這些還是已經發現的，沒有發現的那就真不知道有多少。
凱立刻讓巴裏將那十一起案件的檔案掉出來，查看裏麵的共同特征。
發現這十一具屍體雖然致命傷都各種各樣，但屍體身上依然有著很多共同特征，比如身上出現香料，以及大量失血的特征。之前警方沒有把這十幾起案件並案，是因為除了兩點之外，就沒有其他共同特征了。加之被害人本身之間也沒什麽聯係，男女老少都有，所以並沒有視為連環殺人案。
但拿到了鮑比的口供之後，這一切就可以聯係在一起了。
凱很快將這些案件整理，然後上報。當然，凱不會說實話，說這是獻祭殺人，隻能將其歸結為邪教殺人案。在凱的報告中，這是一起新型邪教蠱惑殺人案，是以互聯網為載體，尋找目標，然後蠱惑殺人。
得到上報，上麵也很重視。
對警方來說，連環殺人案當然是麻煩，可如果十幾起謀殺案連頭緒都沒有，那更是大麻煩。現在至少有了線索，可以暫時給公眾一個交代。而且，連環殺人案一旦破獲，那就鐵鐵的是大功勞！
所以上麵傾向於將其並案調查。
同時西區警局也以最快的速度向總局報告，希望能夠在全市範圍內進行篩選。因為這不可能隻發生在西區。最簡單的例子，鮑比就不是西區的，他住在聖瑪利諾市。
很快總局那邊也對各分局，以及洛杉磯市周邊地區發出協查通報。
其他各分局，到沒有敷衍了事。各自上報了類似的案件。
不得不說，洛杉磯被說成是犯罪之城，真心不算黑。整個洛杉磯市區上報了的案件高達149起。、
經過凱的篩選，愣是隻有三十起案件被排除。
這還隻是洛杉磯市，不是洛杉磯大區。
按照凱的估計，如果把整個大洛杉磯算在一起，突破三百，凱都不會感到稀奇。這麽算起來，凱所在的西區算是比較好的了。也是，西區一直都是洛杉磯最繁華的地區，很多有錢人都住在這邊，治安真的比較好。
如果說，幾具屍體身上的共同特征太少，隻能歸結為巧合，不太好統計並案，可上百具屍體上都出現相同特征，那就不能簡單歸結為巧合了。誰也不相信，這麽多具屍體會同時出現巧合。
基本上，連環殺人案被石錘了！
這下整個洛杉磯警方都被驚動。這種答案，是整個洛杉磯近幾十年來最大的案子了，上百人被殺！絕對聳人聽聞！而且這還是目前發現的，沒發現的還不知道有多少。
不過到這裏，洛杉磯反而不慌了。
為什麽。
因為，這案子要交給FBI。
按照美國法律，對社會重大影響案件，必須上交給FBI處理。
既然如此，洛杉磯警方反倒是次要責任。他們即便參與這起案子，也隻會被安排打下手，成為協助方。
所以他們不急，就算背鍋，也不是他們一家背鍋。
FBI反應也很快，在得到洛杉磯警方的通報之後，立刻組織了精兵強將殺到洛杉磯。
光這一批調查團，就足足有一百多人！
可見這起案件的受重視程度。
當然，這其中也不光隻有FBI。
“哎……我現在發現，你們神盾局絕對屬禿鷲的，哪裏發生不好的事，你們總是會以最快速度插一腳。”凱看著眼前的老熟人，心裏也不得不感歎，神盾局真特麽勤快。以及……FBI真慘……
菲爾露出了標誌性的微笑，對凱的調侃沒有反駁，畢竟他們神盾局的確如此。“你知道我們為什麽而來。”
凱和溫家兄弟的關係，瞞不過神盾局，而且凱也壓根沒想瞞過。事實上，如果不是神盾局在背後幫忙，溫家兄弟早八百年被關進監獄了。事實上神盾局一直都知道獵魔人的存在，也在背後給與這些獵魔人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要不然以那些獵魔人不事生產，行事粗暴的作風早就全部上通緝名單了。
“不過我還是需要確認一遍，這件事是不是真的和巫術有關。”
