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神秘女人
夜家和殷家這一代的戰爭這才正式拉開帷幕。
夜魅爵發現傅薄依不對的時候,已經距離上次他逼她吃飯過去半個月。
這半個月的時間他早出晚歸,連覺和飯都經常忙的吃不上睡不了。晚上回家的時候傅薄依已經睡著,等他離開時,傅薄依還沒起,兩人同處一個屋簷下半個月的時間竟連話都沒說上一句。
最近他在商場上頻頻取得大勝,心情非常好,如今終於有空,趕緊讓傭人準備了一桌子的盛菜,想利用好不容易得來的空閑和傅薄依兩人享受燭光晚餐,好好慶祝。
在傅薄依乖乖下樓時,夜魅爵的情緒依舊高漲,隻是沒想到傅薄依看到眼前美好的燭光晚宴,隻是抬眼淡淡瞥了一眼,便自顧自的坐下開始吃飯。
在席間夜魅爵給她夾菜,她也都老老實實的吃了下去,隻是每當夜魅爵和她說話時,她都一言不發,把夜魅爵當成空氣。
夜魅爵這才發現眼前的人兒出了問題,一頓精致的晚宴就在傅薄依的冷淡和夜魅爵的中途氣憤離開而結束。
過後幾天,夜魅爵無論多忙都會將一日三餐的時間抽出來,回家陪傅薄依吃,但是傅薄依依舊是這個樣子,就像傭人稟告的那樣老老實實的吃飯、睡覺,偶爾逛下花園。
但是她不和任何人說話,不光是夜魅爵,她就像得了失語症,不和任何人交流。也失去了鮮活的表情,不哭不笑,沒有任何情緒,如同一個行屍走肉。
終於有一天夜魅爵在晚飯的時候看到傅薄依如同機器一樣將他夾的所有菜吃光後,暴怒了,他要的不是這樣的傅薄依,他要的是那個靈動的女孩兒。
他拿走傅薄依眼前的碗,將飯桌上的所有飯菜一掃而落,吼道:“傅薄依,你這個死樣子是做給誰看。”
傅薄依隻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便起身準備上樓。
夜魅爵抓住她的胳膊,威脅道:“怎麽?你是不打算管你殷哥哥的死活了?”
傅薄依這下終於開口了,但卻是一句讓夜魅爵無可奈何的話:“你讓我吃飯我已經吃了,你還想讓我怎麽做?想讓我對你假以辭色強顏歡笑?嗬,我告訴你,夜魅爵,我不可能對一個一而再再而三強暴我的男人笑,我如果笑的出來我他媽就是妓女。”
頓了頓又道:“至於殷哥哥,你隨便吧。如果殷哥哥這麽容易就能被你打敗,她就不是我愛的那個殷哥哥了。”說完便甩掉夜魅爵的手上樓。
留夜魅爵一人在樓下暴怒的砸掉所有的飯菜、桌碗。
夜晚,書房裏煙霧繚繞,煙頭散落一地,夜魅爵在煙霧中凝眉思考,冷峻的身姿除了抽煙一動不動,讓人看著有些寂寥。
許多,他掐滅煙頭,撥通了一個遠洋電話。
“哈嘍,親愛的,怎麽想起我來了?”優雅動聽的女聲從電話那邊調笑的傳來。
“我需要你回國幫我一個忙,”夜魅爵開門見山。
“夜大少這麽厲害還用我幫忙?是不是可以敲詐一番了!”
“事成後我告訴你那個人的下落。”他直接拋出最令人誘惑的條件。
電話對麵的女聲聽到夜魅爵的話頓了頓,沒再出聲,時間久的讓人不禁懷疑對方是不是已經忘記這邊有電話還沒掛,但夜魅爵知道她是在思考。果然,過了大約五分鍾,那邊的女聲嚴肅堅定的道:“好,我回去。”
掛斷電話後,夜魅爵便離開別墅,連續三天沒回來。
再次回到別墅時,夜魅爵帶回了一個女人。女人大約二十五六歲,穿著精致得體的最新款香奈兒職業套裝,舉止端莊優雅,漂亮的臉蛋上畫著淡妝,卻不失美豔,一頭大波浪卷發披在身後,更增添了一絲嫵媚。
別墅裏的所有人包括傅薄依都被夜魅爵叫到了大廳,男人用低沉醇厚的聲音向眾人著重介紹道:“這是我的貴客,都給我好好伺候著,若有招待不周,就給立刻給我走人。
而女人則手挽著夜魅爵的胳膊站在眾人中間,笑的優雅大方,看的出和夜魅爵的關係不一般。
就在眾人解散時,夜魅爵叫住傅薄依說道:“她剛從美國回來,有些認床,以前來別墅就住在你那間屋子,這段時間,你們倆就擠擠吧。”
傅薄依無所謂道:“不用,我搬到客廳去住。”
夜魅爵剛想說話,女人急忙打斷他,上前挽住傅薄依的胳膊,笑著和她說道:“搬屋子多麻煩呀,咱倆睡一間屋子正好,我許久未回國,對國內很多情況不了解,正愁找個人給我說說呢!你不會是嫌棄我吧?”女人說著又有些難過的看著傅薄依。
任誰被這樣一個大美女挽著手腕嬌俏的求著都不忍心拒絕,傅薄依有些猶豫道:“不是。”
“不是就好,我們趕緊上樓吧,你幫我收拾一下東西吧。”女人直接自來熟的拖著傅薄依上樓。傅薄依隻能被女人拖著行動,女人上樓時轉頭朝樓下的夜魅爵眨了眨漂亮的眼睛。
……
房間內,傅薄依麵無表情的幫女人收拾東西,女人的行李並不多,除了幾件時下流行的奢侈品牌衣服、鞋和化妝品也沒什麽好收拾的了。
收拾完後,女人便開始拉著傅薄依拉坐在床邊拉家常,她不得不感慨這個女人真的是很自來熟,而是還無法讓人拒絕。
“我叫夏茵,今年25歲,一直住在美國,這次回國是來找人的。”夏茵熱情的和傅薄依介紹自己。
傅薄依剛開始並不想搭理她,但是架不住女人一直牽著她的手,漂亮的大眼一直盯著她,隻能輕輕開口:“嗯。”
但是夏茵並沒有因為她的冷淡而生氣,而是更加熱情了:“我知道,你叫傅薄依,是夜的未婚妻,因為之前在美國有事,很抱歉未能參加你們的訂婚宴。不過你們的婚禮我一定會參加的。”
傅薄依不想解釋,隻能閉口不言。她和夜魅爵的關係不是一兩句能解釋清楚的。