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八章 觸目驚心
張總多想看看,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臉上一點惡心的神色,可完全沒有。
“怎麽?傻了,知道自己冒著生命來救的人,是你最厭惡的女人,後悔了。可惜,現在已經來不及了。”
黑夜中,微微的光,全部都已經打在男人的臉上,沒有變化,“嗬,本來,在你說出這句話之前,我還考慮放過你,可是,現在不行了。”女人如果知道自己已經明白了她的身份,會不會在一次躲得離自己遠遠的。
“你…好,夜少,我今晚就要把你打成馬蜂窩。”
一聲槍響,沒有見到人。
我怎麽還會敗在這裏?讓你再來救一次我,這三年來,每每回憶起,自己被女人救,自己還不如她強,自己以後保護不了她…
這些年,他不單單隻是做了生意,在體力上,練的發狠。
“把人帶過來!”對著對講機,卻無人回答。
大事不好了。
剛跑出到深林的傅薄依,就聽到這句對話,切,這個時候把自己帶過去幹啥?威脅誰?
“夜魅爵!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蹬,心髒停了一秒,轉身衝回小黑屋,腳步,沒有大腦的指揮,卻跑的異常的快。
他,來了,他來救自己了?
為什麽要來啊,你是傻子麽!心裏湧進的暖暖的欣慰,啪啦啪啦,心裏的冰霜和防備慢慢的卸下了一些。
“剛剛,那個是少奶奶嘛?”隻是看過照片,未見真容的人,一頭轉向在一旁拿著電話和內線聯係的林二。
“都不知道報告活動!”林二正準備指責那個好不容易被夜少打進去的內線,當然是為了保護少奶奶的安全啦。
一回頭,“還不快去追,少奶奶,萬一擦破了皮,夜少非要了我們的命不可!”
這究竟出了些什麽事情啊!
林二呼叫夜少,“夜少,少奶奶,已經出來了,現在又跑了,現在再往你那邊去。”辦事不利,是一個小責任,誤傷少奶奶,是判死刑。
黑夜裏的人,微微的愣了。
她,出去了,真是一刻都不能安分,看來要快一點結束,不然就暴露了!
“快去看看怎麽回事!”一副嚴肅的口吻,他不敢保證,夜少今晚會放過任何人。剛剛一出門就被人頂著腦門出來。
“夜少,對不起,我被少奶奶綁架了。”一個男人赤條條的出來,沒有辦法,少奶奶給的衣服太小碼了。
看來,手下太弱,自己回去後,還要不要承認,這是自己的人,盡是給自己丟人!
局勢一下子逆轉了,張總的一張臉,發紫,“你說什麽!傅薄依,跑了!”他的搖錢樹,搖錢樹!
她,怎麽跑了?怎麽跑掉了!
“我去後門看了,少奶奶肯定已經從那裏走了,現在應該安全了!”
都是馬後炮,這個女人,還真不安章節出牌,明明一切都掌控的好好的,現在計劃完全脫軌了。
直接突擊到門口,“夜魅爵!”你不要有事啊!
三年前,你沒有死在我的麵前,現在也不要,心中的餘悸,比三年前還要強烈,隨著時間的加深,我沒有忘記你,還隨著思戀漸漸的增長。
如果,你是我這一生的劫,我認,我隻求你不要因為我而死。
“夜魅爵!”你好歹說一句話,為什麽沒有人說話。
“我在!”一聲低低的笑聲,他的小女人擔心他了。
一瞬間的走神,背馳著月光,瞳孔極具的縮小。
“傅薄依,你隻能跟我走!”張總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吼了聲,就要朝傅薄依砸去。
失而複得的搖錢樹,希望就在眼前,“淺淺!”優雅的環住自己女人,一個飛踢,張總去向何方未知。
隻聽到,擦擦擦,重重的飛出去。
“夜魅爵!”一個轉身,硬生生的替他擋下了一刀。
傻瓜,給你添麻煩了,你怎麽把自己的背後留給你敵人。
“你以後要死,別死在我的麵前,死的遠遠的。”這一次,一定要好好警告他。
“淺淺!”一伸手攬住了,背後的血跡,觸目驚心。
一個板斧硬生生的插入在背後,紅色的沾滿了自己的雙手,心在一刻停止了跳動。
“哈哈,夜魅爵,我得不到的寶貝,也不會讓你得到。”隻要這個女人願意跟自己走,就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他一定會好好疼愛這一顆,發財樹的。
可惜了,現在他的計劃,他的人生,都已經被毀了,那麽這麽好的東西不能留在世界上為自己所用,為什麽要留給夜魅爵呢?
沒有猶豫,一個板斧直接砍了一下,他當時腦子一片空白,而後大笑,像做成了一件天大的事情。
林二等人此刻衝了進來,卻發現,夜少殺紅了眼……濃重的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中,嗜血的人,手裏的刀,揮舞著,像是在演奏。
趕到的醫療隊員,馬上就抬著少奶奶,進了急診。
最後,停在綁架的主謀上,“哈哈,夜魅爵,你是很厲害,你根本就不愛那個女人,不是嗎?說到底,你來到這裏來救他究竟是為了什麽,你自己心裏比我還要清楚,你心裏的仇恨終究有一天會毀了你和那個女人的感情。”
“閉嘴!我不介意讓比以後說不出話來。”
人沒有畏懼,是因為有利用的價值,“說到底,可憐了,那個女人竟然會愛上你這種魔王。”
自從那個男人把刀架在自己的脖頸上,卻沒有像其他人一刀斷喉,他就知道了。
不,應該來說,他早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會因為任何一個人來冒這個險。
為什麽燈光這麽刺眼,身體好疼啊,自己這是怎麽了?
白茫茫的大雪,一個小女孩帶著血腥的眸子笑了,身體上都是血,房間裏的灰黑色,一個白色的老虎在身旁,悠悠的走著,這裏並不是她的家。
熟悉的夢境,自己自從15歲發燒後就丟失了一部分的記憶,但是有一些仍然有印象,這個女孩子是自己,為什麽會站在這裏呢?自己真的來過這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