看著菲爾，凱撇了撇嘴，差點脫口而出，這件事本來就是神盾局的鍋！
“的確和巫術有關。”凱對神盾局沒有隱瞞的表演，作為溫家兄弟的便宜兄弟，知道巫術的存在也沒什麽大驚小怪的。“不過，我從鮑比的嘴裏聽到了一個更加扯淡的說法。”
“什麽？”菲爾很感興趣的問道，雖然調查團已經來了，可神盾局並沒有第一時間就參與審訊，畢竟這是FBI的案子，雖然是神盾局常擦好難過坑FBI，可該給的尊重，也必須給。要不然FBI那邊會有情緒的，老是借用別人的名頭，怎麽都得給麵子不是。
“他說，他們在給阿瑞斯獻祭！”
菲爾的級別太差，不太知道神盾局關於阿瑞斯雕像的事情。畢竟阿瑞斯雕像的保密等級在9級，現在的菲爾隻是神盾局第8級特工。
“阿瑞斯？”菲爾也很迷惑。
畢竟現代人，就算搞邪教，最多的還是拿上帝來說事，很少會選用一個古希臘神祗。
眼看菲爾一臉迷茫不是裝的，凱也有點失望，要是菲爾知道，直接用點手段，就可以從他嘴裏得到雕像的線索了。、
“嗯，鮑比會一點古希臘語，他從那些人給他的禱告詞中看到了阿瑞斯的字眼。”凱立刻就興趣缺缺了。這件事他不需要表現的太過於感興趣，要不然到時候，他從神盾局那裏把雕像偷走的時候，很容易被懷疑。
“還有什麽其他的事情需要提醒我的嗎？”
“沒了……畢竟你們都是老手，不需要我提醒。”這件案子的關鍵，其實不是去靠著屍體上的線索，而是網絡。這件案子並不是一般的連環殺人案，凶手不是一個人，而是非常可能是一群人，而這群人極大可能是由主謀從網絡上招募的。
畢竟根據鮑比的說過，對方就是依靠網絡找到的他。
既然如此，那就網絡上下手，隻要抓到是誰在搞鬼，那麽一切就能水落石出。
菲爾點了點，最後又開始老調重彈。
“凱，我覺得你真的需要考慮下，加入我們神盾局。畢竟你也看到了，你的能力不限於這些普通的刑事案件，你有著更加廣闊的發揮空間，而這隻有我們神盾局能給你。”
菲爾說的很誠懇。
凱歪著頭看向菲爾，非常無語的看著菲爾。
“菲爾……說真的，你是打哪看出來，我當警察是為了前途的？”凱攤攤手：“你所謂前途是什麽？一天天見不得人？每次出現，還需掛上FBI的馬甲？”
“我們神盾局保護世界的安全！”科爾森脫口而出：“我們保護民眾讓他們接觸不到他們還沒有準備好的消息……”
凱攔著他，說道：“這些玩意忽悠下剛剛出社會的小年輕還管用，對我？算了，你總說要招募我，好了，我如果離開警方加入神盾局，你們能給我什麽？多高的職位，還是說，我必須從最底層小弟坐起？”
菲爾愣了愣，嘴角動了動：“關於你的待遇，隻有你在通過了我們神盾考核之後……”然後說不下去了，考核個毛線，以凱那麽傲慢的性格會接受考核嗎？但很快他就振奮起來：“不過你屬於特殊招募，我們可以給出更高的待遇。”
“多高？”
“四級特工！”一進入神盾局就從四級特工，起點很高了。
“你是多少級特工？”結果凱卻問這個。
“我？”菲爾糾結了下，畢竟他的身份也是機密。但想到凱的本事，他覺得可以適當的表達下誠意：“八級特工！”
凱的表現立刻變成‘你特麽在逗我？’
菲爾不太明白。
凱不得不給他解釋：“你看，現在的我算成功吧。”
菲爾點點頭，二十幾歲就做到了一個大城市分局重案組組長，的確算年輕有為。因為不管哪國的警察，都有著嚴重的論資排輩的習俗，畢竟老警察就是比年輕警察要強一些。
可凱呢？成為警察滿打滿算三年，就已經是做到這個位置，三十歲之前完全可以考慮一個分局的局長。
