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六章 癡心妄想
她和妹妹當年被顧媽賣給別人,那裏漆黑無比,被抓到的孩子,一個個都在哭泣,隻有一個女孩,沒有任何的聲音。
無聲的反抗著一切,那時候的還小,記憶不完全。
唯一記得的就隻有一句話,我們可以逃出去的,不要害怕。眸子淡紅色的,在黑夜中很耀眼。
最後自己獲救了,想要進去尋找那個女孩子,可惜沒有找到身影。
隻看到地上有一枚不知是誰遺落的戒指,或許是那個女孩子,也或許是其他人。
年紀還小的她,就撿了起來,以防萬一,以後可以把戒指賣掉,給自己和妹妹當點飯吃。
現在若是真要從那麽多被拐來的孩子中,慢慢的尋找失蹤的主人,已經不大可能了。
這麽多年,已經無從對症,她倒是不怕有人會挑出來,說自己是這枚戒指是的主人,但是,她害怕傅家,剛剛走出去的背影。
以及自己當初遇到夜魅爵時候所說的慌。
她得到夜少的青睞的原因,誰也不知道,因為她的私心。
她想要獨占這個男人所有的愛和寵,就連自己的妹妹和母親也沒有透露分毫,但是她一點也不覺得虧欠,畢竟她們最後的生活也都是靠她一手撐起來的。
然而這麽多年了,她們一直一直都沉浸在這麽豪華的日子裏,根本就沒有來找過自己,還想著把自己妹妹用來代替自己,站在夜少的身邊。
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電話那頭放肆大聲的笑,“我真懷疑,夜魅爵當你啊你怎麽會以為你是個純潔無辜的女人,心狠手辣才是你真正的麵目。”
“這些都是他們逼我的!”顧心琯眸子微微一沉,手裏的拳頭捏的很緊。
她不想讓夜魅爵死,自然是需要幫助他找到一個新的對象,如此一來,自己就能夠留在夜魅爵的身邊了。
傅薄依所有的資料都在她的掌控中,她並不害怕,畢竟夜魅爵為了她已經付出了這麽多,這一次不要命的救她,可見情還在。
這一個長情的男人,是不會舍得讓自己受苦的。
車內
開車醫院的傅項之,看著這根細細長長的頭發,隻是微微一笑,隨意的一甩,根本就沒有剛才那緊張的樣子。
還在前頭開車的司機,疑惑卻從未開口問。
“鷹,你真不可愛啊,明明可以問的,你卻偏偏還憋著,不難受?”對於這個手下,百項之表示無力。
一點八卦的心都沒有。
“少爺不想說的事情,我自然不多問,不過,傅家的寶物總算找回來了,是一件可喜的事情。”依舊專心致誌的開車,誰也沒有理會。
“這倒是真的,不過,不是回家,而是去醫院。”
“啊?不是要去鑒定一下,是否是真的嗎?”雖然說從外觀上看,很想,但是,不一定是真的。
“不用了,因為是真的,你不會是忘記了,那個人對於自己喜歡的東西的習慣了嗎?看看她刻在最不明顯角落裏的那對醜羽毛,就知道是真的了。”
擺弄著手裏的戒指,卻異常的寶貝,“至於這根頭發,你就隨意交給哪個人去檢查吧,結果是對的就行。”
“少爺,你這是打算?”幹嘛呢?
“你說呢?我們不幫一下忙,我什麽時候才能喝道喜酒啊?還有那個叫做顧心琯的女人有問題的,如果運氣好,指不定還能讓那個臥底動一動。”這日子過的太慵懶了,是該好好動一動了。
有些躲在地溝裏的老鼠不打打,還真以為他們能夠翻天呢!
“是。我會把人盯緊的。”
沒有多餘的疑問,好戲似乎就要開始了,暴風雨前的平靜。
他是不是也該和自己的那個兄弟,好好的把人揪出來了?
躺在病床上的傅薄依看著一個模糊的影子,心裏一陣的的甜蜜,心裏雖然念著這個男人的不是,但是當真的遇到他付出的那一刻,心也化了。
“咳咳。”傅薄依輕輕的咳出了聲。
“依依,你醒了?”看著完全沒有人製止的住的夜魅爵,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心裏倒是有了些愧疚。
一旁的毒狼,和林二,醫生,驀地低頭,誰也不敢說話。
“你去休息吧。”哼,以為這麽做就能討好我嗎?反正我現在就是得瑟,給你看。
“依依,你不要生氣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對,我不該,不該丟下你一個人的,我不該…”
房間裏的氣氛低壓壓著,恐懼在蔓延,“毒狼,你還不過來扶著夜少過去躺著,他有個三長兩短,你們誰來負責!”
哼,就知道命令毒狼用這一招來對付我,看我這一次怎麽整治你。
被點名的毒狼感到渾身無力,這情侶吵架就吵架,為什麽要將這團火蔓延在自己的身上呢?
她是站在也中槍,而且這中的,就是她經常勸少奶奶的台詞….
沒有料到會來這麽一手的傅薄依,夜魅爵無奈的一笑。
“看看,我還使喚不動人了,那是不是顧小姐在這裏,就可以召喚的動了!”傅薄依明顯的醋意,讓空氣又加了幾層的霧霾。
少奶奶,你能不能讓人安心點呢。
一臉為難的毒狼,看著夜少,前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依依,你是我的妻…”已經雙手都舉起,都打算繳械投降的夜少,淚痕滴滴。
為什麽總感覺,哄女孩子這個功夫,比起,他在商業上幾個億的合同還要手足無措呢?
“哼,夜魅爵,你也就是嘴上說的好聽,為了她,你連命都差點搭上了,我現在就依依叫你去躺著,你卻還在和我嘰嘰歪歪,果然是她的話,她的命,在你心裏更為重要是不是!”傅薄依一個側身,根本就不想去管那個男人。
女人發起瘋來是不會和你講道理的,特別還是這個時候,換做是誰心裏都會不耍。
“我……依依,我…”這個邏輯,簡直就是神了,“你也知道心琯,她…”
“嗬嗬,現在還心琯,心琯的叫,我現在是多餘的了,是,夜少,對不起,三年前我強行厚臉皮賴在你的身邊,現在,人既然已經回來了,我現在就消失不礙著你們二位的眼!”傅薄依說完就打算強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