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高級靈符撕著玩兒
花初夏將賀芷儀冰封後,並未住手。
就在剛剛她隱有所感,正巧用賀芷儀來試試手。
下一刻,隻見漫天大火將冰封住的賀芷儀包裹住,兩者相遇後竟然如同點燃的炸彈,“嘭”的一聲炸開。
賀芷儀被炸的飛起掉到擂台邊,生死不知。
最後接近上千度的高溫大火耗盡了花初夏餘下的靈力,倏的跌坐在擂台上,眥牙裂嘴的死盯住摔落在擂台上一動不動的賀芷儀。
而觀眾席上的眾人卻猛的站起,不敢置信的望向花初夏。
“雙係!”
“她是雙係馭靈師!”
“天啊!我竟然見到了活的雙係馭靈師!”
“……”
另一邊,賀元煜跟賀三猛的站起衝向擂台,“小……妹……”
鳳輕弦提著兒子,來得比他們更快。
“娘親!”小淩奕一落地,立馬將自家娘親扶起,心痛的替花初夏揉著膝蓋,時不時用小嘴湊近輕輕的吹兩下,“吹吹就不痛了啊!”
花初夏痛的直眥牙,可瞧小家夥的這樣又覺的心裏暖暖的。
熱脹冷縮什麽的果然不要太逆天,瞧瞧賀芷儀被炸的法袍都裂了,如果自己實力再強點,但人炸成渣不是夢啊!
另一邊,賀三伸手探了探賀芷儀的鼻息,那微弱的鼻息讓這個大男人險些喜得哭出來。
“小妹沒死!”太好了!
賀芷儀隻是受了重傷,並未死。
聽見自家三哥喜極而泣的哭音,羽睫顫顫的睜開,“大哥、三哥。”
賀元煜清楚的瞧見了小妹眼中的不甘心,暗暗歎息,隻能安慰她,“盡力就好。”
小妹本有機會贏,甚至弄死對方,卻因為傲慢而錯失良機。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他才可以確定花初夏必定得了什麽驚天奇遇。
否則,她一個才升到黃級的馭靈師,怎麽可能有如此強的爆發力?
花初夏挺直腰脊,毫無血色的臉兒微抬,直挺挺的望著賀家兄妹三人,“賀芷儀,你可認輸?”
手裏拿出一張靈符撕著玩,再次重現了剛才的烈火。
“咦?原來用的是火係靈符,不是雙係?”
“還以為是雙係馭靈師呢!”
“……”
小淩奕張了張嘴兒,到底還是沒嚷出來。
娘親早上還道爹爹敗家呢,其實在他看來,娘親也不承多讓。
但是這張珍貴的高級火係靈符卻必須用,不然無法解釋她一個冰係馭靈師卻能釋放熊熊烈火。
當然,有多少人信就見仁見智了。
那灼熱的溫度驚的賀芷儀瞳孔驟然一縮,張嘴想要說什麽卻發現喉嚨的水份仿佛被先前的大火蒸發了般,沙啞的完全發出不聲音。
“我們認輸!”在賀三看來比賽再重要也沒自家小妹的命重要,因此也不管賀元煜什麽想法,賀芷儀到願不願意認輸,他已先一步替賀芷儀認輸。
說完,打橫將賀芷儀抱起頭也不回的離開。
終於得到答案,這一場比賽終於落幕,等下了擂台不再強撐,裝完逼的花初夏靠在鳳輕弦身上哭喪著臉。
“鳳輕弦,你得賠我靈符!”
嚶嚶嚶,那高級靈符她隻有幾張啊啊啊!
為了掩飾自己的雙係馭靈師身份撕著玩兒,心好痛!
聞言,鳳輕弦原本擱在她纖腰上的大掌向上移了移,修長如玉的指尖在她被賀芷儀藤蔓抽過的背上輕輕一按,麵無表情的問:“不痛?”
花初夏當即痛的淚花一閃,“嗷嗷,痛……”
鳳輕弦悠悠然的收回手,淡淡的道,“既然痛,就安分點。”
花初夏淚了,“你無情!你冷血!你不是……”人!
最後一個字,在鳳輕弦冰冷的目光下咽回去。
“娘親,你就安分點吧!”小淩奕扶額,語帶無奈的道。
現在爹爹對娘親可沒什麽感情,可不會寵著她為所欲為。
所以,娘親,求不作死!
花初夏一聽,隻覺得自己的玻璃心碎了一地,補也補不回來。
捂住胸口,嚶嚶哭訴,“小奕,連你也不喜歡娘親了!”
小淩奕默默的撇過頭,此時他們恰好出了演武場,瞅見立在外頭的影一,立即頭也不回的對花初夏道:“娘親,我去找影一叔叔給你請治療師!”
花初夏瞪大了美目,伸出手卻怎麽也無法喚回小淩奕,眼睜睜的望著他屁顛屁顛的跑向影一。
臥糟,她這是被拋棄了?
還未回神,忽覺的一陣天眩地轉,入眼一片湛藍的天空,以及鳳輕弦那完美帥氣的下巴。
花初夏呆了呆,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她這是被鳳輕弦抱著。
她眨了眨眼,有些反應不能。
盯著鳳輕弦下巴瞧了好半晌,忍不住伸手去撓它,結果引來鳳輕弦探究的目光。
花初夏幹笑的縮回犯罪的爪子,極為生硬的轉移話題,“鳳輕弦,我們什麽時候離開?”
鳳輕弦答得幹脆,“等你傷好。”
“哦。”沉默了一會,直到被他抱回朝顏院,花初夏對他說,“我們明天走吧?反正我有空間,進去待一個晚上就好了。”
“不行。”鳳輕弦想也沒想的拒絕,卻難得的向她解釋,“好的太快,引人生疑。”
“那就等離開羅家堡我再進空間。”花初夏有些急了,語氣裏也帶上了幾分急燥。
其實,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煩燥什麽。
“也不行。”這麽急著走,不是更惹人生疑嗎?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好煩!”花初夏的煩燥到了頂點,雙手抓住錦被憤力一扯,竟生生將錦被撕成兩半。
花初夏望著露出雪花般的白色棉絮怔了怔,心中的煩燥總算去了一點,有些無措的望著自己的雙手。
天,她這是怎麽了?
這時,一隻修長有力的大手勾起她的下巴,花初夏被迫對上鳳輕弦那雙深邃如同深淵般的黑眸。
“你覺得很煩燥?對我還是對羅家堡?是突然的還是一直?”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突然間覺得很煩很煩,好像悶的要喘不過氣。”花初夏磕磕巴巴的解釋完,又可憐巴巴帶著幾分討好,“鳳輕弦,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想離開這裏?”鳳輕弦問。
花初夏點頭,不知道他問這個做什麽。
鳳輕弦鬆手站在床邊,似在沉思什麽人生哲理。
花初夏不敢打擾他,坐在床上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