“我現在不缺功勞，也不缺人脈。甚至不缺錢，我哪怕躺著什麽都不敢，今年也必定會升職。再怎麽說也會成為中層管理者。我吃飽了撐得沒事跑到你們那做個跑腿小弟？”凱又換了個姿勢繼續說道：“你看我現在，想怎麽做做事就怎麽做事，局長都不會管我，加入你們，我有這麽大的自主權嗎？”
菲爾抿了抿嘴唇，無話可說。
“你看，財富，地位，名聲，你們一樣都給不了我，我為什麽要加入你們？”
“可我們在維護世界！這比任何事都重要！”
菲爾急了，他認為凱在說謊。“你既然不缺錢，又甘心做一個小警察，你內心中一定有著對正義的憧憬。而我們的事業，就是正義的！你應該發揮更大的作用！”
“所以，要成為你們的小弟？”
菲爾被一句話懟死了。別說他了，就是尼克·弗瑞也沒辦法讓凱一躍成為高級特工。
“這種明顯用來壓榨愣小子的發言就不要說出來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說著凱露出一個別樣的笑容：“再者說，你怎麽保證，你們就一定是正義的？”
“我們當然……”
“行了，大話就不要說了。你們總說你們是正義的，那好，你告訴我，你們受到誰的監管？我們警察，受到政府，輿論，人民的監管，可你們神盾局呢？你們根本不出現在人前，不管是輿論還是人民甚至都不知道你們？至於政府……嗬嗬，一個不曾存在的機構，談什麽監管？”
“不，我們受世界安全理事會監管！”菲爾趕緊說道。
“放屁！”凱卻不屑的說道：“你覺得我會相信一個隻有幾個人的機構能夠管轄你們這樣一個龐大的組織，估計你們神盾局都不拿他們當回事。”
菲爾無話可說，他是神盾局特工，太知道他們這些特工對安理會的態度了。他們隻覺得這幾個老頭老太太就是屁事不做，隻會指手畫腳的麻煩精。事實上，神盾局大部分行動的確脫離了安理會的監管。
“你看，絕對的權力導致絕對的**。你們都是自顧自的玩自己的。你怎麽保證你們一直是正義的？靠個人道德約束？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你們真的相信這個？你可是特工啊，夥計！”
菲爾還是無話可說。
神盾局一直在致力在做的，就是在各國政府之外建立一個可以維護世界和平的組織。
可這個組織怎麽保證他們的公平公正呢？
……
菲爾最後依然沒能說服凱，隻能灰溜溜的離開。等到菲爾離開之後，巴裏來到了凱的辦公室。
這件案子實在太聳人聽聞了，巴裏覺得自己要做點什麽。
“頭兒，我們真的就這樣把案子交出去嗎？”
凱抬起頭看向巴裏，點點頭：“這是上麵的決定，這件案子太大了，需要調動的人力物力不是我們能承擔的，我們的職責是維護整個城市的正常秩序。不可能把所有資源搭進去。”
這就是聯邦調查局的存在意義。不管如何，一個城市的警局的資源都是有限的。可聯邦機構就不一樣。他們能調用力量大多了。
“那我們……真的什麽都不做？”
“你很想參與調查？”
“嗯！”巴裏狠狠的點點頭。
“那就去唄。”凱無所謂的說道。
“真的？”
“怎麽？誰不允許你去了？”凱好奇的問道。雖然這件案子處於FBI掌管，可沒規定當地警方就不能插手啊。事實上要是洛杉磯警方硬氣一點，就是不交調查權，也沒什麽。了不起就扯皮唄。“你想跟著調查團一起調查也行，和重案組的同事調查也行，自己一個人調查也行。”
“太好了！”巴裏非常興奮。
凱看著巴裏幹淨的微笑，心中也挺高興，不管怎麽樣，巴裏這樣的人都不會令人討厭。
不過，有些事凱必須提醒巴裏。
凱望了望外麵，發現門關好了，凱才招招手，讓巴裏過來。
“記住，最近一定要時刻準備著，我覺得會有大事發生，到時候……閃電俠必須要出動了。”
巴裏一愣，雖然不明白凱為什麽這麽說，可馬上嚴肅起來。
