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四魔神
林玄來到了宮殿前,宮殿沒有什麽禁製,林玄甚至直接來到了大殿內,大殿內空蕩蕩的隻有無數的壁畫和華麗的宮頂,楊昭看著四周的壁畫說道:
“這人有意思啊,居然在臨死前把發生的一切刻畫了出來。”
“啊?師傅你怎麽看出來的?”
“你看那裏唄。”
楊昭指著宮殿的角落,在那裏一具骷髏正安詳的坐在王座上,他身上還有殘破的衣袍,頭頂帶著一頂金光閃閃的皇冠,林玄走過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人肋骨全部斷裂,甚至有一根可以清楚的看到是在原本心髒的位置上。
好嚴重的傷啊,而且是致命的,那這些壁畫?林玄驚訝的看著四周鬼斧神工般的壁畫有些驚訝,難道這個人扛著這麽重的傷把發生的一切記錄了下來?
“我猜錯了,本來以為這是極限鬥羅的手筆,沒想到是一位真神的傑作啊。”
“真神?師傅你是說?”
“嗯,這是一位精靈族的神啊。”
楊昭用手指了指骷髏的手掌,果然這具骷髏隱藏在衣袍下的手掌纖細,並且是綠色的可以說是木精靈,因為他的手部特征和露娜的一模一樣,露娜雖然一直戴著綠色的手套,可是她本人也說過自己是手是綠色的。
“精靈族雖然完美但造物主是公平的,沒有什麽生物是完美的,精靈族的不完美就是手掌,他們把力量全部寫在了手掌上,在古時候辨別精靈族的屬性就是看手掌,吃過虧後所有精靈族都會戴上一副手套。”
楊昭毫不吝嗇的告訴了林玄這一段秘辛,林玄看著這具骷髏的主人也算是有些慶幸,還好他把露娜帶回來了,要不然空靈石的秘密隻怕是要被一直隱藏,林玄試圖去看懂壁畫,可是他發現壁畫裏麵描寫的都是精靈族的文字,他看向楊昭,楊昭愣了一下旋即笑著說道:
“你真當你師父我無所不知啊?”
林玄尷尬的笑了笑,確實楊昭就算在眾神之中也不算厲害,畢竟他打不贏任何一位神王,如果不是能力特殊他也不會被那麽多人客氣的對待,比如說幾位神王見到楊昭都是和顏悅色的,畢竟要靠楊昭來修複空間。
“那讓露娜醒過來?”
“倒也不是不行,但我要知道這個女精靈的一切信息,你所知道的全部告訴我。”
楊昭警惕的說道,林玄點了點頭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訴了楊昭,楊昭聽了之後神色怪異的看著林玄,體內的血脈?現在看來根本不是,完全是因為林玄體內的空靈石在召喚著露娜。
“精靈族轉移是我幫忙的。”
楊昭的話讓林玄嚇了一跳,不過轉念一想也確實,誰敢在楊昭眼皮底下使用傳送陣法離開鬥羅大陸,沒有楊昭同意就算是精靈族也不可能使用傳送陣法。
“當年精靈族都快被滅族了,經過神界的考慮我們把精靈族送到了相對和平的世界去了。”
楊昭打了個響指露娜瞬間出現在大殿內,她茫然的看著四周,楊昭看著露娜說道:
“精靈族的文字你還認識吧?”
“嗯……你是?”
露娜點了點頭後才想起來,正是麵前這個男子出現後她就失去了意識,一醒來就在這裏,楊昭笑而不語林玄無奈的說道:
“他是我師傅。”
“師傅?嗯?這不是我們精靈族的文字嗎?”
露娜還沒說完就發現了壁畫上的精靈族文字,頓時驚訝的捂住了嘴,楊昭看著那具骷髏,總感覺有詐,畢竟自己封印了露娜的感官正是因為發現了一些貓膩。
“這幅壁畫說的是我們族精靈之神的故事。”
露娜震驚的看著壁畫說道,第一任精靈之神巴巴托斯,如果說第一任精靈女皇帶給了精靈族未來的希望,那麽巴巴托斯就是把精靈族從困境中真正帶出來的人,如果不是因為巴巴托斯成神,那麽精靈族還會慢慢衰敗。
“這是四魔神?”
露娜看著壁畫驚呼道,隻是下一秒林玄和露娜眼前景色一變,林玄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而露娜則是坐在了他的肚子上,他們被空靈石給排斥了。
“啊,林玄你沒事吧?”
露娜看著林玄驚呼道,林玄感覺到自己臉上有熱流湧過,下一刻就昏了過去,露娜趕忙用自己的精靈之力灌輸進了他的體內,林玄此刻十分嚇人,七竅流血臉色白的如同紙張一般。
“這空靈石真恐怖啊,居然不斷的在吸收林玄的空間之力和精神力。”
楊昭看著林玄破碎的精神之海心驚的說道,他肉疼的將自己這縷殘魂的力量分離開來給林玄修補精神之海,這一道力量楊昭得苦修一年才能恢複,但為了自己的寶貝徒弟他也隻能給。
精神之海短時間內被修複,林玄的意識開始回體,他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臉焦急的露娜,他還沒反應過來,畢竟自己剛剛莫名其妙就昏過去了。
“空靈石這三天不要進去了。”
楊昭從林玄精神之海出來後說道,林玄點了點頭,露娜沒有停下精靈之力的灌輸,林玄體內已經空了,如果自己不補充的話,林玄的身體根本好不起來。
“還有,空靈石內的東西臨走前我撇了一眼都在廣場上,這段時間好好休息,三天後如果要進入空靈石內記得叫醒我。”
楊昭說完就回精神之海陷入沉睡狀態,他也要把這裏發生的一切全部傳輸回本體,讓本體在神界圖書館查閱一下典籍,而林玄則是在露娜的照顧下臥床不起。
他很想起來可是他太虛弱了,隻能享受著露娜的侍奉痛並快樂著,到了傍晚林玄總算是能夠簡單的活動一下了,露娜看著林玄說道:
“這空靈石是?”
“別問我,我也是機緣巧合下才得到的,本來是想要用來裝東西順便看看裏麵有什麽東西的,結果.……”
林玄攤了攤手無奈的說道,今天的一切實在是太意外了,但他已經習慣了,畢竟他的日常不可能是風平浪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