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 心如明鏡
他,心如明鏡,怎麽會不知道是誰做的?
但是那又如何,夜魅爵,今天我就是要明白你的選擇,三年前,我試探過,我輸了三年後呢?我就算在給你一次機會,你可舍得懲罰這個女人!
唉,少奶奶,你看不出來,夜少是放你一馬,所以才叫我查的麽?林二不覺得擔心的望著一臉倔強的傅薄依。
“你……傅薄依,你這是什麽意思!”
明裏暗裏指責自己做了虧心事,這個女人怎麽能這麽囂張,明明這一切都是她設計的!
“我是什麽意思,我能有什麽意思!既然夜少讓林二來查查,不如把以往的事情都查清楚不是更好嗎?難道顧小姐覺得不合適,你沒有做什麽虧心事,難道還怕查嗎?”何必把自己裝的和一個受害者一樣。
何不把三年前我所有受過的罪全部都查一遍,何不把那一次誰給我下藥的事情弄個水落石出!
此話一出,顧心薇的臉上煞白,如果真的要這麽查的話,那自己幹過的事情全都要暴露了,這可萬萬使不得。
他的小女人,何時變的這般尖牙利嘴,得理不饒人了?
“我……”噎到了,卻不敢在多說些什麽,為什麽總感覺,自己得罪過眼前這個女人呢?為什麽感覺到這個女人的委屈比自己還多,為什麽感覺到她要將自己吞噬?
可是,她貌似根本就不認識啊?
“嗬嗬,怎麽了,顧小姐,你倒是說啊,查還是不查!你怎麽不說了!”查還是不查,其實都一樣,就算夜魅爵知道這個女人所做的一切惡性,他會懲罰她嗎?
當年的傅薄依已經回不來了。
那般愛著夜魅爵的傅薄依,已經心死,回不來了。
“嗚嗚,魅爵哥哥,你看著,我就是這麽被欺負的,你這幾天不在,我過的都是些什麽日子,你好好看看,一個女傭就敢對著我大吼大叫,還要做下人的活!嗚嗚……”連連哭泣,於心不忍。
看著女人惡心的嘴臉,她在等待夜魅爵發話,這裏的一切都是由這個男人主宰的。
倪了一眼管家,這就是你告訴我的沒事?
背脊上已經發涼,汗津津的,少爺,昨天真的是好好的,連個聲音都沒有,好裝作是好姐妹的樣子,可情切你。
你是不知道啊,少奶奶直接把人領到房間裏,傳授製服你的秘籍呢。
隻是這些,小的不敢說啊!
看了泣不成聲的顧心薇,夜魅爵不由的皺了皺眉頭,偷偷的瞥見小女人同樣在等待著自己審訊的結果。
夜魅爵,你敢承認一句,我不是你的女傭,而是你的女人嗎?她對你的女人這麽大不敬,對你女人嗬斥著,你聽不到嗎?
你忘記了,你曾經說過,你夜魅爵的女人是不用受別人欺負的嗎?
你記得嗎?你會實現你給我的承諾嗎?
“別哭了!”低低的吼了一聲,哭的他都頭疼了,“把傭人拉倒後院去審訊,等事情查清楚了,再說!現在所有人都不能離開這裏半步!”
還是決定查了是嗎?
一聽,愣住了,查?查出來,自己所做過的所有的事情?
不,這是不可以的,自己小心翼翼在他麵前維持的形象隻要奔潰了一覺,隨之而來的將是無限的傷害。
現在該怎麽辦?如何才能結束這個男人的決定,或是拖延住呢?
顧心薇知道,隻要是這個男人下的決定就沒有挽回的餘地,那現在該怎麽辦呢?
傅薄依,失望的看著一眼高高在上的男人,她是舍不得讓她受一點委屈,自己如何能夠忘記,三年前為了這個女人,那個男人在自己心口捅下的刀子。
查?究竟有什麽好查的,這個女人本來就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別墅裏,你進來之後,卻沒有追究這個責任,不是嗎?
所以這一次,你還是偏袒了那個女人。
我們的新房,你就是隨意帶女人進來的,之前卻還說,不讓碧玉進來,可笑,可悲,夜魅爵,查完之後,我的身份應該也會暴露吧,到時候也能離開這裏去往自己該去的地方,從此之後,與這個男人再無瓜葛。
心,揪疼,可是卻沒有半點後悔,有些幸福,本來就不屬於自己,何必再去妄想。
大廳內,悄悄靜靜的,一個王發出了指揮,哭著的顧心薇也已經被安置在椅子上,隻有人在不斷的動,她知道的該來的終究是躲不過。
看著人一個個被帶走,而傅薄依卻有恃無恐,隨著時間慢慢的流逝。
三年前的她,已經很狼狽了,如今就算在被趕出,也已經算不上什麽了。
吳媽,到了廚房給要端了一些吃的出來,“傅小姐,你吃些早點吧。”
唉,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一旁的顧心薇看到吳媽一臉殷勤的對著傅薄依,心裏不滿之意更加明顯了,這個老不死的,以前自己怎麽討好她都沒有用,這個女人究竟是用了什麽法子讓這個老東西對她如此好的?
難道真的是有秘籍麽?
恍惚之間,聽到,傅小姐?心裏恨,果然是這個女人有問題,小姐,難道也是魅爵哥哥的什麽人?
因為這件事情牽扯到她,所以魅爵哥哥才這麽特別的處理?
那,現在自己該怎麽辦?該怎麽辦?
自己現在會什麽?能做什麽?
“魅爵哥哥,魅爵哥哥。”安靜了許久的女人細細的帶著瀕死的語氣,呢喃著一個男人的名字。
一眼,就可以看出是裝的。
“吳媽,你還是去叫夜魅爵過來吧,不然死了也,又要賴在我的頭上。”一直從昨天就沒有吃飯在今天,這個大小姐,血糖低,也是有可能的。
“魅爵哥哥,魅爵哥哥,我是不是要死了,為什麽我感覺好難受啊!”一隻手無力的抓住了人,看不清楚來人的影子。
不知道夜魅爵究竟看到了什麽,眼睛裏的恐懼一閃而過,猛地抱起人,口裏喊了聲,“琯琯。”很是輕,輕到連傅薄依都沒有聽清楚。
自以為她喊了聲,顧心薇的名字。
大步跨走,留下空蕩蕩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