“明白！閃電俠時刻準備著！”
“嗯。”凱點點頭。
等巴裏出去之後，凱想了想拿起了電話。
“喂，戴安娜，是我……”
……
就在警方開始緊鑼密鼓調查這次大型連環殺人案的時候，另一邊，布魯斯·班納終於回到了美國，而且好巧不巧的還碰到了前女友貝蒂·羅斯。
貝蒂·羅斯也算是一個典型的坑爹貨，這家夥居然幫助布魯斯·班納逃過了軍方的追捕，並且一路將他送到了洛杉磯。
說真的，對布魯斯·班納本人來說，貝蒂當然好人，是女神。能夠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舍身保護他。可對洛杉磯人來說，貝蒂就是個典型的聖母婊，為了自己所為的愛情和善良，將一個整個城市的人類至於危險之中！
可惜，聖母婊貝蒂同學從始至終都沒有考慮到這一點，她依然沉浸在為了摯愛反抗她父親的暴政和迫害。
差一點，她自己都把自己感動壞了。
可惜，事情不會總如他們想象的那麽順利。
“喂，阿福？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麽事嗎？”正在工作的接到了阿福的電話。
阿福是一個完美的管家，他能完美的做到在必要的時候出現，不必要的時候絕對不會出現。非常神奇。比如在凱工作的時候，阿福就絕對不會打電話來騷擾。除非真的出事了。
“布魯斯·班納來到洛杉磯了。”
“誰？”凱真心不記得這個名字，當初在芝加哥他見過班納，但很快就丟在了腦後。
“那個綠巨人！”
“綠巨人……就是那個在芝加哥和凱利她們一起毀掉三條街的家夥？”
“沒錯，綠巨人隻是布魯斯·班納變身成為怪物的代號，他真正的名字就叫布魯斯·班納，這位獲得七個博士學位的男人，一旦在情緒激動的時候，就會變成那個怪物！”阿福趕緊給凱科普了下綠巨人和班納的關係。
說道綠巨人就有記憶點了，畢竟不管是這家夥那耀眼的顏色，還是他的破壞力，都足夠讓凱記住他了。“你的意思說，他來到洛杉磯了？為什麽？”
“目前還不清楚，不過他的確來這裏了。另外還有一個壞消息。羅斯也知道了這個情報，他正帶著人趕過來。”綠巨人在芝加哥大發神威，因此注意到它的可不僅僅隻有美國方麵，事實上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情報機構都注意到了這個怪物，金士曼自然也不例外。隻是美國方麵態度強硬，不準其他國家的人碰綠巨人，要不然早就有人對綠巨人出手了。金士曼也沒想和美國政府起衝突，所以也隻是進行了監視，沒有多餘的接觸。
羅斯將軍在追捕綠巨人這件事凱也聽戴安娜說起過，當時戴安娜她們還和羅斯將軍起了衝突。
“好吧……他們這是打算把洛杉磯變成戰場啊。”知道了羅山將軍和布魯斯·班納的關係，凱再也坐不住了。
“知道他們的位置嗎？”
“對不起，對於美國國內的情報網……在神盾局的眼皮子底下，金士曼不可能有太過分的操作。”也就是說，阿福也愛莫能助。
“我明白了。”凱立刻掛斷了電話，衝外麵喊道：“所有人都都來我的辦公室！”
……
“你們所有人都給我去查這個男人，布魯斯·班納！”凱拍了拍布魯斯·班納的照片，旁邊是貝蒂·羅斯的照片。“他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注意，是極度危險，我讓你們調查他，但不準你們和他有任何直接接觸。一旦找到他，就立即報告！記住，絕對絕對不允許和他有任何接觸！明白嗎？”
