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隻會基礎攻擊的花初夏
花初夏默,對於武器的理解隻限於刀、劍、鞭這些,砍、劈、刺、甩……
可這裏的武器是將靈力輸進武器裏,然後用武器製造出最大的傷害值。
一把好的武器,足以提升一個人的實力。
何況,賀芷儀除了武器外,還有戰寵和法袍。
花初夏越想越心塞,兩人的差距就像隔著一個銀河係了。
“那爹爹給娘親找隻厲害的戰寵?”娘親上輩子收的戰寵還在東大陸不知哪個角落呆著呢,不然他就直接讓爹爹帶娘親去收了。
鳳輕弦一噎,“戰寵又不是滿大街都是。”
這臨急臨忙的上哪找個比長耳獸還厲害的戰寵?
“那你讓娘親怎麽打?”
花初夏正用神識在空間的倉庫翻找,看有沒有能用得上的寶貝。
隻是,翻來找去,找來翻去,除了母上大人準備的防禦武器,居然一把攻擊武器都沒有。
最後,目光落到了堆放在角落裏催淚彈。
忍不住默默的想,這算不算她就算打不過賀芷儀,也能讓對方哭的很有節湊感?
如果不是擂台會布上結界,保不準還能讓眾人一起流淚滿麵,那畫麵想想都覺的美。
可惜了……
“娘親,你不要發呆啊!”小淩奕在旁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抬頭卻發現自家娘親居然在發呆!
簡直不能忍!
“我還是用毒吧!”她就不信了,打不過難道還毒不倒賀芷儀?
“用吧!”事到如今也沒別的辦法了。
賀芷儀雖然裝備齊全,但是她的對手也不差,在看見賀芷儀不僅穿了法袍,還帶了戰寵和武器,當即也把法袍穿上,將戰寵放出來。
事實上,一般到了黃級馭靈師這個等級,裝備、戰寵、武器這三樣是必備品,差別隻在於好與差。
像花初夏這種什麽都沒有的三無黃級馭靈師,也沒誰了。
賀芷儀的行為多少影響到了後麵比賽的選手,不少選手都帶上了戰寵、武器戰鬥。
輪到花初夏的時候,她兩手空空的上了台子,既沒穿法袍亦沒帶戰寵,手裏也沒拿武器。
花初夏的對手是一位二十歲,書生模樣的公子哥,見她兩手空空忍不住怔了怔,“你的戰寵、武器呢?”
花初夏兩手一攤,淡定表示:“沒有。”
那書生覺得自己堂堂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欺負人家一個小姑娘,還帶上武器、戰寵,實在不像樣。
“那我也不帶戰寵、武器。”說著便將武器和戰寵收起來。
花初夏沒想到自己賭贏了,忍不住美目一彎,“謝謝。”
是的,花初夏在賭。
男子一般多少都有些大男人主義,而她如今不過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美貌異常。
隻要不遇到賀芷儀那種奇葩,在她什麽都不帶的情況下,對方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會以公平起見將戰寵、武器收起。
書生俊臉爆紅,語氣都忍不住有些結巴起來,“不……不用謝。”
花初夏眨眨眼,瞅了瞅對方紅的跟晚霞似的臉蛋,沒想到還是個純情少年。
書生是水係,一如他的氣質。
花初夏是冰火雙係,不過聽從鳳輕弦的建議,偽裝成冰係。
一邊在眾人驚掉下巴的目光下,一邊閃身書生的水係技能,釋放著冰針、冰雹。
“冰係黃級馭靈師隻能釋放冰針、冰雹?”羅玉有些不確定的問旁邊的兒子。
羅文溶抬手合上驚的快要掉到地上的下巴,不怎麽確定的答,“應該不止吧?”
如果他沒記錯,這應該是冰係赤級馭靈師最基礎的攻擊吧?
書生追的直喘大氣,這一刻他後悔不帶戰寵了。
他的攻擊太弱,加上花初夏實在能溜,馭靈師切磋時除非深知實在不敵才會閃躲一下,不然一般麵對對方的技能都是以盾抵擋。
像花初夏這種溜狗式,偶爾回身扔幾個冰雹,射幾根冰針的無賴打法實屬罕見。
馭靈師雖是遠程攻擊者,但也是有範圍的。
花初夏跑出了書生的攻擊範圍,書生想要攻擊她就得去追。
“停,我們一招決勝負!”書生實在受不住,甚至深深覺得自己被辱了。
“哦,好!”花初夏也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因此一聽書生的話,立馬表示讚同。
伸長脖子看了小半個時辰的眾人忍不住鬆了一口氣,總算要結束了!
台上兩人打的累不累他們不知道,但是他們看著都覺得累。
花初夏的如今的大招正是上次滿腔怒火,將暗九當成鳳輕弦想要弄死他的仙女散花。
隻不過經鳳輕弦幫忙改善,又加強練習,她已經可以盡量將那漫天的冰雹和冰針控製在一定的範圍裏。
之前使用一次她的靈力便空了,如今改善過後,至少可以使用五次。
“翻江倒海!”
“仙女散花!”
花初夏在使用完仙女散花後,身上立馬多了個冰盾抵擋書生的翻江倒海。
書生的麵前亦多了一堵水牆,眼下隻看兩人誰先抵擋不住。
花初夏的冰盾在抵擋書生的翻江倒海後出現了一條裂縫,裂縫很快從一條漫延成兩條、三條……
最後冰盾成了碎冰掉到濕漉漉的地上,花初夏以為自己輸定了,結果抬頭一看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書生的水牆被花初夏的冰雹穿過,冰針雖然融在了水牆當中,冰雹因為水牆受阻體積亦小了一圈,但依舊不可挽回它們穿過水牆直奔書生而去,將書生砸的滿頭包。
書生捂著被砸的額頭,苦笑連連卻極其有風度的道,“在下輸了。”
“是我取巧了。”花初夏心知,如果不是對方不帶戰寵和武器,她必輸無疑。
“在下公孫祈逸,不知可否與姑娘交個朋友?”
“我的榮幸,我叫花初夏。”
這邊,兩人打完湊一塊談笑自怡,那邊小淩奕臉兒一黑,站在下麵大聲喊道:“娘親,爹爹喊你回家吃飯啦……”
“知道啦!”繼綺睛後,花初夏難得再交到一個朋友,一時頗有些不舍離去。
扭頭朝著滿麵露驚訝之色的公孫祈逸,“抱歉,我得走了!”
公孫祈逸很是震驚,“你嫁人了?”
“呃……”她要怎麽解釋自己和小家夥的關係?而且對一個初次見麵的男子解釋這個真的好嗎?
然而的她的沉默不語,卻被公孫祈逸當成了默認。
公孫祈逸很心塞,大意輸了比賽,心悅的佳人還羅敷有夫。
“我先走了,下次有機會再聊。”花初夏尷尬的幹笑。
“好的,下次見。”公孫祈逸笑容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