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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我們很熟嗎?

  火勒見醒轉的女子,不似先前的死魚肚皮色,加倍培養了幾日,已然腮凝新荔。


  那雙攝人的美眸尤其驚豔,隻是不知怎的,總教人覺著分外冷冽,無有半點活潑的情致。


  這樣的尤物,委實不教人生厭,她半是虛情,半是關切地問道:“恰絲麗,你可算醒了,怎麽了,這麽看著火勒,我臉上有髒東西不成?”說著便靠了靠,離她近些,更顯親昵。


  瑪絲羅見她會裝,自己不好辜負,亦扮出一副懵懂的張致:“火勒?”


  她越發來得,忙作勢比劃,摸了摸瑪絲羅的額,故作呢喃:“這也不燒了,怎麽反倒說起糊話了?”


  瑪絲羅見她很是上道,稍稍推了推她,正色說:“我敬您年長,但還是好好說話,不興動手動腳,就算我真叫恰絲麗,那您怎麽稱呼,我們很熟嗎?”


  火勒跺了跺腳,看向一旁預備伺候的八色和秀傘,難為道:“你看看,連自己叫什麽都忘了個幹淨,可怎麽了局,都快出嫁了,還鬧這一出!”


  八色和秀傘也是頂機靈,登時寬慰:“火勒寬心,權當表小姐一病新生吧,好生教與她人妻之道,來日方長,指不定她過個幾天自己就好了。”


  瑪絲羅心頭冷笑:還以為隻這老女人能耐,扯謊都不帶草紙的!可嘴上仍舊問她:“先別拉拉扯扯,同我講明了,我是誰,哪來的,跟你有甚瓜葛?”


  幾句話下來,火勒見她問的仔細,條理分明,是個靈透不過的,惱不得多費些精神誆她:

  “你是火央同惠旗賴家的錢步燦生的,她那時同我是一樣的,歸在火折一流。你也隻不過是火折花,可惠旗賴家的墾汀,也就是你的曾外祖瑪,他生前憐惜你,快死的時候不放心你,顫巍巍地托人把火央叫到床頭,上氣不接下氣地哀嚎,無非因你不好過,他死不瞑目雲雲。火央經不住,隻得作準,務必把你歸在前火勒名下,讓你當索麗拉的小火花,日後體麵風光地出嫁!你曾外祖瑪聽後,猶嫌不足,要火央起個誓,若有違背,不得後世!”


  瑪絲羅不齒:“照你說,我的曾外祖瑪,也太毒了些,難為火央了,竟肯依他?”


  火勒:“也是沒法度,誰叫他是恩人,還是快死的,你火央才應下,他就閉眼了,想想就瘮得慌!”


  瑪絲羅掙紮著不敢笑,緊著問她:“那我火折在哪兒,我要見見,許就想起從前了!”


  火勒就等她這句,現開發道:“她本就不在家裏,去歲在瓊鄉過身了,因趕上火央的事故,家裏沒人過去幫襯你發喪,還是你獨自給料理的,你全忘啦?”


  瑪絲羅點頭,反問道:“什麽叫本就不在家裏,對呀,我怎麽全忘了?究竟怎麽回事?”


  火勒邊思量邊同她款款地說:“你火折說是病死的,一口氣上不來的心悸症候。”


  瑪絲羅又道:“為什麽她不在這家裏?”


  火勒反問道:“你真想知道?”


  瑪絲羅附和,半作無禮地說:“你要不說出個所以來,我就當你是唬我的,成天瞎竄亂跳的,即便想捆了我賣個好價錢,也有一場氣受!”


  火勒見她神色堅定,是個敢拿主意的,今日務必要把這個謊圓好,不然這算盤非搞砸不可!她歎了口氣,惋惜道:“錢步燦已經死了,論理,很不該在身後議論,但不同你說明白,倒是教你不得安生,枉費了火央之前的調停。罷罷罷,索性擔著教你生恨,也要理清楚裏頭的首尾。你可聽仔細了!從前,你火折的本家於火央有恩,你火折見過你火央不過兩次,就立意要嫁給他!奈何你火央打小定下的婚約,不好違背,但又不好寒了恩人的心,便將她收在家裏作火折。


  可她性子太擰,為了火勒的位子,不行好事。因實在鬧得大發,火央無法,隻得向兩家族裏回明首尾,本該直接休棄,可你火折的本家哭求不止,火央慈悲慣了的,隻好退一步,留著她火折的虛名,但這一世要挪到瓊鄉獨自過活。本以為前路就此斷絕,奈何兩個月後,從瓊鄉捎了信回來,你火折懷了你,乞求給肚子裏的未謀麵的孩子謀一個正經名分!

  火央性情和善,倒也應下了,可因她犯的罪過實在教人後怕,若將你接了回來,保不齊會因為你的緣故讓她重新铩羽而歸。僵持不下,隻能先把你養在外麵,直等到足歲才讓回歸本家。之後,你火折過身,火央也因何事身死,你才堪堪回到這個家!”


  瑪絲羅反駁:“火央也是心悸?”


  火勒點頭附和。


  瑪絲羅言歸正傳,同她過話:“那既然她是小火花,才剛那起子奴隸怎麽管我叫表小姐,你別是看我認不得人,故意蒙我呢?”


  火勒稍稍躊躇:沒讓奴隸改口,這不壞事嗎?

  她麵上不顯,悠悠道:“還不是你作(zuō)的,總跟索麗拉不對付?”


  瑪絲羅詫異:“我跟她不對付,於我的身份有甚妨害?”


  火勒點頭附和。


  瑪絲羅猶自問:“你快說,什麽緣故?”


  火勒細細分說:“我原不是你們的正經火勒,是前火勒賠送過來的,她嫁進門沒多久就生下索麗拉,可身子一直不見好,再沒動靜。因為看我還算得力,舍不得我外嫁,也是怕我受委屈,就抬舉我給你火央作火折。也是老天憐我,竟有福氣生下木瑟,成了火央唯一的火焰,因你火央去了,現在該稱他央少了!”


  瑪絲羅不耐道:“火勒說了這一車話,跟我的身份有甚瓜葛!”


  火勒作勢比劃道:“你看看,就是這麽著,心急得狠,慣不肯說軟話,長輩言語,還有你插嘴的份兒?”


  瑪絲羅本就故作乖張,見她開始硬氣,也不好僵住,隻不則聲,權當默許她的說法。


  見她還算柔順,火勒如是道:“木瑟,也就是現在當家的央少,養到三歲半的時候,有一晚,城內因許願節編排了點燈的橋段,能讓參與的盡是有頭臉的商戶。當然,我們李記也有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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