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陌生又熟悉
夜魅爵的唇角輕輕的勾了勾,淡淡的說道:“傅總不用這麽客氣。”
傅章錦引著夜魅爵向家中走去,一進門,葉卓然已經等在了門口,傅薄依沉默著進了門,好像已經好久沒有回過家了,自從出了那場車禍之後,現在突然回來,猛然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她輕輕的眯了眯眼睛,看著眼前陌生又熟悉的一切。
“依依。”葉卓然看著傅薄依站在原地發愣,也有些怔忪,她張口輕聲的叫著傅薄依的名字,又看向一邊的夜魅爵,“夜總,快請進。”
傭人遞來兩雙拖鞋,傅薄依沉默著換上了鞋,和夜魅爵一同走到了客廳,她不像是回家,反而處處都有一種拘謹的感覺,甚至還沒有夜魅爵來的自在。
“依依,你快招呼夜總坐下啊。”傅章錦看著傅薄依默不作聲的樣子,立刻命令道。
傅薄依沉默,夜魅爵的嘴角帶著一絲笑意,在傅章錦的招呼下坐到了沙發上,順勢將傅薄依也拉下來,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身邊。
傅章錦在另一張沙發上坐下,臉上帶著笑意,看著眼前的夜魅爵,說道:“夜總不知道喜歡什麽口味的飯菜,我好叫傭人去準備,依依這個丫頭,問她她也不說。”
“我都可以。”夜魅爵瞥了傅薄依一眼,淡淡的說道。
傅薄依的嘴邊帶著諷刺的笑意,看著傅章錦討好夜魅爵的樣子,她猜測他一定是看了今天早上的消息,以為她又跟夜魅爵在一起了,才如此著急的想要借著這個契機來討好夜魅爵。
他要是知道,她跟夜魅爵並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還有她在離開夜家的時候到底拿走了什麽,現在會不會已經後悔沒有早點跟她斷絕父女關係了……其實她的心中也是有些疑惑的,夜魅爵到底是為什麽又出現在她的麵前呢,是為了報複?可是他今天又在記者麵前維護著她……
傅薄依覺得自己完全被夜魅爵弄糊塗了,他究竟想要怎麽樣,她是一點都搞不明白。
看著傅薄依和夜魅爵互相對看的樣子,傅章錦識趣的站了起來,說道:“我去吩咐一下廚房。”說道,大步的走向了廚房。
“你到底想要幹什麽?”傅章錦離開之後,傅薄依才出聲問道。
“我不想做什麽啊。”夜魅爵挑了挑眉,說道:“不是你爸爸讓我進來的嗎?你也看到了。”
“……”傅薄依一時語塞,不知帶應該說些什麽才好。確實是她親眼看著傅章錦將夜魅爵帶進來的,電話也是路上才打的,她要是懷疑夜魅爵有所預謀的話,是不是太沒有道理了……
還有,路上的那通電話,是羅晴打來的,他和羅晴還有聯係,那麽網上的那些傳聞,都是真的了……
傅薄依表情複雜的看著夜魅爵,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你跟她說過了嗎?”
你跟她說過了嗎?
誰?
夜魅爵的神色中出現了一絲迷茫,不明白傅薄依在說什麽,怎麽突然就說這種沒頭沒尾的話,“什麽她,說什麽?”他輕輕的蹙起眉頭,問道。
“羅晴。”口中有些別扭的吐出了兩個字,傅薄依將頭扭到了一邊。
羅晴?
夜魅爵恍然大悟,看著傅薄依有些別扭的表情,他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絲笑意,這女人是在吃醋?他的漆黑的眸子輕輕的眯起,思考了一下,說道:“不知道。”
“你不用告訴她一聲嗎?要是她看見了新聞該怎麽辦?”傅薄依轉頭看向夜魅爵。
“看見就看見了唄。”他漫不經心的說道。看見了又怎麽樣,羅晴有什麽資格管他?他猜測傅薄依會這麽問,一定是因為她看見了前段時間媒體上的新聞。
“你,你這是不負責任。”傅薄依隻覺得自己被夜魅爵氣的說不出話來。
“你憑什麽管我?”夜魅爵挑眉看著傅薄依,淡淡的說道:“隻有我女朋友才有資格管我。”
我女朋友才有資格管我……
我女朋友才有資格管我……
我女朋友……
“……”傅薄依一時語塞,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他這是承認了羅晴現在是她的女朋友嗎?她的眼眶一下子有些發熱,立刻將頭扭轉了過去,不去看夜魅爵的臉。
他和羅晴,真的在一起了啊……那他今天又在那麽多記者的麵前說她是他的女朋友,真的不怕羅晴生氣嗎?
傅薄依的心中堵著一口氣,將話緊緊的憋在心裏,不願意說出來,讓他自己對他的女朋友解釋好了,她就不用管那麽多了,傅薄依的心中酸澀的想著。
“傅薄依。”看著她不說話的樣子,夜魅爵不悅的瞪著她,伸手去拉她。
“你幹什麽!”傅薄依甩開了夜魅爵的手,大聲的說道。
……
這女人現在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現在又在別扭什麽?
“傅薄依,我在跟你說話。”夜魅爵咬牙切齒的說道。
傅薄依沉默著將頭扭到了一邊,根本不去看他的臉,一副什麽都沒有聽到的樣子。忽然,她的臉被夜魅爵強硬的轉了過來,傅薄依想要掙紮,夜魅爵的臉卻已經低了下來,強硬的吻住了她的嘴唇。
“唔……”這男人是在幹什麽?傅薄依難以置信的睜大了雙眼,唇被他緊緊的堵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氣憤的用雙手使勁的捶他。
他到底在幹什麽,上一句還是他女朋友才有資格管她,下一秒就吻住了她的唇,還有,這是在她家的客廳,要是被她的父母看到,應該怎麽辦!
傅薄依拚命的掙紮著,卻還是敵不過夜魅爵的力氣。
夜魅爵像是不知道痛似的,壓著傅薄依的唇,用力的廝磨親吻,舌尖抵開了她的唇,靈巧的鑽了進去,帶著技巧的,像是引誘她一般的強吻著她,像是要將自己所有的感覺都強塞到她的身上一般。
“唔……”
傅薄依拚命掙紮著,夜魅爵卻拚命的強吻著她,完全無視了她的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