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五章 被迫合作
這就好像是在之前的時候,我一直在想很多的問題,但是這些問題從本質上來說,對於我現在的處境沒有任何的用處,可是我總是會忍不住去想。
偏偏那個時候想了這麽多,卻從來沒有想過謝道聰有可能會在我身上布什麽局。
現在到了這個鬼地方之後,即使是我已經知道了這一切,依舊是沒有任何的辦法,看似簡單的一些辦法,從始至終都沒有辦法找到突破口。
二號是故意讓我聽到這些話的,所以我幾乎是可以斷定,在之前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對方的心思,隻是一直沒有告訴我而已。
說的輕巧,但是從之前的時候就可以判斷出來,這些事情我還是想的太天真了。
我雙手掩麵,隻覺得心都要碎成渣渣了。
還是太單純了啊!
那邊的火堆已經升了起來,火光照耀之下,我和王鬆都不敢再像剛才那樣抬頭了。
因為雖然有草木遮擋,但是畢竟距離比較近,我們要是一不小心弄出什麽動靜來,還是很容易就會被聽到,於是在這種時候,我們還是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來保證自己現在的安全。
我們都沒有再說話,而阿達和謝道聰也沒有說話。
他們似乎是在吃罐頭,總之一直都是在沉默,這讓我的心裏也很是慌亂,要是他們能多說一些話就好了,最好是多說一些關於那個公司的事情。
隻要是和公交場有關的事情,我現在依舊是很擔心,雖然保命要緊,但是我始終是知道的,這件事到最後,還是有可能會引起連鎖反應的。
甚至在某些時候看來,我並不是一點效果都沒有辦法發生,這就好像是之前的時候,我想了這麽多,但是實際上能用到的地方非常少,綜合起來來看,隻有一種可能,之前的線索不足,所以我能知道的事情都非常少。
其實隻要想通了這一點之後,很多事情一下就能夠想通了。
我和王鬆對視了一眼之後,才發現這個時間,原本我們也是在吃飯才對的。
肚子開始嘰裏咕嚕的在叫,雖然隻有我們自己能夠聽見,但是這種悲涼的心境還是和黑夜一樣,漫無邊際的蔓延開來。
我一直以為這是一種應該能夠好好說明的問題,但是最終解釋下來之後才發現,有些事情真不是我們想的那樣簡單,要知道,我們之前一直所認為的事情,都是從最根本的問題上開始說明的。
要是之前的時候,我可能還會想很多的問題,但是現在,我隻是想要知道之前忽略掉的線索具體是有哪些。
就在這個時候,阿達忽然再次開口了。
“苗寨的那件事,梁凡知道嗎?”
謝道聰嘴裏塞著東西,含糊不清的回道:“他什麽都不知道,以後也不會知道的,這件事,就讓他爛在肚子裏麵。”
阿達輕笑了一聲:“有時候我發現你這個人挺有意思的,因為之前的時候,我一直在想,要是之前的時候都沒有想過這麽多的問題,但是這個時候要是真像你所說的那樣,那麽我們之前的問題就要重新來過了,可你偏偏兵行險著,故意讓自己跌入陷阱,沒想到這一招還真有效。”
阿達笑的很大聲,我恨不得現在就衝出去一拳將他的頭打爆。
王鬆似乎察覺到了我身上的殺意,連忙按住了我。
“別衝動,咱們先繼續往下聽。”
謝道聰已經回道:“有些問題是沒有辦法多說的,你也知道,所以咱們現在是要好好想想,之前的時候有說過什麽奇怪的話,而不是要在這種時候,故意挑起我們之間的矛盾,你能明白嗎?”
阿達冷笑了一聲:“所以你認為是我自己的問題?那你有沒有想過,即使我不這麽做,這些問題也一樣會發生,你現在以為這些問題都是存在的,但是在那之前,這些問題原本就是你挑起來的,所以你以為能瞞得住他嗎?”
“我不可能一直做這個壞人的,所以最後,要是等我們出去之後,你還是決定要留著他,等到了事情沒有辦法挽回的時候,我會親手殺了他。”
這話說的簡單粗暴,我差點就要當場爆粗口了!
王鬆再次按住我。
“別匯總阿基,繼續往下聽!”
我耐著性子繼續往下聽,但是心裏麵的想法其實都已經完全發揮出來了,這是一種莫名的想象力,但足以支撐我將謝道聰說的那些話全部都組織起來。
首先,第一點,謝道聰的負傷是跟我們有關的,這說明,在我們之前的時候,他就已經在這麽做了。
但是這麽做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麽呢?
我以前不知道,但是現在好像一下就明白了,他是故意讓我去苗寨。
在想通了這一點之後,下麵的問題就要簡單的多了。
他知道我會去救他,所以故意聯合阿達,在苗寨的時候就給我搞了一個祭祀,詛咒和我身體上的病變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之後我們一直會將矛頭指向謝道聰的身上,要改變這種思維,他隻能重新設計,讓農家樂的老板娘幫他改變這種思維,將我們困在王鬆口中的‘陷阱論’裏。
這雖然說起來簡單,但是從本質上來說,看著簡單,但是要做起來,卻沒有這麽簡單。
我覺得在很多的時候,我的思維都已經形成了一種定式,這是一種沒有辦法說出來的思想,但是我覺得,在這種時候是完全有可能改變這種想法的。
要如何去做呢?
我之前的時候還不知道,但是現在我已經想清楚了,既然謝道聰就是那個所謂的大boss,那我也應該沉住氣。
他最後能做什麽呢?又能做多少的事情呢?
我覺得這是一個偽命題,這是我自己都不知道選項的問題。
可真要對上他,我不可能一點勝算都沒有的吧?
我還在想的時候,謝道聰已經回答了阿達的問題,隻是這回答,讓我有些意外。
“我已經提醒過你了,你不能動他,等這一切都結束之後,我會帶著他離開這些是非之地,總之,你要是敢碰他的話,那我們之間的交易就算了,這是建立在你能放過他的前提之下。”
交易?
我好像抓住了一個重要線索,但是從一時間又不能將我之前想的那些問題聯合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阿達似乎也有些生氣了,他將手中的罐頭甩了出去,就落在了我們的後麵,把我和王鬆兩人都嚇了一跳。
“你真以為沒了你之後,我在這裏就孤立無援了?我現在倒是想要看看,王鬆是更相信你,還是更相信我!”
謝道聰已經將罐子收了起來,冷冷的回道:“我希望你記住我們剛才的話,我不會再重複第二遍,另外,你是苗寨的人,隻要是苗家人,我永遠都不會相信,至於梁凡信不信,那是他的事情。”
這話說的沒錯,對於苗寨或者是苗家的人,我和王鬆天然都有種抵觸心理。
這就好像是剛知道任知雨身份的時候,我們也是糾結了很久。
這到後來的生死與共,除了感情升溫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她已經成了我們差不多的同類,目的什麽的都是一樣的人,是不可能出現分歧的。
這就是被迫的合作,雖然看起來有些無奈,但事實的確是這樣的沒錯。
王鬆顯然也是知道這一點的,所以在提到任知雨的時候,他臉上也是義憤填膺。
這說明他已經早就把任知雨當成朋友了,雖然嘴上有時候不承認,但是心裏早都已經默認了。
我們的鐵三角似乎越來越鞏固了,但是麵對老道的謝道聰和阿達,我不知道我們有多少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