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九章 傅昊回國
夜魅爵眼睛陡然睜大,眼中全是不可置信,他看著傅薄依躲閃的樣子,心中的怒火瞬間別點燃。看到一旁含情脈脈看著傅薄依的韓子浩,他心中都快要被妒火淹沒。
眼神淩厲的看著韓子浩冷聲道:“你可以回避一下。”
“我為何要回避,應該也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吧?”韓子浩挑釁的看著他,四目相對,一陣火光閃過,兩人間的氣氛越來越凝重。
傅薄依皺著看著兩人間緊張的氣氛,然後對著兩人道:“你們都先回去吧,我還要繼續工作。”
說完就起身離開了休息間,坐在辦公椅子上,手上拿著一份文件看著。
“依依。”
“老婆。”
同時追出來又異口同聲的兩人互相看了看對方,眼神嫌惡的撇向了另一邊。
傅薄依頭也未抬,專心致誌的看著文件,口中說道:“都走吧,別打擾我工作。”
“依依再見。”
“老婆再見。”
又是異口同聲的回答,兩個同樣優秀的男人,同時皺起了眉頭。都看了一眼傅薄依,見她確實沒有理他們的打算,兩人隻能一前一後離開了辦公室。
聽到辦公室的關門聲傳來,把手中的文件一放,傅薄依全身無力的躺在椅子上,伸出手背蓋在雙眼上。
歎了一口氣,狠狠抓了一把頭發,快步走進休息室把門關緊,重重的撲在了床上,“啊!啊!.……啊!”
發泄似的狂吼了幾聲,她覺得心中鬱氣消散了不少。
眼神渙散的看著房頂,一個精致的吊燈掛在上麵,五顏六色的水晶,看著是那麽的耀眼奪目。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她不想接,現在她一點都不想說話,誰的電話她也不想接。
鈴聲卻沒有消停,一直不停的響起。
煩躁的揉了揉頭,看也沒看是誰的電話,傅薄依直接就接了起來,“喂,那位?”
“怎麽了,不想見到哥哥?”傅昊輕笑的聲音傳了過來,傅薄依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哥哥是你啊,對不起,剛剛因為遇到了一點事情,所以心情有些不好,不是故意要衝你發火的。”
聞言傅昊笑了,他語氣溫柔道:“哥哥不怪你,有什麽不開心的事情,你衝哥哥發脾氣,哥哥反而很高興,至少證明你沒有拿哥哥當外人。”
隻有關係親密的人,你才會跟他們分享你的喜怒哀樂。隻有關係親密的人,你才可以肆無忌憚的傷害他們。也隻有關係親密的人,才不會怪你,而是慣著你的脾氣。
肆無忌憚的傷害,最後隻能換來心傷的結果。
凡是都要有個度,超過了那個度就不好了,可是適當的寵溺、抱怨等等,但也請記住,前提是適當。
“哥,你這樣會把我寵壞的。”傅薄依滿臉笑容道。
“哥就想寵著你。”傅昊聲音停頓了一會,然後語氣疼惜道:“依依不想笑就別笑,千萬不要勉強了自己,哥為你心疼。”
溫暖人心的語氣,沁人心脾的話語,都深深的擊碎了傅薄依的偽裝。
緊緊抿著雙唇,鼻子酸酸,眼眶中慢慢盈滿了淚水。傅薄依眼睛睜得大大的,抬頭望著房間頂,忍住不讓淚水留下來。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聲音有嘶啞,“哥,我沒有勉強,對了,哥你是今天下午到吧?我下午來接你。”
傅昊見她不想說也沒有拆穿,語氣一如既往不變道:“嗯,今天的飛機票,你要是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哥可以自己回來。”
果然他這樣傅薄依輕鬆了許多,“哥你等著我吧,我到時候來接你,就這麽說定了,拜拜。”
說完她直接就把電話掛斷了,把頭埋在了枕頭中,她心中默默告訴自己,就允許你懦弱這麽一會,等出了這個門,你就必需堅強起來了。
時間流淌,想到下去哥哥的飛機,她突然爬了起來,向著洗漱間走去。
看著鏡子中眼眶紅紅,眼袋浮腫,麵色蒼白的女人,她自己都嚇了一跳,這還是那個光彩照人的她嗎?她這幅樣子出去,指不定公司的人怎麽說,還有她哥肯定擔心。
擰開水龍頭,捧著冰涼的水敷在有些浮腫的臉上。
過了一會,她感覺臉上好了許多,這才把水龍頭擰上。去外麵把自己的化妝包拿進來,快速把對著麵部打理了一番。
很快,一個光彩靚麗的女人又出現了,一掃剛剛病弱的模樣。為了讓臉色好看一些,她特地選了一直大紅色的口紅,吐沫上去抿了抿嘴唇,果然臉色紅潤了許多。
對著鏡子照了照,看不出毛病,她才把東西收撿了起來。
仔細理了理有些皺的衣服,估計是剛剛躺得有些久,皺褶不能完全撫平。這身衣服肯定不能見人了,她立馬給自己換了一套衣服。
提起手表看了看時間,快要到接哥哥的時間了,她把助理叫進來交代了一番。
“等下我有事就先走了,若是有急需我簽字的文件你就放辦公室裏麵,我會晚上點過來處理。”反正她今天不想那麽早回去,就來公司工作吧,吩咐完了之後,她這才出了公司大樓。
開著車快速向著飛機場疾馳而去,到了機場的時候,離飛機到達還有一個小時。
身著剪裁得體的職業裝,加上精致的麵容,她剛剛坐在等候大廳中,就見一男人走了過來,“小姐請問旁邊有人嗎?”
“沒有。”她直接搖了搖頭。
看到她給反應,男人覺得有戲,立馬坐了下去,緊緊挨著她坐下。
感覺不對勁的她,站起來目光冷冷的看著男人,在她冷冽的目光之下,男人畏縮了一下腦袋,然後灰溜溜的走開了。
板著臉的傅薄依,做了那麽久的總裁,氣勢自然而然就出來了,周圍其他的人見了,本來有些蠢蠢欲動的心被壓了回去。
偏偏就有愛吃這一套的人,隻見一個打扮潮流的青年,左耳上掛著一顆耀眼的藍鑽。青年臉上帶著一副墨鏡,大概二十幾歲的樣子,全身上下的行頭加起來至少價值上百萬。
辛文從兜裏拿出一麵鏡子,對著鏡子理了理自己的發型,然後向著傅薄依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