下麵的人其實不明白，為什麽要追查這個人，又不允許他們逮捕？但凱一再強調，也沒人會反對。
“明白！”
“很好！現在，馬上，立刻去查！”
轟，一群人立刻做鳥獸散。
邊上局長達斯汀還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雖然他允許了凱調動局裏所有力量去做這件事，可那隻是出於對凱的信任。但他必須要清除到底發生了什麽。
“凱，現在你可以給我解釋一下了吧？”
達斯汀也挺無奈的，他一個局長居然被自己的手下指揮，想想都丟人，可想想凱的功勞，和他的資產，達斯汀又覺得沒什麽不可忍受的。就因為凱，他估計在下個選舉年的時候，就要去總局任職副局長了。
凱裝模作樣的看了看四周。然後搭著達斯汀肩膀在他耳邊說道：“我在軍方有關係你知道吧？”
“我知道。”
凱曾經服役於美軍，而且檔案保密程度高的嚇人，他自然能夠聯想到凱在軍方有關係。
“我在軍方的朋友給了我消息。那個布魯斯·班納就是綠巨人！”果然凱給出了一個猛料。
“什麽？！！！”達斯汀真的被嚇到了。“那我們要趕緊逮捕他！”
這可是天大的功勞啊！達斯汀都能想象到，如果成功，他將會得到多大的榮譽。可馬上他就發現不妥了，畢竟凱隻說要找到班納，還嚴令不許接觸。
果然當他扭頭看向凱的時候，凱卻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
“擺脫，大佬，你睡糊塗了。你不知道那大家好的破壞力嗎？到時候他在洛杉磯發狂，那損失可大了去了，然後，你背鍋嗎？”
想想芝加哥的慘狀……達斯汀急忙搖頭。開玩笑，這種鍋能把直接給煮了，到時候他就準備被全民開除出美國籍吧！
“那你的意思是……”
“找到他，讓他趕緊滾蛋！”凱的確是這麽想的。不管怎麽樣，和這家夥在城市裏戰鬥，那純屬開玩笑。打贏了，也得死一片！
“對對對，讓他離開洛杉磯！”達斯汀覺得這個做法好。
“但你必須要做一件事。”凱又說道。
“什麽？”
“軍方的人也來了，他們打算在洛杉磯抓捕布魯斯·班納。”
“什麽？他們想讓洛杉磯變成戰場嗎？”
“沒錯，這幫混蛋，估計早就想好了，把鍋甩給我們，到時候綠巨人發狂，他就說是我們的鍋，他來收拾爛攤子！這樣，鍋是我們的，功勞是他的！”
不是凱瞎掰，而是這種事非常可能！
到時候是已成舟，洛杉磯方麵非常可能捏著鼻子認了。
反正到時候綠巨人在哪個區爆發，哪個區的警察就該背鍋了。
凱可不敢高看羅斯這個家夥的節操。
“不可能！”雖然不一定是自己的鍋，可哪怕有百分之一的可能，達斯汀也不允許啊。“你要我做什麽？”
“攔住那些家夥，讓他們不要進城！”凱說道。
“沒問題！”達斯汀立刻答應了。
軍方是很**，可軍方在國內可沒有執法權，他這個警察局長不讓他們進城，天經地義。誰來都沒有，隻要州議會和城市議會沒授權，美軍就是不能進城！
……
凱想的很好。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就在達斯汀帶人找到軍方的時候，他們已經在西木區了。
那裏是加利福尼亞大學洛杉磯分校所在地，也就是大名鼎鼎的UCLA！
“什麽？到底怎麽回事？！！！”
“是軍方，他們強硬了闖了進去，並且和目標發生了衝突！現在他們已經激烈交火了！”
“法克！法克！法克！立刻對學校進行疏散！我馬上帶人趕過去！！！”凱都有一槍打死那幫混蛋的衝動，居然在在大學和綠巨人交火，這特麽得死多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