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八章 消失
這個確實是無奈之舉,我也不知道要如何去證明這一單,但是事實的確是這樣的,我想要從它的聲音判斷它距離我的位置,好像已經被它知道了。
這玩意兒的智商很高,大概不止是怪物那麽簡單,我忽然對它的身份有些好奇。
這個島上目前出現了很多種的生物,像我們一樣看著是人,但已經慢慢病變的生物,也有完全是怪物的生物,也有人,比如那個婦女祭司。
但是我沒有辦法保證這一點,因為我不知道這種情況之下,我覺得這對於我們來說,是需要改變什麽的,這是一種沒有說明的問題之一,我覺得,在某些時候看來,我們是應該找到一個好一點的方法,然後來確認自己的問題。
這是一種很難說清楚的情況之一,我必須要確認它的位置,這樣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但是我應該怎麽做呢?我不知道,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它還在這裏,至於是距離我多遠的位置,我不知道。
於是我再次開口問道“你不願意說沒有關係,但是我總得知道,這裏是不是你的地盤?你是不是一直生活在這個島上?你和我一樣,都是人嗎?”
這些問題實際上來說,對我沒有絲毫的作用,我隻是想要讓它回答,甚至這個念頭已經讓我略微有些煩躁了,我開始躁動不安,這種對於未知的恐懼一旦從心底開始滋生之後,想要掐滅就很難很難。
但是我必須要時刻保持理智,即使我這個時候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但是沒有辦法,我必須要這麽做,這是一種沒有辦法說出來的問題,我覺得是要重新設想一下,之前的時候我一直在想,為什麽我們到了這裏之後,會演變成一種新的局麵,又為什麽會出現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
我要是製服了這個東西,是不是就意味著掌握了更多的信息?
另一個我讓我們到這裏來,是不是也有這個意思?
我開始變得緊張,現在所做的這一切好像都開始變得緊張刺激了起來,我開始幻想這個怪物的樣子,也許不是怪物,隻是長的像怪物的東西,因為那團頭發沒有腥臭味,隻有海鮮味,我覺得它是生活在海裏的。
但是我還能怎麽辦呢?
這是一種我沒有辦法說清楚的感覺,就好像是之前的時候,我一直在想,我們在這個世界上所存在的意義是什麽,它們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意義又是什麽,這個問題非常深奧,我平時想都懶得想,但是現在卻從腦海中仔仔細細的過了一遍。
我得找出更多的問題來刺激它,尋求跟它的對話,這對於我來說有天大的好處。
於是我再次問出了一個問題。
“你是怎麽找到這個島的?還是你原來就知道?可如果不是苗家的人,你應該是不可能知道這裏的,所以,你是苗家的人?我聞到了你身上有一股味道,這個味道很是奇怪,你是從海裏上來的吧?你在海裏生活了多長的時間?”
我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十萬個為什麽,但是這些問題一樣很關鍵,我認為他現在什麽都不說,是因為不知道怎麽開口,也有可能是信息太多,他沒能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但我忽然有種莫名的自信,如果它跟我是同類的話,應該會尋求跟我的對話。
事實上,我並不知道這種自信是怎麽產生的,但是在現在這個時候,確實能一下就影響到我如今的判斷形勢。
我以為它會一直不說話,甚至我已經想到了十幾個問題,就打算一直問它,總有一個問題是會觸及到它的軟肋的,但沒想到我剛打算開口的時候,它已經回答了。
“我不知道,我已經忘了。”
這個聲音極為難聽,應該是它原本的聲音,我也不知道它有多久沒有用過自己的聲音說話了,但是我心裏始終不太舒服,麵對這種情況,我心裏始終壓抑著,就像是之前的想法一下被逼迫到了一個臨界點,想要痛快的將這種矛盾疏通。
“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失憶了?”
失憶這個詞對我很是熟悉,我從任知雨之前的生活狀態中已經發現了很多的端倪,隻不過她的芯片可以控製,也就是說,在之前被奪走的記憶,又在她離開公司的時候還給了她,所謂的刪減也都是跟利益相關的,但是並沒有真正影響到她的生活。
那麽這個人,也是這種情況嗎?
我覺得是非常有可能的,於是我稍微柔聲一點問道“你是怎麽變成這樣的?”
此時我不確定它會不會回答,也許不會,跟之前大多數沉默的時候一樣,也有可能會大大方方的告訴我,分享給我之前所發生的一係列經過,但我覺得無論是什麽,在這種時候對我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我已經做好了要牢牢記在腦海中的準備,但是沒有想到,那種異樣的感覺忽然消失了。
它離開了嗎?
我又喊了幾聲,但是沒有人應答,我覺得,它是真的走了,但是為什麽沒有對我出手就離開了呢?
此時的火把已經完全熄滅了,甚至在交談的時候,或許就已經熄滅了,但是對方沒有第一時間反撲,那段沒有開口的時間裏,它是不是也在猶豫要不要對我出手?
不過從鬼門關走了一趟之後,我隻覺得滿頭大汗,雙腿發軟,想要快點回到火堆旁邊。
沒了火把的指引,單純的看眼前的火堆,我走了不少的冤枉路,腳腕也被劃破了,但總算是順利到達了他們的跟前。
原以為大概隻有三百米的距離,但是我現在重新估算了一下,可能得有五百米左右了,難怪我剛才聲音那麽大,他們都沒有醒過來。
我看了眼時間,此時已經是六點多了,我不想打擾他們,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剛剛所發生的一切還是讓我有些不太舒服,我擔心再次遇到這種情況,隻好還是忍著無奈將他們叫了起來。
王鬆睡的最死,我一連喊了好幾次他才睡眼惺忪的醒過來,然後腦袋完全是處於放空的狀態,雙眼無神的看著我們。
任知雨先用水稍微洗漱了一下,畢竟是女孩子,愛幹淨,等她弄好之後,直接坐在了我的邊上,忽然問道“是出了什麽事情嗎?”
我想她是注意到我腳踝上的傷痕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的確是出事了,但是我沒有受什麽傷,這個腳上的傷,是回來的時候被路上的石頭割破的。”
任知雨卻沒有注意我的腳踝,而是看向我的脖子,忽然伸手就摸了一下。
“不對,這上麵為什麽會有這種勒痕?”
我們對於頭發的敏感度都很高,這是因為之前和怪物交手過不少次了,再加上任知雨先前就和怪物有過不少交道,一下就能認出來,頓時全身戒備的看著我,想要找出別的傷痕出來。
“別找了,我其實真的沒事。”
話雖然是這麽說,但是任知雨還是有些不放心。
“你怎麽不第一時間叫我們呢?”
我將過程簡單的複述了一遍,而王鬆回神的比較晚,隻聽到了一半的內容,有些狐疑的看了我們兩人一眼。
“那個怪物又追過來了?”
我擺了擺手,發現叫醒他的確是有些多餘,轉而看向任知雨說道“它是從海裏上來的,那股味道我絕對不可能聞錯,隻是為什麽會到這個地方來?而且……為什麽會對我們出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